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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被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天的阮向遠在晚餐之後馬不停蹄地回到了牢房裡,一路上哈欠連天走路都擰巴成了S字形,好幾次都差點兒精神恍惚得一腦袋撞雷切的腿上。
進了二號樓的電梯,狗崽子一屁股坐下去就好像再也站不起來了似的,下巴高高地揚起,那雙眼白過多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電梯上不斷跳躍的樓層數訊號燈——直到電梯“叮”地一聲響起到達三十一號樓的訊號,一路上拖拖拉拉要死不活的狗崽子耳朵動了動,立刻從坐著的姿勢站了起來!
雷切:“隼,一會等我幫你洗了爪子再——”
男人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很顯然這一次是他的小狗單方面主動切斷了汪星人腦電波交流頻道,狗崽子在電梯門開啟的第一時間就連滾帶爬地衝了出去,一溜煙地衝到了走廊盡頭,一個猛地急剎車,然後自己用大腦袋拱開牢房沒有關緊的門。
雷切:“……”
所以當雷切用正常的速度將回牢房、脫鞋子、脫外套、找拖鞋穿上一系列動作做完走回臥室門前的時候,不需要脫鞋子脫外套穿拖鞋的狗崽子已經只剩個大腦袋在被子外面了,雷切的枕頭被那顆毛茸茸的無恥狗腦袋佔據了三分之二,被完美掀開的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塊,隨著躺在裡面的生物心滿意足的粗喘上下起伏。
“……不要在我的床上發出奇怪的聲音,”男人說著一頓,想了想後又補充問,“隼,爪子洗過沒有,就這麼上床了?”
阮向遠當來不會理他——
此時此刻,就連一想到明天的太陽還會升起來都令人如此討厭,所以為了抓緊時間,狗崽子已經陷入了完美的防干擾睡眠狀態。
甚至當一個小時後,男人終於將自己收拾乾淨,一隻腳踏上床伸手掀開被子時,往常還要湊過來吃兩口豆腐才睡的狗崽子今兒也毫無反應,這貨一反常態地異常冷淡地吧唧了下嘴,大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嗷嗚嗷嗚”亂叫聲,翻了個身,大發慈悲地在睡夢中給蠢主人讓出了一小半原本就屬於他的枕頭,雷打不動地,狗崽子繼續睡。
當人類的時候就聽說過,白天一旦累得狠了,晚上就容易做夢。
而且是做惡夢。
沒有什麼能比睡前明明祈求一覺睡到大天亮,結果睡到一半卻夢到白蓮花更讓狗糟心的事兒了——阮向遠就覺得這世界真是他媽的太神奇,打從他當狗以來,除了最開始的那段磨合期屬於中二病與中二病的不可共存性,之後的日子裡,他天天跟雷切朝夕相處你儂我儂的,他卻幾乎沒有在夢裡夢到過雷切。
相反的,這是狗崽子第二次夢見白蓮花了,並且夢的內容是不變的——
就是他被白蓮花從三號樓樓頂推下樓的噩夢。
這一次還特別詳細,詳細到天台上面有個小屋子都沒拉掉。
夢境裡一個大雪紛飛的陰鬱天氣,抬眼看天空烏雲黑壓壓地彷彿隨時即將進入夜晚,夢境中,不知道為什麼,阮向遠卻十分肯定這個時候本應該是一天之中最暖和的中午時間,不知道為什麼,三號樓樓頂天台上掛著的北風,就連擁有厚重皮毛的他都覺得徹骨寒冷。
周圍有很多人在走動,站著坐著,似乎人人都在忙著手頭上的事兒——狗崽子歪歪腦袋,有點兒不明白為什麼三號樓的樓頂能這麼熱鬧,站起來,在人來人往的人群裡,他茫然地往四周走了幾步似乎在試圖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周圍的將地上原本整整齊齊的雪花踩得亂七八糟,地面顯得異常的骯髒,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了這一幕的狗崽子忽然心下煩躁起來,他吐著舌頭抬起後腳撓了撓肚皮,然後一個回頭,他就看見了他要找的人。
奇怪,勞資剛剛在那個地方明明沒有看見雷切。
此時此刻的雷人被人群圍在最中央,他似乎在忙於什麼事情,以至於他一時間疏忽了從來不願意讓它離開自己視線範圍內的小狗。本著“你不來找我我就來找你唄反正又不會少吃塊肉”的原則,狗崽子遲疑地抬起爪子,正準備走過去——
忽然就被米拉攔住了。
夢境裡,狗崽子只知道自己忽然起了敵意,當他跳起來,充滿了攻擊性地一口咬住白蓮花的脖子,牙尖溫熱的觸感中,他感覺到被他撲倒的少年抬起手用瘋狂的頻率捶打成年哈士奇的背部——
阮向遠一邊疑惑著自己為什麼要咬人,一邊又覺得,他非得弄死這貨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腹部被猛地踹了一下,一隻狗的重量無論如何都比不過一個成年人,哪怕米拉屬於瘦弱的型別,去依然成功把撲倒在他身上的狗崽子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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