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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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
“哈?”
雪心情微妙地坐在山地腳踏車的置物座上,只嘆她當初明智選了最大輪的,也讓這個高大的男生不那麼吃力,但依舊非常奇怪。
“你下個月走嗎?”
“月初。”雪回答,“大概下次回來就是畢業典禮的時候了。”
“記得我們的約定。”
“當然。”
“你的生日是幾號?”
“12月2日。”雪說。
“恩,我記住了~”
知道是紫原送扭傷腳的雪回來後萊昂表情僵了一瞬,雪沒注意到。考慮到紫原的身高,萊昂趕做了蛋炒飯,這還是雪教他的。
“超美味。”紫原的表情像極了小孩子,雪也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能交到這樣的朋友很好,沒有白活。
10月初,雪奔赴巴黎。
作者有話要說: 沒修,基本上是用手機碼的。
☆、Chapter 1
…
我難得在上課前到教室,後門鎖了開不了,便從前門進了。只有三人坐在裡面,兩個其他系的非法國人和一個低著頭的黑髮女孩兒。我習慣向後走,黑髮女孩兒半靠在最後一排窗邊第二張椅子上,她面前的整個長桌桌上散落了顏料和洗筆筒(可以詳寫),一閃念間我已走到她前面一排,把包放到靠窗的桌上。
“你們在這兒上課?”
她本在低頭擺弄手機,忽然停下來,抬起頭問我,略顯低沉又清若泉水的聲音比她的相貌更早觸碰到我。女孩有一雙灰色的眼睛,細眉,面板白皙,微卷的黑色長髮隨意披在身後,,長度好像到了腰間,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後面,只見好幾縷搭落在前面或是蜷在肩上。
“是,不過你坐這兒也沒事兒。”
我還未來得及注意到自己措施的不甚之處她便對我微微一笑——單是彎了彎嘴角,已另我靠近被拉長至停滯時間,心頭為之一顫。人來齊後她沒走,我在課間回頭想與她說話,卻見她極其認真地在畫簡單的明暗對比圖,便轉回身趴在桌上睡著了,因此我並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之後好幾天她和她的笑容不時蹦進我的腦海,每當這時我都會想:她是學什麼的,性格如何,是否還能碰見。
後來細細思索,她給我的整體印象就好似我正在繪製的中國畫中冬末的梅花:清高脫俗氣質的同時獨立於他人之外。
事情變得有些嚴重,我走在校園裡時會不自覺地尋找她,安德烈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兒,他說好幫我打聽訊息,卻沒想命運安排我們那麼快見面。
學校和海峽對岸的藝術學院舉辦的聯合畫展上,她被眾人環繞。
“你要找的,來自東方的藝術家。”安德烈誇張地聳了聳肩,他的父親是法國人,可在義大利張長大,已被那兒的風氣薰陶地毫不像樣,反倒嘲諷我的內斂。的確,我十分驚訝,詫異於我在見到她之前已對其有所耳聞,那些誇張的傳言在此刻彷彿全成了真實。
我站在稍遠的地方看她,安德烈拍了拍我的肩,“快去,可別放過機會。”心中的天平正左右晃動,這一拍立即在“去”的一方加上了500克的砝碼。我輕咳一聲,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朝她走去。
“……”當我離她還有幾步之遙,她像是有了感應般看向我這處,穿過人群走來。
“你好,我們曾見過。”她伸出手。
“你好,我叫萊昂·勒邁爾。”她的眉毛微微抬起,眼睛彎成了一條線。
“啊,我有一位舊友也叫萊昂。”她握了握我的手,“我是雪。”
“久仰大名。”她愣了愣,微笑還停留在臉上,但和那日笑得很不一樣,完全拋卻了羞澀,非常大方,以至於使我懷疑自己到底在那天的初遇加上了多少濾鏡效果。
關於她的傳聞我聽過許多,總結起來不過一句話:來自身價數十億、以第一的成績進入的東方少女。她是學院老師面試後即刻便敲定要留住的學生,傳言中油畫系保守的老教授給予了她他可以給出的最高評價,“假以時日,她必定會成為巴黎、法國乃至整個歐洲的一顆獨特的新星。”
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問了她謠言的事情,她的原話是“這些傳言都能編成一部小說了”。“他人的看法不會對我造成影響”,她看上去對成為“新星”毫無興趣。“你有發現整個社會的價值觀有扭曲現象嗎?很多人連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便把追求名利作為生活目標,似乎沒了這些東西就無法生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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