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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只覺身前豁然開朗……這簡直是絕妙之策!

曹操去了豫州,以曹操的才能和他家族在本地的勢力必然能迅速於豫州北部站住腳,然後擋住袁術,而只要曹操和袁術在豫州拉扯,那兗州便自然安然無恙。

袁紹長呼了一口氣,然後學著之前對沮授那般,對著自己這位久存身側的智謀之士躬身相見,大禮參拜。

而許攸也是昂然受了對方一禮。

“子遠啊子遠!”袁紹起身後一時感慨。“前幾日我見到沮公與,只覺他能來見我是天助於我;今日才知道,你也是天助我之人。”

許攸冷笑一聲,捻鬚而言:“本初啊,我要澆你一木桶冷水了……事情哪裡是我們這些所謂智謀之士幾句就能解決的呢?之前沮公與把話說的那麼透徹,大家都以為你要當機立斷有所為了,卻不料你反而因為公孫珣一次渡河而擊便心生雜念,以至於耽擱良久。將來的事情也是如此,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在等著你呢!”

袁紹一時苦笑,卻又強打精神昂然相對,不過這一次,他卻指著落日餘暉下的北面黃河揚聲感嘆的:“前路忐忑,壯志難酬,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但是子遠,你看這大河之水,蜿蜒向東,萬里不止,中間彎過了多少彎,改了幾次道,但她一力向東,最終不還是匯入大海了嗎?若你們這些才智之士能夠助我,咱們齊心協力,我的壯志想來也會有一天能如這大河一般,直入東海吧?”

許攸哈哈大笑,卻又忽然搖頭。

“子遠這是何意?”袁紹略顯不解。“我哪裡說錯了嗎?”

“本初沒說錯。”許攸收笑搖頭。“不管如何,這段話還是對的,而且氣勢非凡。只是本初,你憑什麼讓我們這些人為了你的壯志陪你這麼辛苦呢?”

袁紹也不由失笑:“不錯,是我又想當然了……若能成事,必然與子遠還有諸位共富貴,唯獨現在,咱們還沒有地盤,你的借據我是沒法寫的!”

“且不說欠條、借據,只說你的共富貴……本初,恕我直言,便是現在不能成事,也要共富貴才是。”

“不錯。”袁紹趕緊肅容。“現在便要與諸位共富貴!”

“既如此,本初應該知道我為何沒有提對付韓馥的法子了吧?”許攸低頭輕笑。“潁川諸位,跟著韓馥的家人一起去了鄴城安置,他們背井離鄉,又倉促搬遷,到了鄴城幾乎一無所有,甚至都沒法子在當地取得一官半職……不然,本初以為為何辛仲治、郭公則他們最近如此急迫呢?”

袁紹當即再笑:“如此說來,只要我想取冀州,這些韓馥的鄉人,反而都是我的助力了?不過話說回來,些許官職、財貨,與他們便是。當然了,子遠功勞最大……今日一番指點,將來無論如何,你我都要共享富貴的。”

許攸愈發失笑:“其實,便是沮授那些當地世族、豪強也是你的助力。”

“這又是何意啊?”袁紹是真疑惑了。

“因為他們雖然未必喜歡本初你,卻更不喜歡公孫文琪。”許攸不由挑起眉毛來。“所以挑來挑去只能挑你,不然早就學田豐那般投奔過去了,何至於來為你診病呢?”

“他們不喜歡公孫珣什麼地方?”袁紹嚴肅以對。“出身,還是武人作風?”

“他們不喜歡公孫珣在河北治政時對待世族的苛刻。”許攸似笑非笑。“公孫珣在河北十年治政,凡是他治理下的地方,世族、豪強都老實的跟宅中的雞犬一樣,而且一旦被他管束住了,往往便不敢多想,只能任其驅趕……但是,這些事情旁邊人看了,卻未免心有慼慼焉。”

“既然公孫珣對他們嚴,我就對他們寬好了。”袁紹忽然言道。“公孫珣以威,我就以德;公孫珣以武,我就以文……如此,以我的家門和聲望,何愁不能聚青兗之士,合力於冀州,向北而無前!”

許攸啞然失聲。

話說,正在二人於閣樓之上定策與公孫珣爭雄之際,忽然間,樓下有人來報,帶來了成皋城西十里外駐紮的曹孟德、劉玄德聯名送上的一封書信。

“必然是請戰。”許攸回過神來,當即嗤笑。“我之前怎麼沒瞧出來曹孟德如此忠忱?果然是板蕩見忠臣。”

“你說錯了。”袁紹藉著落日餘暉看了幾眼信函,卻是直接搖頭。“曹孟德、劉玄德實在是忍耐不住,已經再度向洛陽進發了……按照信上說法,曹孟德得到了昔日一位故人的傳訊,說是董卓軍因為公孫珣攻破了弘農郡郡治弘農縣,直接威脅到了陝縣的緣故,牛輔急調諸部收縮回援,而那位故舊願意做內應反水,開洛陽城以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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