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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說,我是遇到了哪個喪門星?”
樓小眠搖動摺扇,輕笑道:“哪有什麼喪門星?這明明就叫作‘不是冤家不聚頭’!”
木槿便悄聲道:“既是冤家聚頭,要不要打他個頭破血流?”
樓小眠也便悄聲回答:“打吧!我估計他就是被打得頭破血流,也沒那臉面告訴皇上或找人幫忙的!”
木槿便捏起拳頭,向拳頭上吹著氣,考慮著要不要在下一刻動手。
樓小眠又道:“不過你傷口剛結疤吧?就是痊癒了,你未必打得過他吧?若是你被打得頭破血流,這裡也沒人幫得了你!”
木槿頓時洩氣。
她看許思顏不順眼,許思顏看她也是種種不對。如今肯讓她同行已屬難得,再惹毛了他,端出他太子的架勢硬逼她回去,公公許知言一看他們在路上還吵架,必定也會留著她不肯放她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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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顏明知有人慾對自己不利,早已有所安排,並無懼忌之意,一路依然騎於馬上,留心農田豐歉與百姓疾苦。
他刻意隱藏身份,車駕從人都不過尋常商旅衣著,倒也能訪出些真實民情來。而當地吏治好壞,幾乎能從許思顏時陰時晴的神情看個八。九不離十。
孟緋期一直沒有出現,但從許思顏與樓小眠的交談中,木槿已聽說前兒刺客之事,應與朝中某位親王有關。
蘇落之部下和許思顏隨後調來的御林軍並不是吃素的,在太子的親自督促裡,很快捉到了幾名刺客。雖說幾個亡命之徒鋼牙鐵骨不肯招承主謀,但隨著一鱗半爪的線索漸漸深入,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而看許思顏神色,木槿便已料定那背後主使者必會死得很慘……
這日許思顏帶了人往附近村莊暗訪半日,再趕上樓小眠等人車駕時,神色頗是愉快。
他上了車駕,接過樓小眠的遞來的茶,微笑道:“可還記得上回那個險些因犯顏直諫被亂棍打死的舉人張珉語麼?我赦了他的罪,讓他做了山陽縣縣令,這兩年也沒少被彈劾,我原想著是自己看走眼了。但今日瞧著,他也不畏權貴,懲治惡霸奸吏,又興修水利,力革弊端,在這邊百姓裡口碑倒好,都稱他是難得的清正父母官。”
樓小眠只顧聽著,順手取了木槿的茶盅來,也為她添了茶。
木槿正要道謝去接時,樓小眠彷彿聽得出神,手中茶盅有意無意地錯了開去,再鬆開時茶盅已經順著她的臂膀摔落。木槿的驚叫聲裡,茶水已淋漓了她半幅衣袖。
幾人都是一呆,樓小眠忙道:“我沒留神,快瞧瞧燙傷沒……”
他上前欲動手為她挽袖子,又躊躇著頓住。
他與許思顏交誼深厚,又坦承與木槿以琴會友,故而許思顏安排二人同車而行,一路既可彼此照應,也免得再多一輛馬車來惹人眼目,——畢竟以樓小眠和木槿的尊貴,尋常馬車只怕坐不來,如現在這般外觀陳舊不惹眼、內裡寬大舒適的馬車一時也不易再改裝出第二輛來。
可再怎麼說,他與木槿男女有別,放著她名正言順的夫婿有旁邊,再沒有他一個外人去檢視她傷勢的道理。木槿給燙了一燙,卻也手忙腳亂。
急急抖著茶漬時,許思顏已上前一步先去卷她袖子,皺眉道:“蠢材,蠢材,不曉得先看傷麼?”
木槿道:“似乎也不是很燙……”
而許思顏已撩開她袖子,露出藕段似的胳膊,先一眼看到那道紅痕,便道:“果然燙著了!我去叫人尋藥。”
木槿忙道:“沒事,這只是胎記。我盅裡原就有些涼茶,那茶還真燙不了我!”
許思顏忙仔細瞧了瞧,才放下心來,說道:“這胎記倒像一朵木槿花,醜醜的,怎不長在臉上呢?那才更叫名副其實!”
他這樣說著時,已看到臂上殷紅如珠的守宮砂,不覺一怔。
轉頭看向樓小眠時,樓小眠卻已避諱地轉過頭只看向窗外,並不去看木槿裸。露的肌。膚。
木槿見許思顏看向守宮砂,不覺紅了臉,連忙撥開他的手放下袖子來,說道:“我都說了沒事了!橫豎這衫子也薄,天氣又熱,也不用換了,呆會兒自然幹了。”
許思顏又瞅她幾眼,說道:“你自己有數便好,到時著了涼,別和父皇哭鼻子!”
木槿便衝他一笑,“你幾時見我向父皇哭過鼻子?”
許思顏心情甚好,思量一回,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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