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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拿得太高,到時放不下了怎麼辦。 據周淮舟所知,溫家已經在對溫知宴的這些行為舉止不滿了。 “我跟爾爾永遠上得了檯面。”靠一紙婚書來到黎爾面前的溫知宴, 決意要將黎爾年少時所有的心願達成。 在摩洛哥的海邊開一間酒店,讓黎爾在她最喜歡的城市裡遇見屬於她的最美的戀情。 這是溫知宴投資酒店業的目的。 賽馬比賽結束,溫知宴去了趟公司, 處理完一些公事, 換了身西裝, 開車回了一趟語華庭別墅, 這裡是溫父跟溫母的寓所。 今日他們約他過來見面。 一家三口上一次見面,是在溫知宴跟黎爾約好要去領證的前一天, 溫知宴約他們見面, 專門驅車到語華庭來,當面告訴他們, 他要跟黎爾結婚了。 他將關於黎爾的健康資料,成長經歷還有學歷跟職業資訊列印成一份重要檔案,遞給他的父母。 父親溫雋臨,母親徐德芝當時都沒有做表態。 他跟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平淡,因為他不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在政界聲名遠揚的外交官政客,本來擁有遠大前程,前途不可限量。二十八歲那年卻不幸死在了國外的一次撤僑活動中。 那是溫知宴的大哥,叫溫覺淺。 紙上得來終覺淺,這是父親溫雋臨給他取名字的寓意,對他寄予厚望,要他長大後做一個身體力行,堅持從實踐出真知的政府大官。 溫覺淺的確也如此照著父母的意思長大了,溫文爾雅,滿腹經綸,在北城官邸裡事業蒸蒸日上,本來可以為溫家的榮譽走動一輩子。 二十八歲那年,他在非洲的一次撤僑活動中,不幸死於暴亂,堪稱英年早逝。 溫知宴當時才十六歲。 從此之後,他活在這個家庭裡充滿了壓力,那些大哥沒做成的事,都需要被他來實現。 溫知宴深沉內斂的性格就是從這個時刻開始有了雛形。 他變得不喜歡錶達自己,更熱愛於暗自埋頭做計劃。 這樣的習慣讓他到了成年之後,就算是跟一個女人結婚,也是暗自計劃了許久,忽然說結婚了就結婚了。 早春寒意料峭,小保姆朱玉迎見自家少爺回來,對他展顏一笑:“宴哥兒,今日怎麼捨得回來了。” “溫老師跟徐老師找我回來。”溫知宴回答。 朱玉一聽,知道這是要說正事,正了正神,率先跟他透風。 “溫老師跟徐老師看新聞了,知道你要投資酒店,要跟港圈的那個浪蕩公子哥,叫蘇什麼的,去國外做生意,摩洛哥是不是那種多啊?妓院多?你去那種地方開酒店,溫老師跟徐老師心裡肯定不高興吧。” “哦。”溫知宴悶聲應了一下,知道朱玉是好心告訴他這些,其實不用她提醒,溫知宴也知道今日來這趟,是為了他砸錢去摩洛哥開酒店的事。 以往那些小打小鬧都算了。 現在他把事情擺到檯面上來了。 他跟那個女酒店前廳經理的事,當初是他奶奶鄧慧蓉答應讓他跟黎爾結婚。 溫雋臨跟徐德芝以為不過是他做生意的需要罷了,他需要給國外的合夥人營造一個做事穩健的已婚生意人形象。 春節,在北城,他把黎爾堂而皇之的帶出來露面。當時溫雋臨跟徐德芝還在暗自慶幸,這對年輕人選擇隱婚,少了他們對外解釋黎爾身份的很多麻煩。 這才過了多久,溫知宴就高調的為了黎爾進軍酒店業。 溫知宴邁著步子,姿態閒散的進了花廳,見到溫雋臨跟徐德芝都在沙發上坐著,等他來到。 沙發背後是一面照片牆,陳列著溫家的家族發展史,全是一些一旦露臉就會吸引世界關注的面孔。 裡面有溫覺淺。 自然也有溫知宴。 但是年輕的他們做出的成就在裡面,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爸,媽。”溫知宴淡淡的跟二個長輩打招呼,然後解開手工西裝的扣子,在一隻木圈椅上坐下。 坐下之後,依然直著勁腰,挺著寬肩,這是在這個家裡的規矩。 溫雋臨清了清喉嚨,說:“怎麼摩洛哥有人告訴我,你幫港城的蘇朝白疏通了關係,讓他的酒店在當地拿到了開業許可。” 這是溫知宴在國外第一次用姓溫的身份,來幫自己辦事,只為讓儲運集團在卡薩布蘭卡的酒店儘快開業。 “蘇朝白的酒店在當地並未違規,一直被擱淺是因為政府用宗教信仰的原因挑刺,不同意開業,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我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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