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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知道,連公孫文琪都知道投石問路,我何嘗會不知道呢?”
閻忠愈發驚喜,氣息都粗了不少。
“但是叔德。”皇甫嵩忽然一笑,卻是緩緩將頭上兜鍪給解開取下,並漏出了滿頭花白的頭髮。“你看我這個年紀,連睡覺都要薰香才能安眠,真的能取天下嗎?”
閻忠陡然一怔,欲言又止。
“不要說什麼高祖四十八歲起兵七年而取天下,你捫心自問,我有高祖的威德?你們有蕭何、韓信、張良的本事?如今天下是秦末的局勢?”皇甫嵩微微笑著反問道。“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天下是要『亂』,漢室是要傾頹,可我這個老朽卻不可能是天命之人,除非你能求得仙『藥』,讓我和公孫文琪、曹孟德、孫文臺那幫人一般年輕……否則斷不可行!你還記得他們在淇水畔的群英會嗎?那些人才是將來定天下事的人,也就是那日宴席起,我便心有覺悟,斷了一切雄心壯志。”
閻忠勉力咬牙言道:“便是君侯不行,以皇甫氏在涼州的威名,我們也必然會擁戴君侯的長子……”
“他更不成器。”皇甫嵩將兜鍪放到了身前的几案上。“為家族存亡計,你們越是擁戴我越不能從你們!叔德,如今的局面是我進取不足,強要起事,十之八九是要自取其辱,而若能安之若素,為一漢室忠臣,尚可名存千古……此中計較,我早就想的通透了。至於今日事,我只當沒有聽過,你就不要多言了。”
閻忠徹底語塞,踉蹌而走,但臨到帳門前,卻又忍不住悲憤回頭:“將軍真要棄涼州人嗎?!”
皇甫嵩終於凜然:“叔德,你真有資格代涼州人問此話嗎?若涼州真無一個忠臣,你怎麼不去尋傅南容讓他陪你造反?而且,你以為事到臨頭,公孫珣真的會被你的那些什麼割據幽燕的言語給扯住?!天下事,不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坐談客可以定的!”
閻忠羞憤一時,立即落荒而逃。
轉到營地處,漢軍辛苦立營,至晚間方才勉強成型,而後又有曹『操』、徐榮、鄒靖、公孫瓚、呂布、傅燮等人紛紛過來問候、訴苦等等……
公孫珣也自然要設宴招待。
然而酒過三巡,公孫瓚率先鬱氣難耐,對官職註定要攆上自己的公孫越酸氣『逼』人;然後是關羽與呂布起了衝突,差點沒大打出手;好不容易將這些人安撫掉,最後卻是曹『操』喝上了頭,並在酒後大哭特哭,自訴無顏祭祀橋公……弄的公孫珣也感慨了起來。
說一千道一萬,他何嘗不對橋玄有幾分感激,幾分複雜心緒呢?
不過,公孫珣終究不能和曹『操』相比,以至於為此在軍中直接醉酒,而事實證明他這種小心還是很正確的……當夜凌晨三更往後快到四更的時候,突然間,漢軍全營震動,然後皇甫嵩那邊匆忙遣人來報,說是廣宗城中有異動!
公孫珣根本不用去看,就已經醒悟了過來,這必然是下午皇甫嵩下令撤開周圍三面圍壘,然後城中張梁迫不及待的想要趁機逃竄。
不得不承認,張梁如此舉動,是很合理也很正確的反應,甚至堪稱出『色』。
兄長去世、軍隊損失過半、士氣低落、城防崩塌,已成必死之局。而這個時候,皇甫嵩已經讓開了三面圍壘,可包含著大股騎兵的援軍卻遠來立足未穩,疲憊至極,簡直是唯一的遠遁良機!
平心而論,真要是讓這廝渡過漳河進入鉅鹿澤,說不定後世就會有一個‘黃天重來未可知’之語了!
然而事到如今,公孫珣也好,皇甫嵩也罷,哪裡會讓他如願呢?
“拜見五官中郎將!”
皇甫嵩百戰之將,這一次,根本不用公孫珣去要什麼羌人了,因為無論是帶著西涼騎兵和羌人騎兵的李傕,還是昨晚上在此處做客的公孫瓚、傅燮,此時紛紛聽從皇甫嵩的指派,直接緊隨報信的信使來到了公孫珣身前……他們都是皇甫嵩那邊統帥騎兵部隊的將領。
“軍情如火,不必多言了!”『亂』糟糟的營盤中,火把下的公孫珣也懶得客套,直接拔刀下令。“營中步兵交與程德謀統一指揮,去隨皇甫公破城,所有騎兵將領即刻帶本部隨我啟動,去追張梁……告訴所有軍士,此乃此番黃巾大『亂』最後一戰,我不要首級不要繳獲,只要張梁部覆滅!誰若誤事,殺無赦!”
眾將紛紛凜然聽令。
—————我是終於『藥』丸了的分割線—————
“公孫瓚嘗以公事迎太祖,越在側,為護軍司馬。瓚以越官階平己,乃作『色』不夷。越覺惡,於席間移身就之,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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