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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哥,這事還真不好說,昨個晚上胡大哥詐屍了!”

啥?胡哥詐屍了?有沒有傷著人?

我心裡想胡作農好好的怎麼詐屍了呢?這詐屍一般都是因為特定的環境才詐屍的,比如擺放屍體的地方陰氣太重或者風水不好,可胡作農就停在自己家的院子裡,該防備的田聰明都弄好了,所以胡作農不存在詐屍的必備條件。

小甜有點擔心的說道:“人倒是沒傷著,說起來挺奇怪的,昨天夜裡,胡大哥的屍體莫名其妙的就爬到了梁可悅的床上,然後在她床上躺了一夜!今天早上起來差點把梁可悅給嚇瘋了!”

我一聽這就趕緊說,“二叔昨天累病了,今天起不來了,我和你去看看。”

正要走卻發現我還少了一隻鞋呢,只好去屋裡先找了二叔的一雙舊鞋湊合的穿上,和田小甜一塊往胡作農家趕了過去。

一進家門,我就看見田聰明和田秋水還有好多鄉親都坐在棺材前,愁眉苦臉的……

“小天,你二叔呢?”田秋水急忙問我,我編了個謊話說二叔病了,來不了了,我過來看看這是咋的一回事!

田秋水氣的大罵二叔,“這老傢伙咋這個時候就病了呢,哎,胡娃子的屍體不安生,這可咋下葬啊!”

可不是,這村裡就講究死者必須是了無牽掛的走,否則就是埋進土裡也會蹦出來,因為這不火化,只土葬,也算是一種陋習吧。

我連忙勸田秋水,“叔,你彆著急,我好歹了當了幾年鬼媒,大事不行,這詐屍的小問題我還是能搞定的!”

田秋水一聽,一把拉住我了,“哎呀,小天啊,叔差點忘了你也是鬼媒,你給看看,這是咋的一回事嘛,胡娃子太鬧騰了!”

我走進棺材一看,我記憶中胡作農熱情洋溢的臉上此刻已經烏黑一片,雙眼緊緊閉著,還穿戴著結婚時候的大紅大紫。

大家這裡不要誤會,並不是所有死人穿了紅色的衣服就一定會變成厲鬼,只有特別冤屈死前故意穿成那樣的才會變。

田聰明在棺材前也順著我的眼光望去,“小天哥,你看胡哥這是怎麼了嘛,我該佈置的都佈置了,而且這裡也不存在屍變的條件啊!”

我一瞧擱棺材的凳子地下四角處果然放著四個碗,這一招主要是把屍體與地氣給隔絕了起來,以防屍體吸收地氣詐屍。

我想了想,覺得這事情有點古怪,就問:“屍體起來沒傷人嗎?”

胡作農的老孃一聽就大哭起來,“我的娃起來啥都沒做,就是安安靜靜的進裡屋睡了,也不來看看他的老孃,我的兒啊,那個掃把星女人有啥好的,你咋就那麼想不開啊……嗚嗚嗚……”

說來也怪,原來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胡作農的屍體自己就起來,悄悄的就進了裡屋躺在梁可悅的床上,然後就一動不動的,直到天亮梁可悅醒來,差點沒嚇瘋了。

我搖頭對田聰明說,“這不叫詐屍,詐屍是說屍體因為特定的原因變成了粽子,那起來是要傷人的,哪有這麼安靜!”

我順便給田小甜也普及了一下,“像這種情況我以前也聽說過不少,死者的魂或者屍體在沒人的時候悄悄回來,那是因為有放不下的事情或者人,這是一種思念之情!”

田小甜和田聰明聽完我說的,感到十分高深,尤其田聰明對我一豎大拇指,“小天哥你就是牛,別看咱倆差不多大,你比我懂的多多了!”

“那是,就你這點本事哪能和小天哥比。”田小甜也不忘說我兩句好話,弄的我都有點飄飄然起來。

可是胡作農的老孃一聽,那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你說胡作農的屍體半夜悄悄摸到梁可悅床上那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想著自己還沒同房的妻子嗎?反而把他的老孃都給忘了,這可把胡作農的老孃給氣了個半死!直罵梁可悅不要臉。

我抬頭一看,窗戶裡梁可悅也正紅著眼睛向外看呢,就那麼靜靜的聽婆婆罵自己。

田秋水聽我道破了事情的關鍵,覺得我真能辦了這事,就問我,“小天,你說這事該咋辦呢?”

我說這好辦,既然胡作農想媳婦,就讓嫂子出來說幾句話唄?

田秋水聽完以後,和田聰明還有幫忙的鄉親們都是一拍腦瓜,可不這兩天梁可悅都沒出過門,更沒說來給胡作農上柱香說說話什麼的,那胡作農能幹嘛!

當下田秋水就讓幫忙的女人們進屋把梁可悅給架了出來,非讓梁可悅給胡作農上柱香。

可是梁可悅今天早上給嚇的夠嗆,現在一見胡作農的屍體,那腿肚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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