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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啊!皇上怎會認為樓相與皇后有染?”

“噗!”

木槿一口茶噴出,“你說什麼?”

花解語進來後才不過說了幾句話,卻一句比一句令人震驚。

但她最後一句說出,著實讓木槿懵了。

旋即,她的震驚已轉作哭笑不得的荒謬感。

她跟樓小眠雖然情分不淺,但許思顏對樓小眠的倚重和信任也已超過尋常的君臣之義了吧?

縱然她和樓小眠走得近了些,一言一行俱在宮人眼底,並未遮遮掩掩。

便是有人挑撥,許思顏又沒得失心瘋,怎會冒然相信?

如果換了個人過來跟她這樣說,她必定立刻斷定對方腦子壞了,直接將其亂棍打出。

可花解語雖然焦灼,卻吐字清晰,眸光堅定,絕不像腦子壞了。

她甚至繼續分析道:“皇上若明著取樓相性命,以皇后娘娘對樓相的敬愛,必定全力阻止;皇上旁的不看,單看皇后娘娘腹中胎兒,也不敢明著下手。皇后娘娘請細想,樓相如今在朝中何等身份?遣往邊疆又是何等大事?為何朝中秘而不宣,幾乎是逼著押他立刻上路,把娘娘瞞得跟鐵桶似的?樓相出宮時那一身的病,皇后也不是不知道,勉強到了朔方城……”

花解語說不出去了,拿帕子掩著唇,大顆淚珠已從她氤氳的眼底泉。湧而出。

木槿心中似被什麼抓著,哪怕萬般疑惑,也忍不住問道:“樓大哥現在怎樣了?”

花解語忍著悲聲,勉強道:“樓相……未到朔方城便又病倒,奴婢仗著隨身攜帶的藥,好容易將他護理得好些,外邊風聲鶴唳,不時有狄軍襲擊。朔方城那樣的兵家重地,竟只有兩千兵馬,其中還有五百老弱傷兵。到我出城為止,城中糧食頂多只能支撐十餘日。只有敵人,沒有外援,沒有糧草……”

她以頭碰地,咚咚作響,失聲哭叫道:“皇后娘娘!等兵盡糧絕,朔方城一介孤城,何以保全?樓相雖有經世之才,但並非沙場猛將,又如何拖著病軀從千軍萬馬中逃出性命?”

木槿端坐於圈椅上,冷銳地盯著她,卻笑了起來,“花解語,本宮不知道你何故編了這麼一大篇話來誑人,但你需知,本宮也不是那等聽幾句挑撥就軟了耳根子的人。你當本宮是白。痴麼?樓相沒法從千軍萬馬中逃出性命,那你小小弱女子,又是怎樣橫穿數百里,跑到這裡來求救?且這兵荒馬亂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已經來了蜀國?”

花解語,紅消香斷誰相憐(三)

細論其人品,的確很是不堪。

身為許從悅姬妾,到底曾和多少貴家公子曖昧不清,只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若不是曾經救過木槿,又與樓小眠交往密切,誰會把這樣的女人看在眼裡?連多說一句話,都是髒了自己。

花解語環視四周,踉蹌退了兩步,喃喃道:“是哦!是我錯了!我以為和樓相在一起,便能如他一般高潔……其實我從未勻到他的高潔,反而髒了他……妲”

她看向木槿,通紅著眼睛道:“可我對樓相的確是真心的,皇后信嗎?我千方百計逃到這裡,不是求自己的富貴平安,而是求樓相的一條命,皇后信嗎?”

木槿不答。

那淚痕滿面的臉又轉向了許從悅。

花解語低低道:“雍王……其實你是信的,對吧?即便我說過千萬句假話,你也知道我我今天說的是真話,對吧?其實……你就早知道!”

她握緊了拳,狠狠的瞪著他。

許從悅不覺退了一步,然後敏銳地感覺到木槿倏地射來的鋒銳目光。

他咬緊牙,僵著身體再不敢動,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花解語的神色轉作怨毒。

但她居然輕輕地笑了笑,如淺淺一抹月光清澈澄淨,映得那淚水洗滌過的蒼白麵容異常的清麗動人。

“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沒有說謊。我什麼都不要,只要能救下樓相……”

顫著手指,她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卻看也不看,狠狠扯著,用力撕作兩半,連裡面的信箋都被扯破,一起擲到地上。

木槿正要令人撿來看時,忽聽花解語淒厲叫道:“公子!”

人已飛身而出,如一枚紫色的蝴蝶,又如一片悽烈的霞光,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

眾人驚呼聲裡,沉悶的“咚”的一聲,那個顛倒眾生的絕色姝麗已柔軟地倒了下去。

許從悅失聲喚道:“解語!”

人已衝上前去,將花解語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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