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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向遠結束了和湯姆的對話之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對勁。
不,準確地來說,是他覺得湯姆有點兒不太對勁,在繼續談論到那隻所謂的動物靈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發現湯姆的臉上出現了放空的情緒,這似乎代表著某種訊號,是的,那一定是某種訊號,因為在那一瞬間之後,湯姆的臉上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情——
“跟你說實話吧,如果有動物靈的話,我覺得它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了,”湯姆微笑著看著阮向遠,用溫和的聲音說,“除了親手將它推下樓的米拉之外,當時我也在場的,雖然場面一片混亂,但是我卻注意到了米拉的一舉一動——他想要幹什麼我都知道,但是,當時他是二號樓的人,甚至有傳聞說他是王權者的情人,原諒我,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惡作劇……於是我軟弱地看著他將那隻狗推下去,直到我看見米拉變成那副模樣……沒有了指甲,哪怕新生長出來的也很醜陋,嗓子完全毀掉了——是的,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事情好像沒有我想象得那麼簡單……不過總而言之,我沒有幫忙去阻止他的謀殺,所以那條狗死了,我也有錯,我是共犯。”
少年的聲音空洞異常,長長的一大串話與其說是在陳述不如說是一段思緒混亂的自白,阮向遠聽得毛骨悚然,那種聲音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對著錄音機說完全無謂相關的自言自語似的。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在這樣平板無起伏的聲調中被無限地放大,看著湯姆那張年輕漂亮卻缺乏生命力的臉,有一刻,他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說不定在計劃中的某一環裡,被人為地加入了本身不在計劃內的被害者也說不定。
這種拿不定注意的胡亂猜測感讓人頭疼。
於是趁著晚上放風時間還沒有結束,阮向遠匆匆結束了和湯姆的談話——原本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離開的時候反而覺得背上的包袱變得更加沉重了些。
阮向遠離開了湯姆之後,馬不停蹄地抓緊時間回到了醫療室,此時此刻除了留下來值班的艾莎,其他人都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看見去而復返的阮向遠,醫療室的人都有些驚訝——
“我想看湯姆的資料。”阮向遠氣喘不勻地癱倒在距離最近的一張椅子上。
“別急,絕翅館裡的‘湯姆’可是有十七個呢,小遠遠。”
“我們那棟樓的,”接過艾莎遞過來的杯子猛地灌下去,阮向遠這才長吁一口氣,想了想又補充道,“那個鏡面人。”
“哦,這個倒是隻有一個,”艾莎叉腰,彎腰湊近黑髮年輕人,她微微眯起眼,“他的資料你不是看過了嗎?有什麼問題?”
阮向遠坐起來了一些,抬起頭對視上艾莎的眼睛:“那一次我只看了他的基本體格資料,現在我想知道,最近一年的時間內,他有沒有服用過抗抑鬱的藥物。”
艾莎一愣,很顯然,醫療師因為負責的犯人並不相同,所以她們並不一定就對所有的犯人情況瞭如指掌,巧合的是,一名短髮其耳帶著眼睛的美女醫護卻在這個時候果斷地加入了他們的話題,這名醫護人員在阮向遠的印象中甚至很少參與直接救援,名叫瑞兒——後來,阮向遠來到了醫療室才知道,她是專門負責心理疏導這一塊工作的。
“那是我的病人,”瑞兒繞過辦公桌,隨手脫了張椅子在阮向遠和艾莎對面坐下來,此時她似乎已經做好了回醫療室專用的高階公寓的準備,但是現在,她又將手裡的東西放了回去,“被你說中了,他確實一直多少有這方面的煩惱……你知道的,在絕翅館,確實不合適他這樣的孩子生存,並且……最近他的情況很不穩定,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跟我提到了‘狗’。”阮向遠近乎於麻木地說,“然後他告訴我,關於當時米拉把……把雷切的狗推下來的時候,他在場,但是因為他沒有上前阻止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也是共犯——我覺得這完全毫無邏輯可言,這種聖母言論是什麼回事?如果有錯的話,那當時在樓頂的所有人都有錯。”
艾莎噗地一聲笑了:“……說得那麼神奇,就好像當時被推下樓的那個是你似的。”
阮向遠:“……………………”
噗毛線。
正是區區不才在下我啊。
阮向遠想了想,又道:“所以我想知道,這是不是有什麼暗示在裡面?”
瑞兒聽了,點點頭:“通常來說,人們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撒謊,他這麼說,一定是有一些暗示的,但是事實上,並非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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