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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流年的冷戰開始了,一個下午,兩人見面也當對方為空氣,晚上,一家人做一張桌子上吃晚飯,玉塵宵更是將幼稚發揮到了淋漓盡致,流年夾什麼菜,玉塵宵便一筷子奪過來吃的倍兒香,幾番過後,流年將飯碗一撂,不吃了,走了。

玉塵宵初戰告捷,洋洋得意,吃嘛嘛香。

白瑾瑜:“大哥,我想研究醫治弱智的藥了。”

玉靜軒:“行,採藥試藥讓你二哥幫忙,我有點忙。”

玉塵宵:“你打算找方法醫治憶瑤了?”

白瑾瑜:“不。我是要醫治你。”

回到房間,吃了些燕雀從廚房拿來的小點心,流年便躺在了房間內的躺椅上,躺椅是流年和燕雀下午的時候準備的,為的就是能夠不與玉塵宵同床,本來打算放在他的房間外,但是,畢竟她們是皇上指婚,這夫妻分居畢竟影響不好,還是不要被外人知曉的好。

躺椅靠著窗擺放,躺在上面正好能夠看到外面的天空,流年蓋著小薄毯子,看著天空中的星,好不愜意,不禁想要吟首詩,苦思了好久,終於想出了唯一的一首能夠唸完整的。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唉。。。流年忍不住嘆氣,早知道要到這裡來,當初學的古詩就牢牢記住,打死也不能忘,那樣自己好歹也會是一名飽讀詩書,出口成章的大家閨秀,哪像現在,幹啥都是個半吊子。

玉塵宵一進門便聽到她吟的詩,不禁感嘆稱讚:“沒想到你還會有這般才情。”

廢話,那可是李白大人千古流傳下來的詩,不好才怪。

流年白他一眼,雖然詩不是她原創,心裡卻也喜滋滋的,得意的冷哼:“你想不到的事多著呢。”

“哦?”玉塵宵來了興致:“比如?”

“比如…”流年轉著眼珠思考著,隨後極其認真的說道:“比如我…還會背很多詩。”

“呵…”玉塵宵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斜睨了眼流年身下的躺椅:“你弄來這東西就是為了和你的相公分床睡?”

“當然不是。”流年反射性的否定。

“嗯?”玉塵宵挑起了眉毛,等著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最好她不要說她喜歡在躺椅上睡覺。

“好吧。是。”流年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我就是為了不和你同床所以才弄來躺椅的,我想你一定和我一樣吧?畢竟我們沒感情,這樣子就同床共枕我們彼此都彆扭,這便是我想出來的解決辦法,我不和你搶床,我睡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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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夫妻的分床遊戲

“不,你說錯了。”玉塵宵微微一笑:“我並不覺著彆扭,你我乃當今聖上指婚,乃天作之合,金玉良緣,同床共枕有什麼不對嗎?”

“你…”流年怒視他,對於他古代人的身份,這樣子想也對,流年一時想不出反駁她的辦法,急的小臉通紅。

“我怎麼?”

“你說的也對。但是…”流年說道:“我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我們雙方各持己見又各持一票,我們就以…以文決勝負。”

“嗯?”玉塵宵雙手環肩,眉眼染了興致:“有意思。”

“吶。”流年激動的站起身,手指指向他,深怕他反悔:“你這是答應咯,如果輸了不許耍賴皮。”

她唇角含笑,清澈水靈的杏眼內含著無限的歡喜,彷彿她已經贏了一般,配上她那張紅腫的臉,甚是滑稽。

玉塵宵伸出食指彈向她的額頭:“應該是你輸了不許哭鼻子才對。”

流年揉著被彈疼的頭,嘟囔道:“誰哭鼻子還不一定呢。”

“吶,我們現在就說下接下來的比賽。”流年水靈的眼睛泛著狡黠的光,主導權在她的手上,她當然要拿玉塵宵不在行而她在行的來比。

可是,她在行什麼呢?

流年扶額,她貌似啥都不在行。。。

“要是不比就抓緊上床睡覺。”玉塵宵不耐煩了,沉著嗓子催促。

“比,當然要比啊。”深怕他反悔,流年緊接著說道:“我們就比詩句好了,我說上句,你答下句,答不出來就算輸。”

“好。本相公就陪你玩玩。”玉塵宵悠哉的躺到躺椅上,摸出腰間的摺扇輕輕扇著:“你出題吧。”

相公,相公你也大頭鬼。

流年白了他一眼,說道:“早踏青苔何處去?”

這是蕭寒當時懷疑她的身份時說的,她記得當時她沒答出來,所以蕭寒拔了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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