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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不會殺她。”玉塵宵有些無奈,在她們眼裡他就是殺人狂的存在嗎?

“真的啊?”

玉塵宵點頭給予承諾。

燕雀起身淚眼摩挲的看向流年,三步一回頭的向外走。

流年急的哇哇大叫:“燕雀,你別聽他的,他不敢殺我,你留下來,你答應晚上陪著我的。”

“晚上陪著娘子的不都是相公嗎?”玉塵宵邪魅的說道。

對哦,二莊主是小姐的相公啊,他不會傷害小姐的。

燕雀頓時想開了,離開的腳步也輕快了不少。

燕雀一走,玉塵宵拉著她的手稍稍用力,流年便不自主的轉身正對著他,流年顯然是被著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玉塵宵,他們離的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的聞到來自於他身上的淡淡青草香還有他身上的溫度。

衣服雪白,頭髮墨黑,一張俊臉如同被精心雕刻般完美,他長的真好看。啊呸,現在是犯花痴的時候嗎?流年忍不住在心中唾罵自己。

看到她為自己著迷的樣子,玉塵宵心情十分愉悅,拉著她就往床上走:“娘子,你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是該陪為夫睡覺了吧?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

睡覺?美得你大鼻子冒泡。

流年看著拉著自己手的手,腦中卻突然浮現出他被憶瑤拉著的樣子,心中突然就不舒服了,憑啥啊,在外面他像小狗一樣被人牽著,回到家了,他就要像牽小狗一樣牽著她?她才不幹呢。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流年坐到了桌子旁的板凳上,打算無視他了。

看到她突然變臉,玉塵宵有些不解:“怎麼了?”

流年繼續無視他。

玉塵宵不悅了,站到她面前,耐著性子說:“你到底在鬧什麼?我一進門你就耍脾氣,你想打我,我也讓你打了,你到底還在鬧什麼?”

聽他這麼說,流年頓時火了:“你那是讓我打嗎?有你那麼讓我打嗎?我這下巴挨一耳光到底怨誰?我是踢了你一腳,但疼的可是我,你有疼的樣子嗎?”

看著她眼淚汪汪受盡委屈的樣子,玉塵宵深感無奈,這女人怎麼這麼難伺候,真真是應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句話。

“那你到底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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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是誰默默關心誰

看著她眼淚汪汪受盡委屈的樣子,玉塵宵深感無奈,這女人怎麼這麼難伺候,真真是應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句話。

“那你到底要怎樣?”

流年吸了下鼻子,甕聲甕氣的說:“你…我要你睡躺椅。”

“伊流年。”玉塵宵黑了臉,聲音沉了下去,眼見著他渾身充滿煞氣,一副即將暴怒的樣子,流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玉塵宵當時傻眼了,長這麼大他還沒見過有人這麼豪無形象的大哭,人家女孩子哭不都是低著頭梨花帶雨麼,她偏偏仰著頭,眼淚鼻涕一起流,他張了張嘴,打算說幾句安慰的話,想想還是算了,估計一會就好了,可是眼見著這傢伙雷聲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玉塵宵終於妥協了,黑著臉說道“別哭了。我睡躺椅就是。”

“哇哇…”某女仍舊忘我的哭著,哭了一會感覺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她吸了下鼻子,眨了眨朦朧的淚眼:“你剛說啥?”

玉塵宵黑線:“我說我睡躺椅。”

“一個星期。”

“……”

“哇哇…”

“好好好,一星期就一星期。”

聽到滿意的答案,流年一抹臉上的鼻涕眼淚:“早說不就好啦。”

說完大搖大擺的躺倒床上去了。

看著她的身影,玉塵宵深感無奈“你也不洗個臉?”

“都該睡覺了,洗臉幹嘛?”

流年說著幸福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歡喜的放下床幔,沒想到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這麼管用,早知道還對什麼詩猜什麼拳呢,直接哭就搞定啦。

……————

放下床幔,流年並沒有睡著,她裹了裹被子,將身子蜷縮成了個蝦米,眼睛睜的大大的,其實她很困很想睡,但是她又害怕睡覺,只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看到那個孩子提著劍到處殺人的場景,漸漸的那個孩子與自己相融合,她已經分不清是那個孩子在殺人還是自己在殺人,她討厭那樣的記憶,那隻要一閉上眼就襲向她的噩夢,她不想再夢到。

她反覆的翻著身,為了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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