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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如今正躺在哪堆沙石下,在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慢慢的腐朽,或是早已化作片片玉片被人穿起掛在窗邊當風鈴使,嗯,這個人必定是個會持家的。
我抬了抬手,終又放下了手,我還是不敢面對,即使他們千年前就已經去世,但他們畢竟曾在這裡生兒育女,兒孫滿堂,而我卻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我轉身沿著石板路向東院的花苑走過去,他說這裡不應該叫花園,應當叫花苑,因為這裡種的都是樹形高大的醉惜花。
或許這裡的醉惜花早已被砍光了吧。
我拐進了院子,本以為看不見醉惜花了,不想卻是滿眼的醉惜。
正是花期,並沒有幾片花瓣落下,只有在晚風吹拂下悠悠晃動的細枝在風中微微搖曳。
我眨眨眼,確定不是幻覺後細細辨認了起來。
最外邊是幾年的小樹,往裡漸漸攙和進了幾株十幾年的醉惜樹,再往裡是幾十年,然後是幾百年,最後我看見了那株千年前我親手栽下的醉惜樹,那個掛在小樹叉上的鈴鐺被懸在了高高的樹枝上。還記得那時仙法被封,只能他又不肯幫我,一氣之便自己去了山頭挖了一株小苗回來,最後還是他看不過去幫我栽的花樹,我還傻傻的說要死後和他一起長眠於此,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前行了幾步,本想到樹下去看看,卻轉過幾株樹後,看見一個人影正在樹下撫琴。
我微微一探對方氣息發現是位並無惡意的仙者後放鬆了下來。
我略略施了一禮,開口道:“今日小仙只是一時興起才來此遊玩,若打擾仙家還請莫要怪罪,小仙告退。”
一俯身,轉身正要離去,卻聽對方開口,聲音帶著暗啞:“諾諾,你終於回來了。”
☆、第二章
那雙眼睛,那個聲音,一如往昔。
“覺演?”我不想聲音這樣難聽。
我駕起雲團,還未辯清方向就匆匆飛向天邊。
我怕,我怕真的是覺演,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現在的狼狽樣子。即使是因為覺演,可我也有我的尊嚴。我的尊嚴告訴我我不能認輸。
不知飛了多遠,也不知飛了多長時間,直到我僅剩的那一點點修為也就快耗光時我才打個趔趄降下雲頭,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還沒打烊的客棧住了下來。
這一宿我睡得並不好,總是夢見曾經和覺演在一起的時候。
還有那一天,那一天我做了覺演的新娘,豔紅的嫁衣,如火般豔烈,金線繡成的鳳凰振翅欲飛,七尾金鳳冠垂墜著流蘇。他說我是他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也是那一天,我被覺演心裡的那位月瑤姑娘推下了魔淵谷。我眼睜睜的看著覺演和月瑤的影子漸漸糾纏在一起,淚被蓋下的眼瞼擠出了眼眶,我能感覺得出魔淵谷的魔氣一點點將我吞噬,疼痛凌遲著身體的每一寸,明明解開仙術的封印就能飛出這裡,我卻渴望著或許下一刻就是下一刻他就會來救我。
可我知道,一直以來只有我在堅持而已。
淚不爭氣的落下,我卻並不想醒來。
眼腳的淚似乎被人拭去,那雙手又在腰間緊了一緊,就像小時候我被別家有父有母的小仙罵野孩子時,師父總是會悄悄變成師兄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吧人家痛揍一頓。別家小仙看不破幻術自是以為是師兄出的手,等其父母帶著寶貝小仙找上門時,師父便會“狠狠的揍”師兄一頓,等仙者走後又會把我抱在懷裡安慰:“小諾聽話,小諾不是野孩子,小諾是比誰都高貴的好孩子。”我向那個懷裡使勁拱了拱,就像小時候依賴師父時一樣。卻還是不禁嘲笑自己真的是刺激大發了,連師父都夢到了。想想若是師父知道我被覺演如此欺負,會不會把覺演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輪迴。
還是不告訴師父了,反正現在的覺演也不知道輪迴了幾個輪迴,以前就忘了吧。
想想自己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在魔淵谷居然等了覺演兩千多年,兩千多年,早就不知道輪迴了幾次了,早就不知道把我忘到哪去了,就算不忘記,可覺演還有他的月瑤妹妹。
我恍惚轉醒,前一夜的夢還縈繞不散,我揉揉頭,翻個身,想再睡一會兒,一使勁才感覺出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
我掀開被,隨手掄起那個東西,經過本上仙仔細的辨認,這是一隻左手。
但是,就是這個但是,為什麼我的左手枕在頭下,腰上還有一隻左手。
真想只有一個,這隻手不是我的。
我沉下起,順著手往後摸,果然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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