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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雷切傳來的動靜時,阮向遠這才放心地從沙發底下徹底鑽出來,狗崽子踩著胖爪子顛顛兒地跑到魚缸倒下的地方,伸著鼻子仔細地嗅了嗅——
那帶著淡淡魚腥味兒的地毯讓他口中的唾液不知覺地分泌。
長長的舌頭耷拉出小乳牙外面,狗崽子蹲在原地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方才小紅小花和小黑在地毯上跳躍的樣子——
看起來,好好吃(﹃)。
從此,阮向遠忽然覺得自己開啟了一道通往料理界的新大門。
當雷切小心翼翼地捧著魚缸寶貝似的從廁所裡走出來,正準備按照習慣將魚缸放回木架子上,這才發現原本擺放木架子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男人愣了愣,就好像這會兒剛睡醒似的,忽然發現他一向整齊乾淨的房間此時此刻亂得像是土匪入侵過。
四腳朝天的木架子旁邊蹲著一隻毛茸茸的哈士奇狗崽子,狗崽子身上的毛因為洗澡洗一半搞勝利大逃亡導致現在還溼漉漉的,一戳一戳的豎起來像個刺蝟,白淨的狗臉上蹭得全是沙發底下的灰塵,此時此刻這貨正吐著舌頭笑眯眯地望著它的主人。
雷切:“…………”
將金魚缸順手放在室內唯一還倖存的茶几上,男人面無表情地長手一伸將髒兮兮的狗崽子拖過來,啪啪照著屁股就是倆巴掌。
狗崽子掛在男人強壯的手臂上被結結實實地揍了倆下,雷切本來勁兒就大,下手沒輕沒重,這繼續打下去還不要了親命吶?趕緊屁滾尿流地嬌氣哼了倆聲,立刻感覺到即將落在屁股上的第三巴掌停在了半空,尾巴動了動,阮向遠悄悄回頭看,一眼就看見了雷切眼裡一瞬間的猶豫。
狗崽子嗷嗚一聲,抓緊時間連滾帶爬地從男人手臂上爬下去,老老實實滾回浴室自己跳進澡盆子裡!
“嗷嗚嗷嗷!”
——那什麼,說好了的,繳槍不殺!
……
九點二十八分,早餐時間即將結束。
要不是新來那個小犯人滿臉彆彆扭扭地跑來問自己怎麼沒看見雷切來用餐,少澤恐怕都沒注意到那位大爺今早無故缺席。
耐心等了一會兒,直到早餐限定時間結束的前五分鐘,一早上沒看見雷切出現在餐廳的少澤終於開始不安,一想到那對前幾天才拆了館長菜園子的混世魔王組,大眾臉獄警的小心臟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突突跳。
“少澤,你幹嘛?”
“……吃不下去了,我那棟樓的大爺今早沒來,我得去看看他是不是死在牢房裡了。”在少佳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抹了把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少澤心很累地扔下早餐,匆匆忙忙胡亂戴上警帽,一路小跑往自己管轄的那棟樓的方向百米衝刺。
望著少澤離去的背影,少佳單手撐著下巴,挑挑眉無趣地戚了聲。
而一路上的犯人看著少澤這副著急忙慌的樣子幾乎都習以為常,其他樓層的犯人甚至紛紛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電梯門哐地一聲在自己面前開啟,少澤苦著個臉一路往雷切的牢房狂奔,當他氣喘吁吁地一把推開牢房大門,裡面一副狂風過境、拆遷辦剛剛施工完畢的情景讓大眾臉獄警瞪眼倒抽一口涼氣,少澤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兒氣背過去,頓時恨不得自己壓根就沒來過——
貴的要死的獸皮地毯上一大灘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液體,地毯上面亂七八糟地灑落一地鵝卵石……好麼,金魚缸水。地上散落著幾張浸溼了水一坨坨的面巾紙——很顯然,曾經有個什麼人試圖用它們來擦乾地攤上的水,但是發現這是在做無用功之後,立刻放棄然後扔下這些紙巾離開了犯罪現場。
黃花梨木架子翻到在地,茶几上鋪著的布也不翼而飛,餅乾盒倒扣在地毯上,餅乾撒了一地,這麼一對比的話,那個原本應該好好地、老老實實放置在牆角的花瓶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碎成了倆半的事實也就不那麼讓人驚訝了。
而此時此刻,導致這一片狼藉的罪魁禍首正蹲在房間裡唯一能算得上是人類居住環境的牆角,抱著他的狗崽子,滿臉淡定地抓著一把小剪刀埋頭給它修剪爪子縫隙裡的毛。
聽到少澤開門的聲音,狗崽子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給了他一個餘光。
而它的主人乾脆連餘光都不帶給一個。
狗和主人渾然天成的欠揍讓少澤氣血上湧幾乎當場猝死。
無緣無故被增加了工作量的大眾臉獄警痛不欲生,恨不得給房裡角落那倆滿臉淡定的一雙妖孽跪下,艱難地嚥了下唾液,這才顫顫悠悠地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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