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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臉DK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
然後阮向遠看見斯巴特大叔的老伴就這樣蹲下來,從它身後抽出了個什麼東西——
“汪!”
——埃什麼玩意?哦木頭啊,謝謝啊,我說什麼東西膈在背後膈得慌呢!
DK:“花一早上才弄好的槍托。”
阮向遠:“……”
DK:“斷了。”
眾目睽睽之下,仗著自己聽不懂人話的狗崽子抬起大爪子,鎮重其事地拍了拍DK因為削木頭而起了一層薄汗的手腕,就著躺在地上的姿勢,狗崽子大毛毛蟲似的扭了扭,嗷嗚了一聲——
那什麼,給你賣個萌,求不殺!
之後,直到這一天過去,整整一個下午,阮向遠都像一隻真正的工作犬那麼靠譜——人們拖地的時候,它給叨著洗拖把的桶;人們畫畫的時候,它給拉著車運送一車車的大罐顏料;特別是DK沉默地縮一邊重新削木頭做獵槍的時候,阮向遠顛顛兒地咬著一截截木頭來回奔走,那叫個任勞任怨。
呸地一聲將口中的那塊合適做槍托的木頭吐到DK腳下,阮向遠整個兒癱瘓似的累趴下了——
“牙印。”DK撿起那塊木頭,不鹹不淡地評價。
狗崽子嗷嗚一聲,伸爪子踹了一腳那塊木頭,擺著一副“愛用不用不用自己去拿”的臭德行。
“狗腿子。”
眼見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作為狗崽子辛苦一天工作的彙報,它的蠢主人用大手揉了揉它的腦袋,在狗崽子抬起頭衝他哈哈哈地吐舌頭時,雷切想了想,彎下腰在它長長的狗臉上親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目的了這“夕陽西下男人籠罩在一層金色的餘暉中彎腰親吻他的小狗”這感人一幕的眾犯人,無論如何都……溫馨不起來。
盪漾的阮向遠,如果此時此刻要採訪一下他的想法,他大概會告訴記者,下一秒他就要登天,變成狗大仙了。
……
在雞飛狗跳的排演日子裡,和伊萊約定好的公演時間很快就要來臨。
公演的前夜,天亮就要開始自己狗生中第一次登臺並且還是主角的狗崽子前一晚緊張得沒睡好。
舞臺劇公演的當天,天剛矇矇亮,從外面的天氣來看這似乎不是一個特別好的天氣,絕翅館的二號樓三十一層臥室裡,鬧鐘“嘀嘀嘀”地響了起來,床上的生物動了動,亂七八糟地探出一隻男人的手飛快地按掉鬧鐘然後似乎是受不了低溫飛快縮回去,在他的這個動作期間,鍥而不捨的腦中開始了第二輪嘀嘀嘀——
“嘖。”
溫暖被窩中的男人發出一聲暴躁的聲音,索性掀起被子蓋住腦袋從此世界迴歸於寧靜。
清晨賴床被子滾動的間隙中,另一個半死不活躺在他身邊的毛絨生物有了反應——
軟趴趴貼在腦門上的毛絨耳朵忽然像是收聽雷達似的豎起來,抖了倆抖,迷迷糊糊地睜開狗眼,掛著(自認為有但是狗毛擋住了)的黑眼圈,狗崽子一個翻身滾軲轆似的跳起來。
然後被有起床氣的蠢主人一巴掌拍回床上:“瞎亢奮什麼,睡。”
“嗷嗚!”
——睡個屁!
狗崽子翻了個大白眼,從床上跳到地毯上,在柔軟的地毯上晃悠了一圈,他來到木架子下面,此時的阮向遠再也不是半年前蹲在架子前只能仰頭圍觀的狗崽子了,現在他只需要用一張椅子放在木架子底下,前爪搭在椅子上站起來,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跟金魚缸裡的小黑小紅小花打招呼——
狗崽子溼潤的黑鼻子頂在金魚缸上,盯著魚缸裡受了驚飛快往後游去的金魚們,專注自娛自樂三百年的狗崽子樂顛顛地咧開大狗嘴,嗷嗚一聲,他從椅子上跳開,閉著眼都能不碰到東西那麼熟練地,一路輕車熟路摸到了門外固定的廁所那兒翹起狗腿,一臉享受地,噓噓。
噓完了轉身,回牢房,進門左手邊,叨起粉紅色的狗盆子,一路賊手賊腳地摸進臥室,跳上床,大爪子掀開蠢主人蓋在臉上的被窩,將狗嘴裡的空無一物比洗過還乾淨的食盆扣下去——
“嗷嗚汪汪!”
——起床!老子要吃早餐!
然後雷切這才打了個呵欠,慢吞吞地掛著一臉睡不醒從床上爬起來,伸出手揉揉趴在床邊一臉期待等投餵的狗崽子,一邊伸手摸浴袍一邊懶洋洋地說:“早啊,隼。”
“嗷嗷!”
——你也早啊,蠢主人。
雷切伸手抓浴袍的動作一頓,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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