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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無奈地瞥了滿臉無辜的綏一眼,伸手將死死地扒著自己脖子的狗爪子從脖子上取下來,順手將它塞進綏的懷裡,狗崽子哼哼唧唧沒節操地撲向綏的懷中,眯著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綏和雷切那種略微亂來完全不一樣的撫摸方式,完全將此時此刻陷入尷尬境地的主人拋到了腦後。

紅髮男人不太高興地抿抿唇,埋怨似的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沉吟,這才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衣衫不整氣息不穩的年輕男孩,三秒之後,不帶任何感情地叫了聲:“米拉。”

這一聲不帶姓氏並且完全沒有猶豫的稱呼表明,雷切是絕對認識眼前這個看上去甚至剛剛成年不久的小少年的——儘管當他從口中不帶任何感情地叫出這個簡單的名字後,在對方略微驚喜地慢慢睜大雙眼充滿期待看著他時,男人再一次展現了他的社交能力究竟是有爛到多麼地沒下限,他就這樣,在那道火熱的目光注視下十分不熱情地閉上了嘴,擺明了一副“我不想多說”的模樣……

連一句象徵性地“好久不見”都沒有,在這個話題剛剛要展開的時候,毫無商量餘地地,雷切用他神一般地思維擅自結束了整個對話。

在綏那寫滿了“我就知道”的嗤笑聲中,趴在綏懷裡的狗崽子簡直不忍心看地嗷嗚一聲扭過腦袋將英俊的狗臉埋進爪子裡——這個蠢主人的社交能力絕對是負數,如果不是因為太能打,這貨大概已經被那些被他得罪得滿臉是血的人剁吧剁吧拿去給伊萊在後院養的雞加葷餐了吧?!

在狗崽子敬佩的目光下,名叫米拉的少年居然完全不受影響,被這樣無情地對待還能羞澀地低下頭,像個少女似的雙手背在身後,“雷因斯哥哥,”他用赤.裸著凍得通紅的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上的積雪,低著頭,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大概還因為過於地緊張,以至於他說起話來的時候顯得結結巴巴的,“你……剛才我在後面叫你,你為什麼沒有理我呢?”

……因為一旦理了你大概就會觸發喜聞樂見的隱藏劇情……比如,現在。

阮向遠對於用“呢”字作為結尾的男性生物始終保持著圍觀的態度。

恩,其實偶爾雷切也用——不過這傢伙又有點不一樣,這種萌系語氣從他嘴巴里過一道說出來立刻就能昇華到一種新的讓人能聯想到死亡的高階境界。

現場,除了熱情的米拉和圍觀得開心的綏之外,狗崽子和他的主人再一次心靈相通地同時陷入了無盡的對於人生思考當中——小少年這副錯入男性監獄的少女懷春模樣把以自己長毛粉嫩漂亮小嘰嘰為驕傲點的阮向遠憋得差點兒一口氣提不上來,蛋疼地低下頭,狗崽子垂著耳朵開始認真地數自己爪子上的毛。

阮向遠每數一根毛,時間大概過去一秒。

在他數到第十根那略微天然卷的雪白毛毛時,那可怕的沉默終於被打破,蠢主人那不鹹不淡的聲音飄進狗耳朵中——

“抱歉,”男人毫無誠意地說,“剛才急著喂小狗吃飯,沒有聽到。”

阮向遠:“…………”

迎面又是一個巨大的黑鍋不帶商量地哐哐往下罩,阮向遠滿臉黑線,回頭去望綏,如果他能說話,他一定要問問綏,作為在場唯一一個看上去智商還在正常水平線上徘徊的人類,綏一定可以公正地告訴他,這絕翅館六月飛雪的現象是不是自從這個專業坑爹三十年的貨來了這裡之後才有的規矩——

阮向遠恨自己爪子太短理想卻太長,哪怕是無比努力,也沒辦法把那憤怒的一爪子結結實實地抽在那張英俊無恥的臉上。他無聲地用湛藍的狗眼瞪著雷切,內心在吶喊著問候雷切的大爺——

雖然確實是餓了,但是作為一個有節操懂禮貌的吃貨,你當時要是放我下來說清楚你要和你的竹馬竹馬敘敘舊,我完全可以用自己那四條短小而精悍的腿自己歡快地奔向餐廳——找少澤,找綏,實在不行找分餐的大叔賣個萌,我就不信老子一身的本領還找不著一個好心人投餵!

所以,剛剛在那一聲聲的呼喚聲中,抱著老子就像後面有鬼追似的越走越快的那個人不是你?到最後幾乎就像是在奧運會競走比賽上進入最後一圈開始百米衝刺一副準備奪金牌的節奏的那個人不是你?看見綏半路殺出來提醒你後面有人的時候眼睛裡都能噴出血的那個人不是你?!…………講點道理啊親,他媽的誰規定老子從人變成狗就算了還得大老遠地來這鳥不拉屎的高階監獄給您專業當躺槍躺完這短短的狗生的一輩子?

阮向遠將自己不屑的狗口水噴到了綏的手背上,黑髮男人頓了頓,略微同情地摸了摸狗崽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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