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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英語是十六世紀之後使用的英語,由於英倫三島的複雜情況(譬如有一段時間,英國貴族只說法語),多次吸納了歐洲其他語言的詞彙跟文法,導致相隔千年之後,語言不通了。
畢竟誰都沒想過能在二十世紀看到霍格沃茲的創始人,還要跟他們其中之一交流。
分院帽在桌子上翻滾扭動,發出哼哼唧唧的低語:“阿不思,交給你了。”
不管站在這裡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還是千年前的任何一個巫師,其實都只能用古代語言跟他們交流,千萬不能由他們去學現代語言。
因為必須考慮這個人回到正確時間之後會產生的問題。
語言的變遷,雖然不像歷史程序上那些重大事件那麼顯目,但同樣是固定著“歷史與過去”的錨。
單獨的重大事件是歷史河流裡一座礁石一個彎角,會改變某段河道,而語言卻跟河流融為一體,它就是水,每一次變化都是來自歷史本身——侵略者及其統治帶入的外來詞彙、思想跟生活方式,新詞彙有一部分也象徵人類文明出現的新生事物,還有教會跟王權的勢力變化導致的詞根與語法變繁為簡等等,太多了。
而語言的影響在巫師界更深遠廣博,一代代巫師的鑽研努力,把複雜的魔法圖騰轉化為了語言字母,又將繁複的誦禱咒術簡潔成幾個單片語成的咒語,在霍格沃茲創立的時代,公元1000年左右正是這場“語言革命”最為激烈的時候,舊時代的祭司們不願接納新生代的魔法體系,而新生代在試圖改變陳腐的巫師界。
魔法學校就是這場變革的產物之一。
霍格沃茲的四位創始人並不是這場風暴的發起者,他們只是四個有想法有能力的巫師,在一個歷史洪流大勢所趨的拐點,做了一件正確的事,並且時間越久越能顯示出這件事的正確,這座城堡只要存在一天,就會有人不停地提起他們的名字。同時代的其他傑出巫師在英國沒有這樣大的影響力,而在歐洲與中亞,那裡的巫師崇敬的是別的“革新者”了,反而對霍格沃茲四位創始人印象不會那麼深刻。
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茲的校長,他沒有巫師通常有的毛病,即只看得到眼前這一片的形勢變化跟利益,對本國之外的事情不關心,他知道大洋彼岸美國巫師界的事,也知道歐洲大陸往前推一千年正在發生的每件事對後世有什麼影響。
白鬍子校長看了一眼分院帽 。
——這些事他知道很正常,可是分院帽也能做出同樣的判斷,這就不尋常了。
分院帽作為霍格沃茲最重要的一件校產,是頂級的魔法物品,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麼製造的,只知道它的創造者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平時就喜歡在架子上酣睡,跟校長畫像聊天,工作是一年分一次院。
誠實可靠,工作認真,除了嘴皮子有點壞。
現在這樣會根據已有知識進行分析,權衡利弊,然後得出結論,並在一定程度上“違抗”學院創始人的魔法物品,不奇怪嗎?
奇怪的事以後再說,現在還是想辦法幫客人“回家”比較重要。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走到書架前取了一本老舊的巫師詞典。
古英語跟現代英語差別大得像兩種語言,古希臘語的字母數量都跟現代希臘語不一樣,還是緣自羅馬的拉丁語比較適合。
古拉丁語是羅馬貴族的語言,同一時代的平民使用的是更通俗的拉丁語,通俗拉丁語一直延續到羅馬帝國消失,然後在整個中世紀的變化沒有那麼顯著。
只是發音,以及一些新生詞彙跟語法。
對鄧布利多這種連人魚語都精通的語言天才來說,雖然四位創始人用的拉丁語處於中世紀早期,跟現在的拉丁語有差別,但也就翻翻詞典,重新熟悉一下語法。
這段時間不算長,薩拉查沉默地和牆上的畫像們對視。
雙方都很嚴肅,都想探究出一些秘密。
薩拉檢視著這些後輩,想從裡面找到那個接任戈德里克校長位置的人,可從畫像們的反應來看,沒有一個人認識“現在的”自己。
至於薩拉查?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哪怕對同時代的人也是這樣,薩拉查·斯萊特林身上充滿謎團,他的名字從出現在巫師界的那一天就像降臨的噩夢,永遠跟死亡纏繞在一起,沒人知道他為什麼四處殺戮,招來了許多仇恨跟麻煩,然後忽然有一天,這個危險的黑巫師對殺人沒興趣,跟另外三個巫師辦學校教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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