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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中一個不那麼起眼的閃光點。
剛開始,還沒有被觸及到底線的男人還認真地想,這只是小狗剛來絕翅館,對於陌生環境的恐懼或者不安才讓它表現得如此暴躁,再過一會兒就好了——
於是這一過就過了一個星期,小狗終於有了名字,是他雷切大爺親自取得,叫隼,天空中最兇猛的飛禽——然而事實證明,隼只是各式各樣的狗狗中二得最兇殘的二.逼戰鬥機。
這時候雷切又想,大概是從一開始見面那天的迎接姿勢不對。
於是又耐著性子等啊等,當狗崽子第一次老老實實在他枕頭邊睡覺,吧唧著嘴大爪子在夢裡也不老實地在他結實的手臂上蹬來蹬去的時候,雷切伸出手指去推了推狗崽子將它從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夢中驚醒,狗崽子那放心的眼神和轉頭屁股貼著他繼續倒頭睡的模樣讓男人第一次產生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錯覺。
不過錯覺終究還是錯覺。
自從這貨來了以後,因為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雷切房間裡的地毯換了兩次,今天大概是第三次。
雷切曾經聽某個國家有句老話,叫事不過三。
當手指上不同於以往那樣的生動立體的刺痛傳來,空氣中瀰漫著並不濃郁卻讓他無比熟悉的血腥味時,雷切在那一秒並不是沒有想過,要不乾脆讓少澤換一隻狗算了——怎麼養不是養,再怎麼地,也不可能是他這個喜當爹的教育方式不對,而且如果換一隻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面前這隻更奇葩了。
雷切不是抖M,要求抱一隻小狗回來,無論是為了什麼都好,總之絕對不是為了把狂犬育苗當成刷日常似的動不動起勁兒了就得往胳膊上來一發——
雷切不親人,但是好歹親動物,狗崽子這種男人一旦走進幾米之內立刻像是見了鬼似的轉頭就跑要麼就狂翻白眼的舉動讓他覺得很是不愉快,最糟糕的是,當他靜下心來想知道這貨到底為什麼那麼討厭或者說懼怕自己的時候,卻發現第一次他什麼都瞭解不到——
雷切大人覺得很受挫折,在他迄今為止的三十餘年人生中,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一座完全無法逾越的大山。
雷切不知道,其實這就是一場介於“矛盾中雙方有一位不能說人話”而引發的天大誤會。
可惜阮向遠不會說話。
不然在雷切第一次舉著他滿臉憂心地問出這樣一箇中二問題的時候,狗崽子就會大方地告訴他:不好意思,眼睛天生就長得那麼斜這麼會拉仇恨——至於看見你轉頭就跑,老大,下回你別動不動就拿臉蹭我,我公的,不搞基,更加不提倡搞跨越種族的不健康戀愛關係。
這些雷切都不知道——最糟糕的是,當狗崽子在心裡默默而真誠友好地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它的眼睛還是斜著望著男人的。
於是,在這樣的誤會下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個瞬間,覺得自己養了一隻不折不扣的白眼狼的男人心想,乾脆把隼送給別人好了。
但是當他在那張毛茸茸的臉上,清清楚楚地看見了摻雜著震驚難以置信糾結等一系列情緒擰成的別樣表情,狗崽子張著嘴堅硬在原地,瞪著和他如出一轍的湛藍狗眼盯著他的手發呆——情緒變化的豐富程度,就好像剛才發瘋抓著對方的爪子咬了一口的那個不是狗崽子而是他雷切本人一樣。
這不是狗崽子第一次犯錯擺雕像。
但不知道某種詭異的心情來自於哪裡,雷切大人忽然就心軟了。
當男人冷著臉站起來將原本放在雙方中間的魚缸擺回架子上,拿醫藥箱裡的酒精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消毒——破天荒地,狗崽子這一次就像個跟屁蟲似的顛顛地跟在他腳邊,一步一跟,並且一路仰著它那個其實胖得已經不怎麼明顯的脖子,哪怕倆狗其實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男人的完美下顎曲線,卻還是孜孜不倦。
就差跪地上燒三炷香拜拜請求組織寬容與原諒。
當晚,自認為是罪人的阮向遠同志自覺睡在床腳的地毯上沒敢上床。
第二天也不懶了,大清早爬起來蹲門口等好,瞬間哈士奇神奇變身德國牧羊犬繼續扮演跟屁蟲角色,跟在雷切屁股後面一路從頂樓跟到操場再跟著他結結實實地繞著操場無怨無悔地跑了三圈,第四圈開始一半的時候,四隻爪子痠痛無力渾身骨頭都快散架加上內心愧疚睡眠不足眼看著就要癱瘓的狗崽子終於醒悟——
道歉這種事誠意到家就好真不用把小命都給賠上。
於是一個放鬆,當場就死狗似的趴倒在跑道的路中間——沒心思往邊上走了,現在多走一步都能要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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