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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貼在她身後,教她握杆,即使沒抱,也隔著親密距離在環住她。 那強大的存在感讓黎爾心一直撲撲跳著,“動一下杆,打藍球。”他在她耳邊說。 薄唇輕擦過黎爾的耳廓,似吻一般。 目標球 黎爾被男人弄得臉紅耳熱, 定了定神,將楓木球杆支動,小心翼翼的照他的教法打出去。 白色母球沒有擊中藍球, 打偏了,緩緩的在綠色桌布上滑動, 沒有碰觸到任何顏色球, 最後孤零零的停在了桌上。 黎爾羞赧,不得不跟溫知宴承認她很笨,“我說了我不會。” “我這不是在教你嗎?” 見笨學生沒有做出任何成績, 溫知宴一點都不生氣,俯身下來, 耐心的搭住她的手, 帶她出了一杆。 這一次, 白球挨個集中了6號,8號,12號球, 帶起一系列連鎖反應,噼裡啪啦的,接連好幾顆彩色球一起進洞。 黎爾沒想到溫知宴這麼神, 他好像做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 是個天生的贏家, 適才在一群公子哥們的牌局上, 他也是控制全域性的人。 “看到沒有,要用巧力, 找好目標, 不要遲疑,更不要急迫, 估算他們的軌跡,做到一舉多得。”溫知宴教導已經是自己的太太黎爾。 他心裡不禁想起十六歲時他曾經在臺球室裡遇見過乖巧得有點兒傻的她。 如果當時,他上前去認識了她,將她拉過來,這樣跟她玩桌球,他們之間會不會沒有那隔空遙望的十年。 “你以前去過檯球室嗎?跟認識的男生。”溫知宴站在黎爾身後,用親暱的姿勢再次帶著黎爾出杆。 “我上學的時候很聽話,我爸媽管我很嚴,怎麼會去。”黎爾口快的回應。 她想了想,跟他分享一個尷尬的年少小秘密。 “其實有一次我瞞著他們去過,不過不是去打檯球,也不是跟男生去約會。有幾個人到我媽的藥店裡搗亂,偷了她店裡最珍貴的藥材長白山人參,我氣不過,我想要回來。聽說那個小偷在那裡,我就去了一次。” “哦?說來聽聽吧,是怎麼去的。”溫知宴揚聲,想聽那一次是什麼場景。其實他是知道的。 關於她的一切,他都記得很清楚。 可是他還是想聽現在是自己太太的女人用一副甜嗓講講,那一次的經歷。 想要她試圖想起來,早在那一次,他早就已經為她在她需要他的時候出現了。 “那時候我才十六,在蘇城上高一。有天放學回家,見到我媽很生氣,因為藥店裡最貴的藥材人參被人偷了,說偷的那個人是我們學校高三的校霸,叫周馳。 下午的時候周馳曾經帶著他的女朋友來問我媽找打胎藥,因為他把她女朋友弄懷孕了。我媽不給,還威脅他們要把這件事告訴學校,然後等他們走了以後,藥櫃裡最貴的人參就不翼而飛了。” 黎爾回憶,當時大概情況是這樣的。 那是黎爾的高一夏天,倪涓雅很心疼那顆珍貴藥材,值不少錢,而且也很稀有,堪稱是涓雅藥店的鎮店之寶。 吃晚飯的時候倪涓雅一直在心疼的說丟了人參這件事,可是她店裡也沒有監控,證明不了就是思銳中學那個不學無術的校霸周馳偷的。 身份是大學教授的黎正勤是個中庸的軟性子,狀似溫良謙恭的勸倪涓雅算了,就這麼息事寧人,當舍財免災了。 倪涓雅表面上答應了,暗地裡還是很心疼,哀嘆連連。 黎爾聽完父母的談論,自告奮勇的說:“我認識那個周馳。要不我去找他要回來,我們一個學校的。” “黎爾,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這種壞學生,還在上高三就能把小姑娘的肚子弄大,來問我要打胎藥,這種人天生就是個壞胚。你千萬別去找他。我們都不準。”倪涓雅跟黎正勤一致反對。 “可是他偷了咱們家的藥,就這麼算了?”黎爾咽不下這口氣。 “這種小流氓總有一天,社會會教他做人的。”倪涓雅最後一再勒令黎爾不要去招惹麻煩。 周馳這樣的不良少年,黎爾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跟他產生任何接觸。 第二日黎爾從學校下了課,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這一次周馳偷了人參,他們坐視不理,下一次周馳會來偷靈芝。 這麼想著,黎爾跟同學趙晶晶放學後揹著書包去了思銳中學附近的檯球館。 周馳經常在那兒玩檯球,帶著他的兄弟,還有他的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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