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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來人往的百姓,在無數嘈雜聲中,一輛馬車在來往的百姓中緩慢行駛。

馬車內。

張良紅著眼,神情滿是驚魂不定的看向窗外,隨後又看向一旁的大伯張黶。

“大伯,白衍真會幫助吾等藏身?”

張良此刻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滿是疑問。

回想族兄張說的頭顱,尚被掛在晉陽,望著大伯張黶那疲憊的老臉,張良的眼中滿是愧疚,此前都怪他太過沖動,執意要刺殺昌文君父子二人,最終害得族兄丟了性命。

“吾也不知白衍是否會施以援手,然而此時,吾等想活著離開,唯有尋得白衍救助,方有能有一絲生機!”

張黶搖頭輕聲說道。

從那日刺殺之後,他們得知中計便迅速撤離,然而此番昌文君明顯有所準備,不管是在南下的方向,還是去齊國的方向,全都有昌文君的人追殺他們。

雖然好不容易逃脫,但張氏耗費無數錢財,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扈從,也在這一次,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尚在身旁的,僅剩三人。

張黶不怕死,但張黶不想張良以及與張宴,死在這裡,他們二人都是張氏的年輕子弟,日後張氏還需要交到他們手中,所以為求活命,此前他才毫不猶豫的往北而行,來到善無這裡。

聽到外面的那些若隱若現的談論聲,張黶清楚,可能在晉陽,已經有人認出掛在晉陽城門的首級,乃是他張黶次子,張說。

若想離開。

唯有先去代地躲藏一陣。

“大人,到了!”

馬車外傳來馬伕的聲音。

張黶聞言點點頭,看向張良一眼,隨後看向長子張宴。

“宴兒,等會為父先去酒樓,汝與子房切記,沒有為父的命令,絕不可出現,若是見到為父被抓,切不可救之,若汝二人膽敢違背,吾必會死在汝二人面前!”

張黶不放心的看著這一路走來,一直神情恍惚的長子張宴。

張黶知道長子還是無法忘記張說之死,張黶這個做父親的又何嘗不是,那日在密林,清點人數之時,當得知被那秦軍將領殺的人乃是張說,那一刻張黶差點眼前一黑。

眼下。

次子張說已經被昌平君所殺,張黶說什麼,都絕不能允許張宴與張良再出事情。

“父親!”

“大伯,讓子房去吧!”

張宴與張良聽到張黶的話,自然理解張黶的意思,頓時紅了眼。

特別是張良,若是此前在新鄭的時候,張良總是怪這個大伯太過怯弱,只知道一味求全,即使對方是暴秦亦不例外,著實讓人不齒,然而從被誣陷而離開新鄭,經歷一路走來的顛沛流離,張良才明白,大伯到底多不容易,甚至很多時候連他都絕望之際,都是大伯在鼓勵他們兄弟幾人,也是大伯不斷到處遊走,挽回昔日張氏的人脈。

如今看著頭髮在這一兩年愈發變白,如同老了許多的張黶,即便是已經成家,有了孩子的張良,這一刻都忍不住雙眼泛起盈盈淚水。

“吾已經老了,日後張家,終是要交到汝等手裡,無論如何此番汝二人都要平安回楚,有張氏昔日人脈在,加之汝二人妻氏,外人難以動及,子房日後切記要好生待之妻,宴兒汝亦如此。”

張黶搖搖頭,他終歸已經老了,這條命也遠不及眼前他與兄長張平的血脈重要。

而說這些,也是害怕以後沒機會再說。

“切記!”

張黶再三叮囑一句,便轉身離開馬車。

“父親!!”

“大伯!”

馬車內,張良與張宴兩個年輕人,眼睜睜的看著張黶離開,如同被抽乾了力氣一般,頓時癱軟的坐在馬車內,一臉恍惚。

呂氏酒樓外。

走下馬車的張黶,看著酒樓時不時有商賈進出,看了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便讓馬伕駕車離開,只帶著一個親信朝著酒樓走去。

雖說此前在咸陽的時候,他曾經帶著張說私下見過白衍,與白衍有過口頭允喏,但那時候不管是他,還是白衍,都沒想到此前陷害張氏的,居然是秦國右丞相昌平君。

也是如此,對於眼下要見白衍,張黶是沒有一丁點把握。

酒樓內。

在兩名女子的帶領下,張黶要了三樓的一個雅間,並且從懷中掏出三竄錢交給女子。

“要上等酒菜!”

張黶對著女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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