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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猜想著瘋狗在耍什麼把戲。大家都不是傻子,軍團長大人更不是傻子。所以這才更有趣。
“乂(ai)。”瘋狗對著950名軍團戰士大喝了一聲,下達了盜墓人軍團特有的滅殺命令。
乂(ai):乂代表懲罰,乂人如草。
950名盜墓人軍團戰士衝了上去,準備享受屬於他們的盛宴。這是堪比950頭大螞蟻的存在。
但沒有血肉橫飛,也沒有一碾而過的酣暢。事實非常無趣。非常詭異地無趣。
50名全副武裝的軍團戰士面對950名同僚的死戰,就像先知與農夫談論未來,就像火箭跟牛車賽跑。面對50名新軍團戰士的還擊,950名百戰方得存身的盜墓人軍團戰士,突然變成了笨手笨腳的學步稚童,手無縛雞之力的娘炮,深陷泥沼的莽夫,任人宰割的魚肉……
一場活生生的貓鼠遊戲讓十名生肖面具的擁有者冷汗淋漓。現實世界的貓鼠遊戲最殘酷之處在於結局的肯定:被俘老鼠的生命長度,取決於貓媚主的興趣濃厚程度和貓的飢餓程度。
“乂(yi)。”瘋狗又大喝了一聲。這也是盜墓人軍團的特有命令之一。盜墓人軍團的命令很簡單直接粗暴,一個字兩個讀音。一個讀音代表生,一個讀音代表死。如此而已。
乂(yi):乂代表治理,也代表控制。
一
二
三
四
五。瘋狗大聲地數了五個數,每一聲都很規律,剛好是他的一呼一吸。一呼一吸為一息。
5聲數完。對戰的一千人中,只站著五十人。五十名全副武裝的新盜墓人軍團戰士。
“真正的”盜墓人軍團戰士。
“除下面具。”瘋狗下令。
五十名全副武裝的盜墓人軍團戰士,露出了真面目。這打破了在場諸人的最後一絲幻想:這五十名戰士是軍團長大人秘密訓練的近衛軍,而不是他們中間的最弱者。
沒有如果和任何質疑的餘地。
十名軍團戰帥和九百五十名的震驚無與倫比:五十名最弱的軍團戰士,用了兩天時間,輕而易舉地秒殺了都比他們強的九百五十名虎兕之士。
是什麼造就了這些“真正的”盜墓人軍團戰士?
除了五十名新軍團戰士,其餘的人目光灼灼地盯著瘋狗,但他們看到的只是戌狗面具。
“這是真正的盜墓人軍團戰士。”瘋狗又介紹道。語氣裡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語氣平平,再也沒有任何的抑揚頓挫。
沒有任何人發笑。不管真笑或假笑,就此刻而言都是自取其辱的無知。
“什麼是力量意識?”在場諸人面面相覷。殺戮他們在行,講道他們卻不擅長。
“憑著我們的好惡,我們常將自己的力量使用在別人身上,以造成有益或有害的結果。就造成害處而言,我們必須使我們的力量感覺到對方所造成的損害,因為痛苦遠較快樂容易使人感受,痛苦總要追究它的起因,而快樂則只圖保持現狀而從不往後看。就造成的益處而言,即要善加對待那些隨時準備依賴我們的人,意即那些人已習於將我們想作他們存在的理由,我們要增加他們的力量——如此我們也增加了我們自己;或者我們要使他們明白這種優勢在於我們的力量,這樣,他們會更安於現狀,且對我們的力量之敵更懷敵意並與之爭鬥。
無論我們為行善或行惡而犧牲,我們行為基本價值是不會改變的,甚至即使是為了正當理由而拿我們的生命做賭注,有如殉道者為了教會。對我們渴望的力量,或為了保護我們的我們的力量而言,它確是一種犧牲。
固然,當我們為惡時是很少有歡樂可言的,一種純粹的歡樂只有在行善時才能得到——那是我們仍然缺乏力量的表現,或者是因為我們的這個缺點,它才背叛了壞脾氣。它為自己、也為我們已有的力量帶來危險和不定,而且報復、輕蔑、懲罰和挫敗的氣氛使得我們的視界變得很陰沉。也只有那些對力量意識最懷疑,並對它渴望的人才喜歡在反抗的個人身上蓋上力量的印戳——那些看見被征服的人便當做是施捨的物件的人,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負擔和厭煩。”
在場諸人,聽著看著他們的統帥說著不能讓人發笑的冷笑話。而戌狗也終於感覺很冷而停止了發言。
“戰士解散。戰帥留下。”戌狗統帥釋出了新命令。
三天後,十名戰帥率領他們的一千名盜墓人軍團戰士離開戌狗駐地。
沒有人知道這三天中發生了什麼。只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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