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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今兒一早,就急召我和班泉去了宮裡。”

他竟違了怡妃的意,甚至召見了少清。這讓我完全臆測不出他的想法,天下誰不知皇上將怡妃寵上了天。都說是芙蓉暖帳,君王銷魂,這會兒倒顧忌起了悠悠之口。

“聊了些什麼?”

“只說讓我請旨,恩赦你暫離王府,除夕夜去夏侯府吃個團圓飯。而後……便沒說上什麼正事,只聊著酒。”少清擰眉,臉上的困惑不亞於我。

“酒!”我當真是險些忍不住,差點就想說這皇上是不是安逸過頭了。一大早的,招人前去,只為聊酒?

見我驚呼,少清看著我,寵溺輕笑。忽然舉手撫上我的額,發已畜長,全被我在剛才的混亂中攏了起來,悠悠的,他嘆了句無關緊要的話:“還是這樣好看。”這話,惹得霜姨在一旁偷笑出聲,笑聲喚回了少清跑遠的神,縮回手,他又說了起來:“只是問,晨瀟酒何以會被選做貢酒。班泉品著皇上賜的酒,還傻愣愣的掰出一堆贊言來,逗的龍顏大悅。”

“真是個木頭。”抑不住,我也噴笑出聲,能想象得出班泉很是認真回答皇上的模樣。

少清陪著我一塊笑,連說話都是顫著音的,“可不是,皇上說他不解風情,糟蹋了好酒。又把他嚇得趕緊請罪,忠如他,讓人萬般恨意都洩不出,倒也是好事。”

“晨瀟酒的匠心該是一種叫做‘傾國傾城’的胭脂。”

託著腮,我說的認真,能瞧見少清猛地收起笑臉,驚詫的看向我。愣了半天,比我更認真的開口:“皇上也這麼說……”

“是嗎?真巧。”我回的雲淡風清,倒不覺有多驚訝,只是心顫,一直以為這是懂酒懂晨姨的人才能品出真諦。深究了我一眼,少清言道:“皇上說,當日的老劭王和憲王第一回品這酒時,竟異口同聲的這麼說。可他至今都不覺得,只道是上好的酒。豈料,那會班泉竟然說他覺得。”

頓時,我才有幾分明瞭皇上的意了,多可笑,君臨天下,卻愛的那麼苦澀:“不奇怪,那是因為怡妃在他面前總是步步為營,就連醉態可拘的模樣他都貪賞不著。”

胭脂色是酒氣薰染雙頰使然,我想,豔如遊怡,若是半醉半醒的嬌態,定是足以撩撥任何凡人之心。君王再尊貴,到底也是個凡人,亦會希望看心念之人毫無防備的為自己妖俏,只可惜了,遊怡只願在他面前驕傲。

“皇上博了怡妃娘娘的求,她今兒怎麼還瞧著這般可親?”一直沉默聽著我們談話的霜姨,忍不住插話了,也問出了我的疑問。

“前幾日怡妃聲稱遇見了刺客,皇上派了班泉去把守。”

難怪了,方才見遊怡與班泉間這般的暗潮洶湧。哪來的刺客,若真有,皇上又怎會僅派人把守,不徹查的。不過是給了彼此個臺階下罷了,我徑自想的入神,就見外頭的家丁跑了進來,衝著少清作揖:“大公子,老夫人讓您快些回去。”

少清倏地斂眉,不經意間聚起了戾氣,點頭後。便領起霜姨正要離開,臨去前,又頓住了步子,回首望著我:“一會自己小心應付著,記得答應我的事,不要為了酒莊的事衝動頂撞,除夕夜我來接你!”

我只是點頭,冷眉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彷彿一直都沒變,總是這樣迷惘的看著他匆忙離去的模樣,沒有解釋,只有交待。

他說他懂了,懂我要的是什麼了。可終究,還是能懂不能做。

喜慶門楣,高懸著的燙金匾額,龍飛鳳舞入目的“夏侯府”三字。我躍下馬車,仰頭,嘆望,久違了。

“少……小姐,可算來了,老夫人都派我來張望了好幾回了。”一抹素色身影闖入了視線,我輕笑,看眼前一臉欣喜的心易,德功尾隨在後,行著禮。

我剛想舉步,聽聞身後沒有絲毫的動靜,只好無奈的回頭,斥了聲:“你們要不要進去!”

今兒是除夕夜,少清如約親自駕著馬車前來相接。本是笑得暢快,直至我領著班泉一同鑽入車內,那張笑臉瞬間就垮下了。一路行來,兩人就這樣相互瞪著,良久了,看得人都累了,他們倒是樂在其中。

“我餓了。”班泉調轉回目光,拋了句,就自顧自的隨著我跨入了府中。

身後,隱約還能聽見少清的抱怨聲,頗失他以往一貫溫潤的氣質,聲聲嚷著:“班泉,這是我家!”

“真吵。”班泉皺著眉,咕噥了句。

我笑睨向他,是我硬拉著他來作陪的,這尷尬的重聚實在讓我不知如何應付。想起二孃,還有……少瑾,怕自己會忍不住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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