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申璇這是要跟他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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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的馬賽,雖然最高溫度將近三十度,可是海風夾著溼涼的水汽吹拂在面板上,竟感覺不到一絲的熱。
來港口的這些人,都戴著墨鏡。
此時霸道擁住女人的男人,和他擁住的女人,也都戴著墨鏡。
他把她鼻樑上的架子往上推去,推到她頭頂架著,接著他把自己的墨鏡也推到了頭頂。
如此一來,可以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
看到碧澄的藍天下,她無處可躲的眼睛。
陽光透過溼涼的水汽毫無波折的穿進她的眼裡,把她的那些慌亂,膽怯,震驚,還有那種蠢蠢欲動並且冥頑不靈的固執,一一都刺破。全部呈現在他的眼底。
他一一收下。
而後用他的眼神展現給她,他的堅定。
堅定得一瞬不瞬的對視著他,陽光親吻著他們的面板,裹著溼涼的水汽在不經意中慢慢綜合,像極了他此時的唇舌,在她的嘴裡變得溫熱。
他俯首而下的時候,闔上眼睛,攫住她的唇。
這一下,她反應了過來,之前被他的話震得大腦一片空白,這時候他溫柔了一些,她才恍然回想起他的話,說她是紅顏禍水。
呃。
這真是一個令人不會往好的方面想的詞語,紅顏禍水這種東西,在哪種門第森嚴的豪門其實都是不受待見的。
沒有誰想娶個紅顏禍水,只想娶個美麗的賢妻。
可偏生這幾個字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她沒有厭惡,她再回想一下,還是沒有。
紅顏禍水。
他的紅顏禍水。
心下,就這樣“嘭!”的一聲,突然炸開一團煙花。
她本能的想要牴觸這種情緒,本能的想要控制這種帶有情素的情緒的滋生萌芽,碰到這個男人的手段,她驚怕得除了躲,便是逃。
不管這段時間以來,她有多怕自己再次受到傷害。
在他說出方才那一番話的時候,她還是隱隱的感受到自己快要淪陷了,快要再次淪陷了.......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隔一些距離。淪陷的過程中,害怕得想要退縮,無奈她就在無底黑洞的邊緣,那裡強大的吸力一圈圈的轉著,轉得比颶風的漩渦還要兇猛,她快要扛不住,分分鐘掉進那個中心。
她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下是堅硬的肌肉,那裡面有什麼東西,“呯呯呯!”的,一下一下的敲著她手心下的銅牆鐵壁,震得她手心發顫,發麻,發汗。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抵著的是他胸膛本身,還是他胸膛下狂亂跳動的心臟。
只是慢慢的,她纖細的手指綣了起來,綣成無力的拳頭,拳頭攥緊的過程中,他胸膛前的衣料也被她收住,捏進了她的掌心。
手心裡的面料被指腹壓搓,麻麻的,十指連心。
心臟上麻麻的,她的呼吸開始不穩,甚至急促。
陽光沒有在他們身上渡上什麼奇異的色彩,只是將他們烘托出來,交給了眾人的視線。
那年的金秋,他們在滿是梧桐的街道上慢跑,那時候的梧桐街上的梧桐都泛了黃,像一整排金色的傘。
陽光從層層疊疊的梧桐葉縫中*,落在他們的發上,眉上,睫上,面板的絨毛上,一點點的,染上一層金色的光暈。
那時候來來往往的人,無一不側目去看那一對情侶。
他嘴裡的糖,清檸的味道,透過他的唇舌,渡給了她味蕾,那該死的,一直在記憶中溫柔繾綣的味道。
她還記得那時候的自己,唇片被他弄得發麻,抬頭看他的時候,他舔了舔唇,有意猶未盡的壞壞的笑意在唇角點點暈開,裹著笑意的聲音帶著揶揄,“八十塊錢沒有買花,買了一顆糖,味道是不是很好?”
她還記得,那時候他沒有買八十塊錢一朵的花,只買了一顆糖。他和她都嚐到了那美好的味道。
記憶中的他和她,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即便是他們的性子熱烈又高傲,那也是在自己的地盤才會激-情四-射。
在外面,她是懂得拿捏,矜持有度的裴家長孫媳,他是裴家沉穩內斂的裴家大少爺。
即便奢侈又浪漫的生日,也是出海。
眾目睽睽之下的親密,似乎就在海城那次。
這一次,同樣的眾目睽睽,她的心海卻酸澀綿痛。
她終是逃不脫,終是無法將他從她的腦裡心裡挖除,因為他一個動作,她便開始回憶他們是否有過相同的事情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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