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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廣利和柳季陶如期被執行了絞刑,靜安廣場上的刺殺事件並沒有阻礙城邦法院執行判決,但是原本城邦三位行政、軍事、治安三位最高長官都要出席的觀刑警示活動,最終因為突發事件,造成三人均未出席,杜蓬夫婦是當事人,自不消說;朱彤在事件發生後退回議會大樓,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頭;而南澤卻是在聽到廣場方面傳過來的訊息後,就原路折返了,聽說後來向城邦議會秘書處補了個告假的手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為了防止有人藉此說事。等到現場的局勢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後,城邦法院還是發出了執行絞刑的命令,他們也擔心刺殺事件和兩人的處決有什麼關聯,擔心夜長夢多,他們的決定得到了謝爾蓋的支援,朱彤南澤也沒有反對, 杜蓬卻是自顧不暇,沒有時間理會。
東滬城邦三巨頭雖然都沒有親眼目睹行刑過程,但聽他們身邊的人說他們後來都觀看了行刑的影片,可無一例外的就是,三個人都沒有評論行刑過程,觀看時甚至欠奉一些正常的面部表情。
兩位高官被問吊執行死刑卻沒有在民眾中顯出過高的關注熱度,因為他們都躲在他們認為是安全的角落裡熱烈的討論著廣場上發生的刺殺事件。有人嘆息那位高貴豔美的夫人倒下的時候 柔弱無助;有人詛咒發誓說他看到了兇手,凶神惡煞般的,怎樣瞄準,怎樣射擊,有板有眼;有人說他們看到了兩隊穿著從未見過制服的軍人全副武裝殺氣騰騰地衝進了議會大樓,而城邦議會安保部隊看到他們的臂章之後卻硬是不敢阻攔,非常配合地在大樓內外配合封鎖搜捕;還有人形象生動逼真地模仿者杜蓬的腔調,重複著杜蓬離場前聲嘶力竭地怒吼,毫無忌憚不顧一切地將矛頭直接指向朱彤,話語中暗示著刺殺背後的陰謀來自哪裡!將分析與判斷的結果都留給現場十萬幾公民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構思揣摩,他們一定會得到他們各自想要的答案。
從販夫走卒到氓隸生民,從筆吏獄卒到門閥貴胄,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這次刺殺事件,當然所處層次不同,版本便大相徑庭,廣場上的十萬幾民眾因為見識到了杜蓬的沖天怒火,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萬眾邦民前如此失儀失態,可見他是真的被徹底激怒了,如果不是篤定了結果,怎麼能在這樣的場合下衝著一個地位權勢高過自己的政治對手發飆,這不符合官場政治的潛規則,不管心裡有多少怨恨,正式場合上都要保持一團和氣,不顯齟齬,不露猙獰,這是基本的官場禮儀。
到底是誰幹的?當謝爾蓋向南澤問出同一個問題的時候,南澤沉思了很久,最後語氣玩味地道:“呵呵,世叔,我不敢確定不是朱彤指使的,但杜蓬這些年得罪的死敵也不少,想置他於死地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其中不乏高門望族、白幫黑道,這些勢力都有實力蓄養死士,籌劃製造這樣的暗殺事件;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杜蓬也不知道是誰,但他不想浪費這個博取選民同情的大好機會,禍水東引,往朱彤的頭上扣了一個大大的屎盆子,部分不明真相的民眾抱著同情弱者的心思就會轉向支援杜蓬,影響議員們的投票意向,更或者,這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也未可知,在這一點上,杜蓬更具備陰謀家的潛質。”
“你說的不錯,這些可能都是存在的,但他自導自演好像不符合正常思維,畢竟現在受傷的是他的妻子,他那個老婆,多數男人都會很在乎的,他未必肯用自己的老婆為代價來演這場苦肉計。這件事現在你我都不要參與,也不要表態,相信你也看到了,杜蓬的後面有人,並且已經駕臨東滬,至於來的是誰,我現在猜不準,護法法王吧,老二或老四,我不想去查,他不露面,我就當作不知,裝聾作啞就好,案子自然有人去處理,輪不到我們操心,只去適當的表示一下關心就行了。”
“一切以世叔馬首是瞻。”南澤恭敬地欠身道。
與此同時,另一場對話在另外一個地點的一個房間內進行,對話的雙方是丹農與夏磊,話題同樣圍繞著廣場刺殺事件。
“妖狐的傷勢怎麼樣了?”丹農眉頭緊蹙,神色凝重,對於自己的手下遭遇如此暗算,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打神殿騎士團的臉,這是*裸的挑釁,神殿騎士團上下碰上這樣的狀況,從來都只會用滔天的怒火給予最猛烈的還擊。
“傷勢非常嚴重,有部分內臟嚴重受損,經過醫院連續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目前還在密切觀察,如果度過危險期,醫院方面還要為她培植替代器官進行移植,才能徹底挽救她的性命,就看她能不能熬過這幾天。”夏磊同樣面色陰沉,神殿騎士團不管那個層級的騎士,都是榮辱與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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