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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子素也是一笑：“燕老師，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風聲，就跟這麼新聞媒體的記者一樣。”
“記者們聽見了什麼風聲？”燕倫偉笑道，“我可一點都不明白。”
婁子素搖搖頭：“共和國的記者們算是令我開了眼界了，我主動找他們的時候，一個都不來；我不找他們的時候，他們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自己找上門來，婁老師最近有什麼大動作麼？”
婁子素意味深長的笑道：“燕老師，以你的人脈，我就不相信你最近不知道我跟中糧國企打專利權官司的事情。”
燕倫偉不動聲sè，婁子素就把話題自然的談到了跟中糧的官司上了！
“這件事情吧，我倒是聽說過，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一點都不明白，還有這些記者是怎麼回事，這次不是你請他們來召開記者會嗎？”
“是我請他們來的，不過卻是他們逼的！”婁子素無奈的笑笑。
“他們逼你？這怎麼可能呢？”燕倫偉呵呵笑起來，“婁老師開玩笑吧！”長期做公訴人和研究法律的燕倫偉，說話做事非常沉得住氣！
“我真沒有開玩笑，最近幾天，突然天天都有記者在堵門口，追問我跟中糧打官司的前因後果，我出門辦點事情，也有記者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只好問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後來有熟悉的記者朋友告訴我說，上面有什麼任務，叫全程採訪撰寫良美跟中糧的專利權官司的事情，而且人民rì報上京rì報光明rì報，還有上京電臺zhōng ；yāng電臺，各個電視臺等各大媒體彼此都較上了勁，都希望能得到我的第一手的進展資訊。”
“剛開始我還能應付，可是幾天下來，來了解官司進展的記者越來越多，不勝其煩，已經開始影響到我的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於是我只好告訴他們，每隔三天，我會準時召開一個記者碰頭會，把這三天有關官司的事情都告訴他們，今天這是第一次，燕老師，你趕得這麼巧，是不是也想跟我打聽官司的事情？”
來了，婁子素已經猜到了燕倫偉來的用意，燕倫偉其實也正是需要這樣的談話過渡，無聲無息的就進入了自己想要說的主題，這就是老江湖和新手的區別。新手上來，百分百就是直入主題，突兀而效果不好！
燕倫偉笑道：“婁老師真是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先吹捧一句，然後點明自己來的意圖跟婁子素的猜測有關，這些都是談判時候的最好的潤滑劑，能讓人聽起來心情愉快！然後切入主題，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燕倫偉的口才和交際能力，那是沒得說的，爐火純青！
“婁老師，我這次來，其實是來幫你的！”明明是他來求人高抬貴手，可是他卻說他是幫婁子素的，這話說得，高明！
婁子素微微一笑！她是大律師，見多了爾虞我詐的事情，自己也是頂尖高
手，但是燕倫偉的說話，是婁子素很夠接受的形式，至少聽起來心情不會發堵。婁子素願意教燕倫偉法律方面的知識，亦師亦友，跟燕倫偉會說話會做人是有很大關係的！
“婁老師，中糧是什麼xìng質的企業？”燕倫偉正sè說道。說正事還帶著笑容，就不是合適的舉動，說正事，燕倫偉是一臉的嚴肅！這些分寸，燕倫偉把握得很jīng準！
“國企！”
“國企的身後是誰在掌控著真正的權力？”
“是領導們，是zhèng ；fǔ。”
“是的，領導和zhèng ；fǔ的根本，其實代表著的是全國人民的利益，你說是不是這樣？”
婁子素沉吟了一下：“理論是這樣，但是事實上，國企的很多時候，因為管理者的不稱職，並沒有能夠為老百姓謀福利。”
“不，在這一點上，我的看法跟婁老師有一點點的不同，管理者的不稱職，並不能改變國企的真正根本，國企的真正根本，始終還是代表著人民的利益，不管管理者有多該死，這一點都是無法改變的。”燕倫偉肯定的說道。
婁子素笑道：“好吧，燕老師，在這一點上，我承認你比我看得準！”
燕倫偉也是一笑，讓氣氛輕鬆一下：“婁老師，其實你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看看，明明是自己的道理佔了上風，但是燕倫偉還是在讚美婁子素比他更厲害，這樣的說話，不管怎麼說，最少不會讓人反感，這就是燕倫偉的功力，讓對方一直處於愉快的心情當中。
“所以，婁老師，跟中糧打官司這個案子，我燕倫偉作為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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