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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喃,我們好久沒見了,喝一杯吧?”陳錚鳴一手端著酒杯,另隻手架在椅背上拎著瓶酒,頗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暢飲架勢。
許喃彎彎唇,應:“好啊。”
她和陳錚鳴的關係,算不上親近,但因為孟澄西和李衡在,兩人相處得還不錯。應該很少有人能拒絕跟一個沒心沒肺的樂天派小太陽做朋友,當然,這僅僅是學生時代的陳錚鳴。
許喃抿了半杯,被陳錚鳴推著杯底,催促:“喝空,我這還準備敬第二杯呢。”
許喃起初還沒察覺出陳錚鳴對自己的敵意,只當他是遇到什麼事借酒消愁,碰巧和自己喝了幾杯。
所以他提一杯,許喃喝一杯,沒一會,陳錚鳴手裡的酒瓶空了一半。
許喃這些年練得酒量不差,但她喝酒上臉,染上的紅暈在白皙光滑的面板上格外明顯,像從傍晚火燒雲的氣象中偷來的兩抹晚霞。
餐桌是圓的,李衡坐在許喃的對面,正跟陳簡存聊天。她喝第一杯時,李衡便注意到了,起初還擔心她喝太多胃不舒服,但想到在她家裡看到的幾十瓶藏酒,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
二十七歲的許喃,有自己做主的能力和魄力。李衡和她非親非故,頂著個前男友的頭銜被她關在社交黑名單裡,都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朋友。
有什麼立場勸她呢。
他不勸,孟澄西不在,周遭這些人更不會多嘴勸一勸,甚至拍手起著哄,誇許喃好酒量,湊熱鬧地嚷著自己也要敬許喃一杯,讓她以後多照顧。
李衡垂眼盯著面前的餐具,耳畔是許喃進退有度的說話聲,如透明人一樣被隔絕在外,眉頭蹙得越來越深。
“這一杯呢,是為你當年和衡哥分手一走了之,連招呼都不跟我們打,你是不是沒把我們當朋友?”
許喃過去喝酒是為了麻痺神經,喝醉了好睡覺,現在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她只覺頭腦混沌,神思不清,陳錚鳴的話,她聽見了,想反駁想解釋想自證想澄清,可嘴巴張了又張,半天沒想好自己該說點什麼。
“這杯酒該不該喝?”陳錚鳴舉著酒杯已經撞過來,
喝吧。過去的愛恨種種,她對當事人都解釋不清,對著陳錚鳴這個旁觀者,又怎麼開得了口。
許喃手腕一抬,正要往嘴邊遞,只見斜刺方伸過來一隻手把她的酒杯拿走。
“這杯她不用喝。”李衡不知什麼時候繞過半張桌子走了過來,他奪走許喃的酒杯,卻沒看她,警告地覷一眼陳錚鳴,聲音冷淡:“和平分手,沒有矛盾。是我的錯,離開北央也沒跟大家道別。這杯該我喝。”
許喃仰頭看著李衡喝酒,下頜線緊繃,脖頸上喉結凸起的線條流暢。
他把酒杯放回桌上,桀驁凌厲的眉眼在刺目明亮的燈光下格外優越。
“差不多得了。”他說這句話時誰也沒看,說給陳錚鳴或者許喃,都很合適。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地為難人,一個毫無危機意識悶頭喝。
孟澄西為了讓大家玩得過癮,把民宿包了一整晚,方便大家玩到太晚留宿。許喃喝得確實有些上頭,沒等孟澄西直播結束回來,便去前臺要了張房卡,回房間休息。
民宿空曠寂靜,皎潔的月光鋪在路上,海浪聲陣陣。許喃垂著頭,自己都理不清腦子裡在想什麼,一會是工作中的煩心事,一會是沒解決的暗中跟蹤她的人,一會是那天跟李衡不歡而散的分歧,時不時也能想到幾件開心的事。
走了會,她後知後覺身後不緊不慢跟著腳步聲,茫然地扭頭,看到抄著兜一身落拓不羈的李衡。
他沒想到她會轉身,也不打算走過來,停在那和她隔著幾百米的距離對視,直到許喃轉回頭去,繼續往前走,李衡才抬步,跟上去。
許喃看了三遍房卡上的號碼,才找到自己住的房間。她推門進去,歪倒在床上漸漸放鬆自己,才開始想李衡剛剛跟在她身後做什麼?
是有事找她?還是也要回房間休息?
既然沒有喊住她,那應該就是後者了。
睏意襲來,許喃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敲門。她摸索著去開,見到是民宿老闆送來杯蜂蜜水,許喃道了謝卻沒有接。
她盯著溫熱的蜂蜜水,呆愣愣地嘟囔了句:“有人和我說過,來路不明的飲料不能喝。”
老闆掛在臉上待客的笑一滯,下意識去看隔壁房間門前靠在石柱上抽菸的委託人。
走廊寂靜,李衡顯然也聽到了許喃的話,這都多久前的事了,那時兩人還不熟,同一屋簷下磨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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