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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等人不用想都知道,不是成廉便是魏越……一問也果然如此……但是這位世之虓虎的反應卻是出乎所有人預料!
“請成廉回去吧!”呂布直接在城樓上感慨作答。“告訴他,兩軍交戰,本不該禁止使者,但我與他確實是鄉情濃厚,而且又屢受衛將軍恩德,若真見了,怕是真要忍不住有所遲疑,以至於作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我呂奉先被人當做背主之人倒也罷了,唯獨不想連累在軍中將佐士卒在關中的家眷!再告訴他,我恩師蔡伯喈一家也在長安,我那小師妹今年尚在幼衝之齡,敢問我於心何忍?”
黃淵與魏越面面相覷無言,而那軍吏得了命令倒是連連頷首。
“賈校尉。”呂布復又回身看向身側之人。“你以為如何?”
“再加上幾句話吧!”賈詡攏著袖子在旁隨意言道。“請溫侯那位同鄉代為轉告衛將軍,就說我們雖處兩方,卻是因為時勢所驅,著實沒有不敬之意……只是相國哪裡恩情更厚重罷了!”
呂布連連頷首,那郡吏記住這話之餘也是趕緊轉身,準備去執行命令。
“還有一件事情。”賈詡忽然又喊住對方言道。“一件事小事,順便也說給衛將軍聽……之前相國曾一度準備燒掉洛陽,以絕關東聯軍之意,但念及百年古都,終究是沒下手,唯獨搬遷實在是太急,我與溫侯最後趕來,卻是將蘭臺的一些書籍沿途扔掉了不少,若他有心不妨往東面收拾一下。”
“是有此事。”呂布恍然點頭,心中卻是不以為意。
“既如此。”眼見著軍吏告辭而走,賈詡卻是乾脆轉身而走。“咱們閉關不出就是……安心靜候相國軍令。”
呂布再度頷首,卻又微微搖頭。
“是這樣嗎?”關城之外,公孫珣聞得此言倒是不由大笑。
“是這樣。”成廉早已經面色羞紅難耐。“實在是不想對方連見都不願一見。”
“無妨。”公孫珣不以為意道。“董相國讓呂奉先做了縣侯,當了將軍,我最多與他加一個區區空頭九卿的職務,還有剝奪其人兵權的隱患……他更信重董仲穎也是正常……不過,也在意料之中……在此處留一曲騎兵前哨,其餘全軍迴轉。”
言罷,其人直接勒馬迴轉,居然是要轉身撤軍了。
眾將面面相覷,但也只能趕緊去引眾而走,而戲忠更是一馬當先,更是緊追不捨。
“想問便問。”公孫珣不以為意。
“君侯在關中的內線究竟是誰?”戲忠嚴肅相詢。“難道不是呂布嗎?如今看來他竟是叛離了君侯!”
“志才這就落到下乘了。”公孫珣不以為然。“哪有誰叛離誰,又哪裡有什麼內線外線?之前與他們分開的時候,會想到今天這種局面嗎?關內關外,天下局勢繫於一關得失,兩將的心思便能決定天下走向,他們自己敢輕易下決心嗎?而且,人家現在是溫侯,是虎威將軍,便是賈文和如今也是正經的兩千石,到了他們這一步,就不叫什麼內線、背主了,而是可以理直氣壯去看天下形勢做決斷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的苦衷和風險是假的嗎?他們和部屬的家眷在長安難道是假的嗎?董卓對他們的恩義是假的嗎?長安的聖旨是假的嗎?一句話讓人託付生死,我自問沒有那個資格。”
“那得到什麼形勢才能逼他們做決斷呢?”戲忠沉默一時。“聽賈文和言語,似乎是能保證他們不出兵騷擾我們後路,讓我們放心東向。可這有什麼用?關中兩點一日不破,我們便一日不能動搖大局,抑或是動搖這關上二人之心……”
“不知道。”公孫珣也嚴肅了起來。“但潼關的地形你也親眼看到了,呂布和賈詡的能耐我想你也知道,只要這二人想守,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突破?至於東向處置弘農乃至於河南,雖然未必能動搖關中大局,可總這麼枯等著,等到軍心士氣散盡,被人攆回去,或者吃了敗仗回去,難道就好看了嗎?總是要做些事情的!”
言至此處,公孫珣快馬加鞭,竟然直接沿著弘農大道賓士起來。
“東向也難!”戲忠在後搖頭不止。“此戰還是要攻心為上!”
“那就看看東面的人心如何吧!”公孫珣口中作答,但話音落時卻已經人在數十步外了。
“伯正(牛輔字),今日為何沒派出哨騎去打探情況呢?”
下午時分,就在公孫珣無奈撤軍同時,陝縣城牆上,李儒正朝著自己的連襟,持有虎符、節杖的此間主將牛輔發問。“便是不出戰,也該時時保證情報吧?”
“哦……”正在城頭上遠眺黃河的牛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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