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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拂過,篝火飄舞。
在姑衍山的頂峰處,一名名手持長戈、秦旗的鐵鷹將士,全都把目光看向祭祀臺上的白衍,在贏闢宣讀秦王嬴政的功績後,在以往匈奴人祭祀的地方,白衍用匈奴人的器具,祭祀中原人的先祖。
從夏商,再到周朝,從春秋到戰國,一代代國君,一代代諸侯王面對匈奴時,所受到的屈辱,在白衍祭酒的這一刻,似乎一切都得到傾瀉。
篝火之下,白衍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數不盡的頭顱放置在走道兩旁。
祭祀封禪過後,白衍便手持佩劍,在眾人的目光中,把東胡王的子嗣斬殺在臺上,伴隨著屍體倒地,鮮血逐漸蔓延。
白衍拿著帶血利劍,直勾勾的看著屍體許久。
“已為王封禪,將軍何時南下?”
贏闢這時候來到白衍身邊,忍不住開口出聲詢問道,這來也來了,也當著所有將士,當著昔日諸國舊族名士大儒的面,為秦國祭天,為嬴政封禪。
做完這一切,白衍終歸可以南下,返回中原了吧!
一旁贏槐眼神灼熱的看向白衍,與當初贏羲看向白衍的眼神,別無二致,這也不能怪贏槐,實在是眼下的場景,太過令人熱血沸騰。
白衍領兵,真的在匈奴人的聖地,狼居胥山,祭祀中原先祖,在姑衍山,為嬴政封禪。
這等事蹟千百年來獨此一遭,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男兒如此,當真是不枉來這人世間。
“贏老,此乃南下地圖,待匈奴北上,追至此地離開後,贏老便可南下!”
白衍聽到贏闢的話,回過神,對著贏闢說話間,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塊地圖交給贏闢。
這是白衍一直都準備好的。
眼下贏闢、鞠武、鍾興那些人,白衍讓他們回去,並不害怕他們會隱瞞封禪一事。
他們本就是士族士人,骨子裡便自詡高高在上,與常人不同,而在狼居胥山祭祀封禪,對於他們的名聲而言,也有著莫大的好處,怕這輩子,也僅此一次。
他們不會隱瞞這件事情,甚至還會把這件事情,為白衍傳播出去。
“武烈君這是何意?”
贏闢老臉驚愕的看向白衍,怎麼聽著白衍的話,似乎不打算南下。
別說贏闢,就是一旁的贏槐,以及祭臺下,鞠武、田燮等人,也紛紛不解的看向白衍,特別是老邁的鞠武,雖然沒有開口,但與田燮對視的目光就能看出,鞠武也不明白,白衍還要意欲何為!
這屠族也已經屠族,這祭天也已經祭天,封禪也已經封禪,為何還留在北方?
“匈奴還沒有報乾淨,更何況,東胡的仇還等著白衍去報!此行白衍會把匈奴人引到東胡領地,贏老無需擔憂!”
白衍收起佩劍。
腦海裡浮現一個個場景,婉如那慘死的東胡王之子,經歷過的一幕幕,白衍已經有足夠的把握,把匈奴人引到東胡疆域,利用地勢與匈奴人交戰,除掉剩下的匈奴人。…。。
等除掉匈奴人後,再想辦法把東胡人引到匈奴領地,憑藉對匈奴疆域的瞭解,藉機除掉東胡。
“讓將士們準備衣物,沿途所需的乾糧!”
白衍轉過頭,對著秦綏吩咐道。
“諾!”
秦綏拱手領兵,隨後轉身離開。
贏闢與鞠武、田燮、鍾興等人,早已經驚呆,或者說被白衍的話給震驚到。
白衍不僅僅還要除掉匈奴頭曼單于,甚至連東胡,都要去找其麻煩,與其交戰!!!
這……
這是一箇中原人能說出來的話?
看著白衍,人群中,最()
為激動,難以挪開目光的,便是贏槐,出身贏氏宗親,從小衣食無憂,從未有過什麼個人心思,一直遵照長輩安排的贏槐,此刻看著白衍,胸腔之中,似乎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充斥其中,不斷瀰漫開來,看著白衍,似乎欲言又止,又似乎難以抑制。
………………………………………………
匈奴營地,馬蹄聲從遠處傳來,越發洪亮。
當匈奴頭曼單于帶著所剩的萬餘匈奴人,由南往北,一路返回到營地之時,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以往自詡草原上的勇士,一個個全都呆滯在當場。
山丘之後,一望無際的草野上,原本生機勃勃,一片綠意斐然的營地,此刻盡是一片褐色,大火過後,那被焚燬的帳篷綿延至天際,而本該有無數匈奴婦孺老友,在驅羊遊牧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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