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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剛好傍晚六點,演出是七點開始。 雅溪的節目基本上是精品又少量,大概有十五個節目,虞笙她們的舞蹈被安在了最後一個,估計這其中溫檸也出力了。 畢竟往年溫檸的節目一直都是壓軸出場的。 “不過我也挺好奇這位大款是誰的。”夏夢意一臉神秘地繼續說:“小魚,我知道這人是誰,你想不想知道。” 虞笙安靜坐著,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 夏夢意只覺無趣,自顧自把那人到底是誰說出來了,“是陳硯澤,昨天我磨了謝懷好久,他才用施捨的語氣告訴了我。” 虞笙聽到那個名字,目光一頓。 夏夢意坐在她旁邊的位子上,擺著腿滑手機,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可他今天好像有事不來學校,真搞不懂這人,明明壓了舞蹈成功,卻不來。” 她自己在這說個不停,虞笙也沒理她,她也不在意,以為虞笙是緊張所以不想講話,便安慰了虞笙幾句,又盯著手機看,看到有人說今晚會下雪,頓時抱怨:“服了,我還想著今晚穿裙子呢,怎麼又下雪。” 虞笙沒吭聲。 - “晚上去找樂子?”汪庭掐了煙進了包廂,一眼就看到沙發角落那個人影,隨意問道。 包廂內的人蠻多,躁動的音樂放著,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喝酒聊天,在年輕人的世界放縱著。 邢軍給自己點了根菸,慢悠悠抽著,腳碰了碰身邊的人,“你不是今晚要回學校?” 汪庭一聽這話,嘖了聲,“不是我說,你還真打算看那個什麼小學生演出啊?” 邢軍被他這形容整樂了,肩膀笑得直抖,渾身的流氓痞子感覺一窩蜂地出來了,“他就這麼說你那心上人,這都能忍?” 這話是對陳硯澤說的。 一直坐在角落閒散看手機的陳硯澤開口了,笑罵道:“你倆有多遠滾多遠。” 邢軍坐了過來,一臉感興趣地問:“那姑娘長什麼樣啊?什麼時候帶過來讓哥幾個見見。” 他似乎覺得氣氛不夠,又偏頭朝著另一邊吼了句:“想不想看看阿澤物件?” 周圍的人被他帶得也起了興致,紛紛起鬨吹口哨:“澤哥帶來見見唄,讓我們也見見得多美的天仙才能讓你動了春心。” 有人受不了了,“差不多得了,還動了春心,我他媽看你是噁心。” 被調侃的陳硯澤也不氣,探身掐滅了煙,臉上掛著欠揍的笑,“不好意思,你們不配。” 這話頓時引起一番調侃,大家也沒生氣,都是那種開得起玩笑的人。 又待了差不多半小時,陳硯澤才站起身。 邢軍瞅了眼時間,“幹嘛?要走了?” 陳硯澤表情淡淡的,推門出去前說了句:“嗯唄,去見我那天仙。” 邢軍差點沒憋住,嗤笑一聲。 出息。 - 六點五十,雅溪的小禮堂陸陸續續有學生進場。 一眼望去,沒人穿著校服,這些二世祖大多都穿著自己的衣服,各種各種的名牌也充斥其中,場面和一般學校的元旦晚會完全不同。 此刻學校裡停滿了豪車,一輛接著一輛,不知道的還以為雅溪開了車展呢。 這場演出被許多人都關注著。 七點一刻,主持人上場。 幾個中規中矩的節目作為開頭,惹得下面一片觀眾都只覺無聊,沒幾個認真看的,但大多人都還是有素質的學生,沒鬧出一丁點動靜,搞得讓人覺得好像他們是為了壓軸的節目養精蓄銳。 同時,直播也在進行著,數不清的娛記關注著這場演出,都盼著能湊出點素材。 畢竟最近世界末日的傳言搞得人沒什麼精神工作,雖然都知道是假的,但總有那麼幾個傻子信。 一不留神,節目已經表演了一半了。 虞笙此時正坐在後臺等著,身上還是裹著那件長到腳踝的羽絨服,頭髮已經散了下來,因著紮了丸子頭的緣故,所以現在長髮帶了點卷。 夏夢意一進休息室就看到這幅場景。 虞笙頂著一張清純萬分的臉,正解頭髮,往日順滑的黑髮現在被染成了白金色,在燈光下泛著銀光。 她的羽絨服敞著懷,裡面的衣服也都露了出來。 貼身短t配上黑色熱褲,腳上踩著雙高幫白板鞋。 乖巧好學生的臉配上扎眼的髮色,純到了極致,也野到了極致。 反差感強烈。 特別是接下來虞笙要跳的那個舞蹈還是辣舞。 “我操?”夏夢意實在沒忍住,一聲粗□□了出來。 溫檸當時正幫虞笙整理頭髮,聞言也只是冷淡瞥了她一眼。 “小魚,你這頭髮。”夏夢意被噎得說不出話。 虞笙面色一如往常,她眨眨眼,“怎麼了?不好看嗎?” 這眼神往日看著沒什麼,此刻倒是顯得格外勾人魂魄。 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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