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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其人,早在討董之前,便已經是公認的天下統兵之人第一了!而我袁紹呢?出身世族,自幼養於洛陽繁華之地,成年後盡孝讀書,何曾會打過仗?!若不倚仗你們,我可有半分勝算?!高祖能勝項羽,靠的是蕭何、張良、韓信,不是他自己!若讓高祖與項王各領十萬兵,一決勝負,他早死一萬次了!所以這一戰,罪皆在我,諸君無過!”

“臣謝過主公!”聽得此言,陳宮捧著對方的頭髮領頭謝過袁紹的恩典,卻是已經改了稱呼。

而其餘人等雖然沒有像陳宮這般認主,卻也紛紛叩首謝恩。

“都起來吧!”一口氣說完,停了半晌,袁紹方才回到座中,然後示意眾人起身。“也不用謝了,此戰的責任到此為止,不必再提,今日我只聽有用之言……”

“明公!”辛評咬牙上前。“前面斥候來報,說是昨日邯鄲公然開了西門,關雲長和其部堂而皇之帶著城中補給物資回到西營,依舊如前……事到如今,需要做個決斷了。”

“什麼決斷?”依舊披頭散髮的袁紹正色相詢。

“前日一戰,我仔細想了,還是在於軍中指揮不暢,兵馬半歸將有,以至於各營一旦失主則失戰心……”辛評說著乾脆的從一眾武將身側掃過,最後停在了李進身上。

然而,李退之也好,其餘諸將也好,卻是面色如常……一來,袁紹已經擔起了所有責任,二來,拋開李進前日也是死了一個侄子不說(當時不知道),大部分參戰之人或多或少也是付出了不少傷亡的,所以算是另類的腰桿挺直。

而辛評也知道這時候追責是壞了袁紹大局,所以只是看了一眼,便乾脆全盤托出了:“明公,屬下非是說追究責任,而是說需要改革軍制。譬如說,凡出戰指定將領統帥一方,須予虎符、將旗,乃至於節杖!讓其人有臨陣決斷之權責,也有處置兩千石之權責……明公握有十九郡國,天下四分有其一,麾下兩千石亦眾,總得有個階級分劃!所以,屬下的意思是,我軍既然被挫,又遇雨水,拿關雲長一時也沒轍,何妨將大軍撤回到鄴城、梁期之間,先做整頓?”

袁紹一時猶豫:“我也有此念,但邯鄲不管了嗎?”

“無妨的。”郭圖閃出從容言道。“主公不必憂慮,如今只是七月中旬,夏秋之交而已,秋收都尚未開始,衛將軍來不了那麼快。等我們在魏郡那裡整編完畢,天色放晴,軍中士氣復起,再突然殺回來也不遲!”

袁紹一時意動……他是真的想好好整頓一下自己的兵馬,不僅僅是什麼制度上權責什麼的,而是說在軍中安排一些可靠之人監督各營,以免武安國一死整個兩千人的部署就一鬨而散,以及李整被俘三千李氏子弟兵就不敢動彈,那些荒唐事再度在戰場上發生。

不過,就這麼撤軍,總覺哪裡不對……

“屬下有一言。”忽然出列的乃是沮授。

“公與請講!”對於沮公與,袁紹還是很尊重的。

“前日暴雨忽至一事,讓屬下心懷耿耿,所以昨日專門尋到了軍中做輔兵的一些本地年長耕作之士,詢問天象。”沮授認真回覆道。“這場雨,恐怕還有的說。”

袁紹登時正色:“速速講來。”

“據營中本地老農講,這場雨看起來是一場,其實是兩場。”沮授正色答道。“前日乃是夏日暴雨,而昨日到現在,卻算是秋雨綿綿……換言之,今日往後非但雨水會繼續綿綿不止,還會漸漸降溫,此時全軍強行留下,未免失策。”

袁紹一時恍然。

“非只如此。”沮授進一步言道。“那些老農還說,這種雨勢雖然往年也偶爾出現,但每一年都會在秋收前引起澇災,而且,若是往年多種粟米時這種澇災還好,只要及時排澇,秋收前及時放晴,還是可以搶收粟米的。但這些年,麵食漸漸常見,種麥的多了起來,麥稈脆弱,卻是容易在這種秋收前的風雨中倒伏……”

這段話,袁紹一開始聽得糊里糊塗,但聽到此處,卻是恍然大悟:“你是說秋後河北乏糧?”

“不是整個河北,昌平那裡是燕山氣候,而是太行以東,自河內至常山一代,恐怕麥糧將要受損。”沮授終於說明了一切。“這種損失,對彼對己皆是一樣的,且都只能算是區域性地區區域性受災……但無論如何,邯鄲正在其中,屬下不知道邯鄲城中存了多少糧食,但總要防著他出城搶收粟麥!既如此,何妨留一支真正精銳兵馬,不用多,兩萬人,在此不求破城,只求看住咱們的大營,兼防審正南出城活動?這樣,也不算是撤圍了。而等我們在魏郡那裡整編完畢,天色放晴,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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