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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一個個精神抖擻,殺氣迷天,那一派法度森嚴的樣子,足可見程萬泉對守禦的重視了罷,其實不然,那些事兒全都是副將的手筆,至於程萬泉這個主將麼,也就是貪著城門樓涼爽,才會將自己的帥帳搬到了樓中,這廝每日裡除了喝酒之外,就是罵娘,其他事兒一概不理。
程萬泉心裡頭很鬱悶,鬱悶得想吐血,在隴州那個破地方當了七、八年的副將已經算是夠倒黴的了,可也怨不得旁人,畢竟自家朝中無人,手頭又沒有拿得出手的功勞,勉強幹著也就是了,這一回好不容易撈到了個剿滅“關中三寇”的大功勞,本以為再怎麼著也該可以大大地晉升上一步,要不能憑藉此功勞調回京師也成啊,卻沒想到盼來盼去,盼了幾個月下來,好歹算是將兵部來人給盼來了,結果呢,官銜是升了一級,頭頂上的“狀武將軍”的帽子換成了“忠武將軍”,帶的兵也就此多了一倍,可遺憾的是這回連隴州都沒得呆了,直接被打發到了永靖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頭上,這令程萬泉情何以堪,除了將自己灌醉之外,程萬泉實也不知道該找些啥樂子來釋緩一下自個兒的鬱悶之情,只可惜酒入愁腸愁更愁,生生令程萬泉煩悶得想殺人,尤其是這一大早地,又發現酒罈子居然空了,程萬泉大怒之下,舉起空酒罈便要往地上擲去,可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隊面帶驚惶之色地跑進了城門樓中,氣息不勻地稟報道:“將軍,河對面有動靜!”
“嗯?”程萬泉惱怒地一瞪眼,罵了一聲道:“混帳,慌個甚,清楚了再報!”
“將軍,隔得太遠,不真切,可明顯有騎兵在準備渡河。”那名隊正被程萬泉一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緊趕著出言解釋道。
“騎兵?”程萬泉一聽這兩個字眼,宿酒立馬就嚇醒了,顧不得多問,隨手將空罈子往邊上一摔,沒等“咣噹”聲響起,程萬泉人已一溜煙衝到了城碟處,定睛一,果然發現黃河對岸隱隱綽綽地有大批的人馬在準備渡河,只是相隔得實在太遠了些,壓根兒就無法瞧個分明。
“吹號,全城戒嚴,備戰!備戰!”程萬泉突地想起永靖城中尚存有一萬餘石的糧秣,心中狂振,也不管河對岸渡河的究竟是些啥人,緊趕著便下達了戒嚴令,此令一下,淒厲的號角聲登時便響了起來,城中各處軍營立馬亂了起來,無數官兵穿甲持戈在軍官們的統帶下整隊集結,蜂擁著向各城門飛奔而去,好一派兵荒馬亂之狀。
“程將軍。”就在程萬泉焦躁地打量著河對岸的當口,一聲沉穩的話語在其身後響了起來,用不著回頭,程萬泉便知曉自己的副手林崇生到了,無言地點了下頭,一抬手,指著河對岸道:“林副將,依爾來,對岸那些兵馬是何來路?”
年初的“關中三寇”一案中,蕭無畏將很大一部分的戰功給了程萬泉,剩下的則全歸了林崇生,原本託程萬泉幫其謀一個隴縣守備的職位,卻不料表功奏章上去之後,林崇生居然意外地被破格提拔為正五品上的定遠將軍,還成了程萬泉的副將,二者一道被打發到了永靖城中,成了一對難兄難弟。昨夜恰逢林崇生輪值,守了整整一夜,才剛回營準備休息一下,就被號角聲給驚動了,先前一上了城牆,便已注意到了黃河對岸的動靜,這會兒聽程萬泉發問,遲疑了一下,還是輕搖了下頭道:“不好說,應該不是燕西的兵馬。”
“哦?”程萬泉對林崇生的本事還是挺佩服的——這些日子以來,軍中的事務實際上是林崇生在管著,否則的話,程萬泉哪能有個借酒消愁的機會,這會兒聽林崇生如此說法,程萬泉倒也沒有懷疑他的判斷,只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子放心不下,這便沉吟了一下道:“城中糧秣不少,小心無大礙,傳令下去,全軍戒備,以防不測。”
“是,末將遵命。”林崇生本就是生性謹慎之輩,自然不會反對程萬泉的決定,恭敬地應答了一聲,接連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指揮著已衝上了城牆的各部佔據城頭各要地,隨時準備應變。
永靖城內兵荒馬亂,可那支渡河的人馬卻是不緊不慢地一撥接一撥地渡著,直到所有的人馬都過了河,這才整了整隊,向著永靖城方向緩緩而來,待得此際,城上的官兵總算清了來者並非燕西大隊兵馬,而是一支規模龐大的商隊,然則這支商隊居然擁有一支騎兵大隊,這便使得城上官兵好奇心起之餘,卻也不敢完全鬆懈下來,依舊保持著高度的戒備之意。
“汰,城上的人聽著,項王府三王子已到城下,爾等還不快開城門!”緩緩行來的商隊見城門始終緊閉,其中立刻衝出一騎,飛馬趕到了城下,對著城頭高聲呼喝了起來。
“寧隊正?本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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