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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喻四郎的鬼名堂?” 也沒工夫瞎琢磨,他抓住這塊排位沿著下面滑槽向前拉,將將可以拉倒幾乎與魯班牌位齊平處。耳聽咔噠一聲,似乎觸動了什麼,但是又什麼也沒發生。 徐衝剛從外面指揮堵煙囪回那間冒煙的總壇,此刻正圍繞那古樸石碑繞圈,一邊還用腰刀亂戳地面,每一刀還挺用力,大概心急想要捅出一條路出來。 突然貼著牆的一排青石磚依次凹陷下去,徐衝哪裡收的住腳當即跌落下去。好在青石板凹陷並非全無章法,竟然形成一道向下階梯,他倒是沒摔傷只是滾落到了一片煙霧裡,刀也撒手了。 起身時就聽到前方咳嗽聲,顯然沈括堵住煙囪的計策有效果了,地下排不出煙,那燒東西的賊人自己大概也困住快嗆死了。 徐衝來不及找丟掉的兵器,只貓腰向前。卻見前面隱隱綽綽一個人影正在向火堆裡搬書冊,然而火卻快熄滅了。 慌而不亂 二月初十 午時兩刻 徐衝小心靠近,那人正捂著口鼻專心燒書沒有注意到,眼看只有兩丈遠近,卻聽到後面階梯上有人大喊:“徐節級莫要擔心,我們來了。” 這一嗓子驚動了前面賊人,他只一回頭看到徐衝,趕緊推開一扇門向前逃走,臨逃還沒忘從腳邊筐背裡抓起什麼東西背在肩頭。徐衝緊追上去,路過那堆火眼看正在熄滅。他也是個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也沒有停下踩滅那堆火,直追那人而去。 那人比徐衝矮小,地道也十分低窄正對他較為有利,徐衝身形大些反倒是不好快走,一時也追趕不上,漸漸被那人拉開了距離。再往前一程,隱約看到了光亮,想來是出口。徐衝追到那裡,果然一處出口。他閃身出去才發現竟然是一處墳地。看來這喻四郎不僅僅會偽裝入口,出口藏的也不錯,就在一塊無字墓碑後。 跑出墳地,前面是一條小溪。那賊人背影就在河邊,正在解一艘小船的繩子。徐衝趕到時,那人已經越上小船搖櫓向下游去了。徐衝差了幾步沒趕上,看著那人搖船逃遠了,不過可以看清那人身上揹著的是兩捆細繩索,這便是他死命從那朱漆筐裡搶出的東西?兩捆繩子而已,到底有什麼要緊的? 他垂頭喪氣往回走,也不走地道了,只是從外面繞到正門。這會兒那正房前面空地上堆滿了搶出來沒燒掉的簿冊,都是沈括帶著大夥兒搶出來的。 沈括看到徐衝從門外回來,還空著手,也識相併不多問,顯然有地道通向外面,被那賊人跑掉了。 “找到這些未燒盡的東西,可以搬回去慢慢細查。我翻看了一些,確有彌勒教傳教之物,還有喻家的牌位,找到的金銀也不少,看來這裡確實是他們的巢穴。” “可恨沒有抓到人,只差一步被他駕船跑了。”徐衝恨恨道。 “如今他們已成驚弓之鳥,想來不會再將那讖語後面部分進行下去了。”沈括安慰道。 “未必啊,未必。” “節級,何以見得?” “我剛才追趕時,那賊人分明逃的慌張卻還沒忘記帶走腳邊兩捆繩索,便是昨日來訪那條大漢背的筐裡取出的。可見是慌而不亂,還有六七分的章法。” “可是崔豹看見,早上有人帶進去的那個朱漆筐?” “正是,那筐不但硃紅色,還有蓋子,必然就是那戴斗笠漢子帶進去的那隻。那繩索看著極細,上面有些油光,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我在想,我們破門而入時,他就可以從地道逃走,那般忙亂時,沒有忘記焚燬證物。我追到時,還能帶走那捆細繩索,河邊也停著小船,也絕非慌不擇路。由此三樣可見,更像早就有所防備。” “你這一提,我也覺得奇怪,這偌大的莊院裡只留下一人,確實像是做過準備的,只是我們來的早了,還沒來得及毀掉帶不走的證物。” “我在西軍行伍裡,若偷襲敵寨,敵方始料未及時,必是一片大亂。然而這裡卻蹊蹺,我們進來後未見人不說,從毀證到逃走,雖然倉促卻又按部就班地做,並不亂。” “先覆命去吧。” “也只能如此。” 兩人帶著主要證物和那塊斷石碑裝車返回軍頭司,自留下人看守這宅院。 一路上,徐衝都在琢磨早上來的那個高大漢子是誰?那筐裡的兩捆繩索,據徐衝說是極細,到底是什麼要緊物件? 徐衝則再思忖另一件事,就是如何向老包再引薦懷良和尚,這期間自己自作主張向懷良透露了不少案情,這些會不會讓老包不悅?老包倒是說過想見懷良,但是未必不介意自己自作主張。 兩人各懷心思到了軍頭司處,卻已是申時。 徐衝指揮差役向裡面搬東西,其中那塊殘碑特別沉重,還得十二分的小心。 沈括徑直向裡走,他自帽妖現潘街來,已經兩日未來點卯,得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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