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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樂意,他竟然當場當眾打死了皇甫嵩的嬸子!
訊息傳來,皇甫嵩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即穿越回到兩年前,就在關中弄死董卓!
他甚至造了安樂窩。
董卓佈置好關中的防衛後,卻不喜歡住在長安,便讓自己弟弟董旻留守長安,讓王允負責朝政,然後自己回到了他的封地郿縣,就這個地方挨著渭水建造了一個塢堡,號稱郿塢,然後將之前搜刮洛陽時搞來的珍寶、財貨,還有軍糧、甲冑全都聚集到了此地……平心而論,董仲穎此舉並非只是貪圖享樂,因為郿縣這個地方本身處於渭水要道之上,他在這裡坐鎮能夠對涼州、益州造成巨大震懾力。
實際上,董卓開始在郿塢營造大本營以後,馬騰、韓遂二人便再度表達了恭順的意思,而董卓本人也開始嘗試對漢中用兵。
那麼這種情況下,肆無忌憚的董相國隨手滅了袁氏全族,警告一下袁紹似乎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而且你還別說,所謂袁隗與關東逆賊交通的這個罪名還真不是胡扯的——洛陽張超戰敗,很多人被俘,其中便有廣陵人供出了一件事情,袁氏子弟,曾經為袁隗太傅屬吏的袁綏被逃出洛陽後居然去了廣陵,此時正在廣陵替張超主持郡中事物。
所以袁隗交通關東諸侯的事情也算是證據確鑿了,那就砍了唄!
而袁紹聞得此事,驚慌憤恨之餘居然犯了頭疼病,整日只能臥榻論事……這種情況下,不要說進軍洛陽了,便是各路諸侯都不好來找袁紹商議事情了,也就是袁本初幾個幕中心腹可以勉強出入彙報。
不過這一日,有一人忽然到來,袁紹不太好見,卻又不得不見——來人喚做沮授,乃是冀州名士,如今正在冀州牧韓馥麾下為從事,乃是前來輸送後勤糧草兼詢問潘鳳死訊的,如今聽到袁紹得病,更是親自前來慰問。
“原來如此。”
立在榻前的沮授聽完逢紀的講述後,倒是微微頷首,並沒有太多追究的意思。“此事我自然會稟報韓冀州,請他獨斷。至於袁車騎,既然得了病,又遇到了袁太傅的噩耗,依我看,不妨安心養病,再論其他。”
逢紀聞言一時不語,倒是先看向了隔著一個紗布簾子的床榻,眼瞅著簾子後的身影微微欠身咳嗽了兩下,這才轉向身前的沮授:“此事還要多多勞煩公與兄了……我家將軍本就有頭疼的老毛病,此番噩耗傳來,驟然犯了舊疾也是讓人無奈……到了鄴城,一定要和韓冀州多多說明。”
沮授自然是滿口答應,而稍微又說了幾句話後,便對著簾子後的身影微微欠身行禮,就要轉身而去了。
然而,沮公與剛要出門,卻又迎面撞上數人,而且其中一人更是上來便從腰中抱住了沮授,將其硬推回到了袁紹養病的內室……這還不算,緊隨此人身後的另一名文士乾脆號令甲士用人牆堵住了大門。
“仲治這是何意?”沮授倒也不懼,只是有些哭笑不得而已。“太傅身死,我還要著急回去稟報韓冀州,他為太傅故吏,肯定也是要為之神傷的,而且袁車騎正在病中……”
“沮君!”攔住沮授的自然是辛評了,只見其人死死拽住對方胳膊,倒是乾脆利索。“正是聽聞沮君醫術河北第一,才想請你來為我家將軍診治一二!”
沮授不由搖頭:“我何時學的醫術?這是以訛傳訛,還請仲治速速放我離開。”
“公與兄何必過謙?”另一人捻鬚上前擋住去路,卻是辛評同鄉潁川郭圖。“仲治兄族中與我族中上下如今全在鄴城,族人來信都說你是河北醫術無雙……既然至此,如何能不為我家將軍診斷一二就想著離開呢?”
沮授愈發覺得好笑,但也不分辨,只是使出力氣,努力掙脫辛評,復又繞過郭圖……然而,其人來到門前,那些立在門中的甲士卻是面無表情,只是扶刀攔住去路。
沮授環視一週,只見周圍說得上話的人雖然神色不一,卻都只盯著他不語,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攤手反問:“何至於此?”
“我們也是無可奈何了!”辛評微微拱手行禮。“我家將軍若是一病不起,我等豈不是要淪為無依無靠之人?還請公與兄見諒?”
沮授無可奈何:“只是稍作診斷?”
“不錯。”身後逢紀雖然不清楚辛評、郭圖二人此舉的緣由,但也不是不知機之人,於是當即應聲配合。“若公與兄能為我家將軍稍作診斷,必然不吝重謝!”
“重謝不敢求。”沮授一聲嘆氣,面色當即嚴肅了起來。“唯獨要事先說明,只做診斷,不開藥劑!”
郭圖與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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