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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怎麼看的?”

一眾雜胡首領也是一時沉默……他們再窮再無知,也是在遼西這邊混了幾十年的,如何不曉得擅立天子是個什麼罪過?再說了,韓當此問明顯是替公孫珣來問的,他們便是有些想法,又能怎麼看?

於是乎,片刻的沉默後,乃是蜂擁而上的表態。

“丘力居狼子野心,當明正典刑!”這是漢化程度較高的部族首領所言,其人憤恨難平,韓當對其人有些印象,乃是第一批響應公孫珣號召引兵相助之人,這話說的倒也頗有底氣。

“無論是大漢還是鮮卑的規矩,只要是反叛了,就只有死路一條!”有人出言還考慮到普世價值。

“丘力居當日反叛時難道沒想過自己的下場嗎?大將軍無論如何處置,我等都毫無怨言。”

“可以效仿烏桓人自己的規矩,施以犬刑!”又一名帶著烏桓血統的首領忽然開口,卻是將話題直接帶入到了具有民族特色的處刑方式中去了。“我們烏桓人不禁放馬,而且養犬,直接在他身上塗滿馬血,然後在陣前放犬數十,當眾咬死他,以示大將軍威儀。”

“可以用高句麗人的法子,十五牛分屍!”這是跟著公孫珣去過高句麗的人。

“若是大將軍念在其人以前頗有功勞的份上,學草原上的規矩,用弓弦勒死如何?”也有人在為公孫珣的名聲著想。

聽到這些人如此胡言亂語,便是韓當這些年裝傻充愣都快成真痴呆了,也是不由失笑,而說的熱鬧的一眾雜胡首領見狀,卻是當即雅雀無聲,乖巧至極。

“既然大家都覺的丘力居該死,那我家君候讓我問你們,願不願意替他施刑?”笑完之後,韓當再度肅容相問。

首領們心下一個激靈,卻居然沒有停頓,而是紛紛勒馬上前,並在馬上按腹鞠躬,甚至有些爭先恐後……開什麼玩笑?在場之人誰沒打過仗,誰沒殺過人,不就是殺一條死狗嗎,如何會猶豫?!

再說了,他們此行本就是戰戰兢兢來等公孫珣處置的,真要是能殺一人而得全族赦免,那應該高興才對!

“如此便好。”韓當見狀愈發肅容道。“既人人皆願為我家君候效力,那就請頭人們全部出列,去前軍橫向列陣等候!”

“帶丘力居!”傘蓋下的公孫珣也終於扭頭示意。

大軍騷動,軍陣中更是裂出一條直通身後營寨的通道,然後在數萬大軍的注視和期待中,遼西烏桓單于丘力居被當眾被拖了出來,其人身著綢緞衣服,儼然之前並未被虐待,但此時卻被捆縛嚴密,還堵住了嘴。而且,其人大概也自知性命終究是要到此為止,所以不免垂頭喪氣,閉目失神。

對此,傘蓋下的趙苞卻並未有什麼表示,甚至猶如沒看到此人一般。

話說,這位持節的右將軍領遼東太守匆匆來柳城,固然有插手遼西善後的意思,但那多是憤懣於公孫珣居然要把遼西事與其母親公孫大娘做商議,也不與他打聲招呼……所謂負氣而來罷了。而來到遼西后,且不說迎面被自己女婿用洛中局勢澆了一桶冷水,弄的他心亂如麻。其實,便是真的要插手丘力居的處置,他趙苞也是無話可說的。

畢竟,擅立天子一事也同樣觸碰到了他趙威豪的底線,剛剛說什麼萬事交給公孫珣來處置,其實也有避開要臨陣下令處決丘力居這件尷尬事情的意思。否則,真要是念在當日舊情的話,之前幾日他早就干涉了,何必臨陣再言呢?

甚至退一萬步說,他趙苞確實念及舊情,確實想保丘力居,可到了眼前這個局面,他身為漢軍兩名主帥之一,又如何能當著鮮卑人和各路雜胡首領的面與自己女婿拆臺呢?

內外有別。

想數月前在洛中,即便是天子那種人,面對著大將軍何進,也只是既鬥爭又妥協而已,從未說誰要害誰,誰要殺誰……說到底,大家從根本上而言不是敵人。

與此同時,對面的鮮卑軍陣同樣在一陣騷動之後沉寂了下來,只有數名扔去武器的鮮卑武士出列,將樓班拽回來而已,卻並沒有做多餘動作……其實想想也是,軻比能來這裡是幹嗎的?真的是來救丘力居的?他恐怕巴不得丘力居死的悽慘,然後讓身邊的鮮卑頭領從此畏懼和厭惡漢人,再轉過來投奔於他呢!

換言之,此時兩軍對峙,漢人也好,鮮卑人也罷,雜胡也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除了一個丘力居的親兒子樓班之外,居然人人盼著丘力居這個昔日遼西梟雄速速慘死!好讓這一次叛亂的風波就此塵埃落定。

不過,就在下一刻鐘,事情忽然有些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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