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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頭驢不叫喚顯然同意成全自己了,正要回臥室,卻聽到琴聲傳來,此時起了風,琴聲隱隱約約,但很像小蘋那張古琴彈奏出的。邊上驢子也豎起耳朵聽,並不亂嚎亂叫,似乎能分辨出是小蘋。 “怎麼這麼晚了,她還在撫琴?” 琴聲似小橋流水又如空山浮雲,雖隨著風斷斷續續,卻是意境悠遠,沈括漸漸聽的有些醉了。楊惟德不久前說過的,勾欄妓女都是些貪慕虛榮之人,但是心性浮華的人如何彈奏得出這樣淡泊縹緲的曲子? 沈括走到牆邊,側耳靜聽起來。 駙馬府內,小蘋正坐在池塘中涼亭裡彈奏,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紅印,是剛才與駙馬拉扯時留下的。 駙馬府的賞燈詩會在半個時辰前結束,隨著眾人離去,小蘋的歌舞彈唱工作原本也差不多完工。然而駙馬藉著酒勁,強留她在書房再彈奏一曲,而其餘姑娘則各自去客房休息。 一曲未畢,酒醉的駙馬就上前摟抱求歡,卻被小蘋掙脫開,手上留下些淤傷。駙馬嬉皮笑臉道:今夜燥熱難眠只求與佳人再多飲幾杯,談談風月。 他原本以為小蘋是勾欄女子,即使半推半就最終必能得手。卻不料小蘋頗有急智,當即表示男女共處一室,難免傳揚出去。這一言倒是刺醒了半醉撒瘋的駙馬。若是眠花宿柳的事情傳到宮裡,怕被小人搬弄、挑撥,又是一場塌天的是非,頓時間慾念消減。然而駙馬木訥,一時語塞無法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小蘋頗能應變,趕緊想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說只在花園涼亭裡為駙馬彈奏一刻,為駙馬消除燥氣。 琴聲驟起,駙馬坐在書房塌上,喝了幾口茶,醉意漸漸消減,不由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胡來。 當然,他也漸漸回過神來兩件事。其一,小蘋看似嬌弱,然而力氣挺大;其二是小蘋實打實地救了自己。剛才散了詩會,自己藉著幾分醉意,在眾人面前強留小蘋,已然是大大地犯渾,即便沒有發生什麼,也勢必留下口實。原本幾乎鑄成大錯,倒是小蘋輕巧解開了這個局,現在她在湖上涼亭彈奏,這一手琴技只有她有,於是有心人便知並無事情發生。 但是小蘋這樣花街柳巷的妓女,雖也有賣藝不賣身的說道,卻為何如此抗拒,幾乎有些三貞九烈的意思? 他越想越不得其解。身側宮燈裡燭光搖曳著,前面屏風畫面上上不斷顯現文字。 駙馬不得不讚嘆,這喻家的機關術確實了得,內藏四首詩正慢慢在四折屏風上輪替,每次都顯現在畫上空白處,顯得意境幽遠。 外面琴聲確實淡泊縹緲頗能安神,李瑋覺得那琴聲似近在耳畔又遠在宇外,似有似無的漸漸有了幾分睡意,但是每每李白那詩出現,他都忍不住抬起沉重的眼皮多看幾眼,大概因為字數太多,也可能是狂草書寫,殺氣太重,總是能激起了某種強迫症。 怪異的是,那首戾氣逼人詩畫漸漸有了變化,似乎行數少了些?他強打起精神細睜開眼睛,卻見上面只剩下四行。睡眼朦朧間,最後兩句分明是:……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人是男兒? 他遲鈍的思維還沒完全甦醒,猜想自己可能仍在夢中?卻見何止是詩變了,屏風上的畫也開始變化。壓頂的烏雲越來越濃稠,那朵似開未開的芙蓉卻陡然鮮豔了許多,似乎也變大了。 隱隱雷聲也陣陣傳來,似只在腦海作響。 駙馬李瑋從榻上強坐起,心想:“如今未到驚蟄,何來雷聲?聽錯了?” 他眯縫起眼睛仔細瞧。卻見屏風上那多芙蓉竟然真的在動,那抹血色正緩緩暈開,花蕾正慢慢盛開,烏雲也在瀰漫,滾滾雷聲分明就是畫中傳出。 事情正變得詭異起來,情急之下駙馬掄圓了給了自己一嘴巴,想把自己從夢中打醒。他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但是屏風上那朵荷花還在開放中。要麼噩夢還在繼續,要麼眼前這些都是真的。出水的血色芙蓉仍然在怒放。 芙蓉花的花蕊開啟,花苞深處似有一個窈窕人形正在起舞。 屏風上那四句詩開始燃燒。 火光中,駙馬猛想起,剛才前相晏殊的公子多喝了幾杯後曾經提了一嘴,說花蕊夫人死的不明不白,她的遺物未必吉利。 一時間不由得觸動心中恐懼,卻感覺到有冷風拂過面龐,似有如幻的人影在四周飛舞。 “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其解甲……” 分明一個柔弱的女子聲音,就在耳畔細語:“更無一人是男兒……哈哈哈哈……” 嬌媚笑聲中,駙馬輪開右手,又給了自己一左一右兩個大嘴巴子,想要從這沒完沒了的噩夢中徹底醒來。 兩巴掌打的他耳鳴不已,那女人笑聲倒是一時消失了,但是眼前嬌豔欲滴的芙蓉花並未復原,仍然還在怒放中,花蕊中的小人也還在起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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