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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藏好,因為一旦被有心人找到接回去,那此樹七日之內就會成精,將施法之人全家殺死。”
“所以,這幾顆芭蕉樹養的不是芭蕉精,而是養的樹下埋著的女屍!”
秦蘇說完,眼中再起精光,“讓我們試一試我的推斷!”
秦蘇手中的骨筆妖毫輕輕一點,就點在一片芭蕉葉子的正中,然後揮毫而下,勾出一些古怪的畫符,透著古老而又威嚴的氣息,“五天邪魔、印我神伏,滅身毀形……”
這一勾,便將整片葉子都畫滿了骨筆妖毫的痕跡,爾後秦蘇又從另一手瓶中撒下一抹灰粉,頓時這一片葉子上便現出一個奇異的符來,絕非道家法符,應是巫者的巫符。
再看那芭蕉葉,蓋了一層粉,便如被硫酸潑了一般,葉子表面迅速伸展,然後忽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隨即整顆樹連著其他幾顆芭蕉樹都是不停晃動。
越晃越厲害,嘩嘩作響,樹下頓時發出幾個女人嘶啞的哀嚎聲,竟要比那分娩之時還要痛苦,所有芭蕉葉抖了一會,又慢慢停了下來,那女人淒厲的慘叫也漸漸變成一陣呻吟,然後靜了下來。
我再一瞧,那芭蕉樹的所有葉子都像是因疼痛而抽筋似的,悉數都扭曲的繃直了,想要拼命的逃離樹幹一樣,忽然,被秦蘇畫了巫術的葉子上,從那筆尖勾勒過的地方滲出了鮮血,起初這血還是慢慢淌出,可是轉眼間就和堅持不下去一樣,嘩的一聲,像是被人切斷血管一般,從那傷口中如被抽出來似得湧出血水,這葉子當下承載不了血液的重量,又和失去了力量似得,猛然頹廢的如同死掉無力的垂了下來,一捧鮮血當頭潑下。
立時,所有的芭蕉葉也同時垂了下去,瞬間就枯萎了……
只有那傷了的葉子還在不斷的流著血水,就像要把整顆芭蕉樹的水分抽乾才肯罷休,秦蘇點點頭,“果然如此,劉大能你要是不信拋開這裡的泥土,那女屍估計都未腐爛。”
“服了、服了,還是埋著好,埋著好!”劉大能嚇的急忙拒絕,直怕自己不動手那秦蘇就為了賭氣,非要掘地三尺把女屍刨出給他證明看。
秦蘇見劉大能服氣了,才借來謹以甜一張火符,又要一把火將這汙穢給焚了,我趕緊攔住他,“你來三少城不會是想當縱火犯吧,見啥燒啥,你這可不是客人該做的事啊!”
秦蘇一拍腦門,“習慣了!”
不過這空曠的院中還是沒有任何響動,此宅正主對秦蘇的所作所為貌似根本無動於衷。
秦蘇露了一手,瞬間在心理上給我們鼓了鼓勇氣,否則劉大能這廝還真不一定肯繼續進去。
秦蘇搞完破壞,才肯帶著我們繼續向院子裡面走去,走到大水缸和藤椅前,我才注意到,這水缸正是在院子的正中央,對著大門的是一間大屋,其他兩面各又是七八間小屋,秦蘇大聲說道,“若是諸位朋友不願招待,我們就此告辭便是!”
我們聽著秦蘇大膽的言論,頓時又嚇出一身冷汗,劉大能急忙說,“不用招待,我們坐坐就走!”
話音一落,也不知從哪裡突然發出一聲以柺杖砸地的巨響,嘭……
清脆的聲音立刻迴盪起來,我們都是一個激靈。
隨著這聲音慢慢散去,對面的大房屋門就像有人從裡面拉開,咯呀呀的開了……
一旦門被開啟了,我們猛然看見一道燭光從對著門桌子上的白蠟燭中間火芯彈了起來,這、竟然自己著了!
看來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不就是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劉大能面色發苦,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多謝了!”秦蘇踏步走了進去,我們也不敢讓秦蘇自己以身犯險,連忙跟了進去。
只見這屋中對門便是一個靈臺,上面供著兩張牌位,牌位前也有兩隻火燭,供著的水果早就變黑了,除此之外,屋子的一側還有一張大圓桌,圓桌上點著一根粗大白色火燭,火苗倒是明亮的很。
我們的目光一移到那裡,突然桌子下面吱的一聲長響,幾張凳子自動滑了出來,我們一數,正好是四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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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們走過箭塔,踏在那詭異的符號上,都能感受到突出來的石痕擱腳。
謹以甜告訴我,這些有點像陰陽術裡的五行生剋之術,秦蘇說不是,應是巫術裡招魂幡上的銘文,但我咋看咋像爺爺畫的拘魂符!
這些歪歪扭扭,卻又生生相息、道道相成的銘符佈滿了石路,延伸至我們看不清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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