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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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翔說,“掛掉了就別玩了,打遊戲有屁用,今天星期二,晚上八教廣場有英語角,一起過去玩不?”
我想了想,決定和王宇翔一起去英語角。他是看我英語成績不好特地來叫上我的。
廣場的詹天佑雕像附近已經三三兩兩地站了一群人,外教,留學生,本校生在一起用英語交談。我旁邊的那位同學,一句話磕磕絆絆講了半天,對面的老外一臉懵懂,愣是沒有聽清他講的是什麼,我看了都覺得著急。
“Hi!”班長看見了蘇珊,上前和她打招呼。
“Hi!”蘇珊回應道。
我們三個人站在一起聊天,王宇翔經常來英語角和蘇珊一起練習口語,圍繞中國古典文化的話題聊得不亦樂乎,而我在一旁,有點像大燈泡,渾身上下不自在。我悄悄給馮蕭發了一條簡訊,“十分鐘後給我打電話,救命!”
十分鐘後,手機鈴聲在我的期待中響起。我神色如常地接起了電話,將聽筒的聲音開到最大,馮蕭在電話另一端火急火燎地說:“快點回來!寢室著火了!”
“什麼?著火了!”在王宇翔和蘇珊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前,我誇張得大喊大叫,旋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
我一口氣跑到公寓的電子閱覽室,馮蕭還在繼續對戰魔獸,我扶著他的椅子,彎下腰氣喘吁吁。
馮蕭同情地對我表示慰問,“哥們,你至於嗎?”
“馮蕭,我覺得我們應該禍害下班長,讓他以後可以跟我們一起打魔獸,而不是拖著我去英語角。”我說出了我邪惡的想法。
馮蕭深表贊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在我們的耳濡目染以及有意識的引導下,王宇翔終於燃起了嘗試的念頭。王宇翔一玩之下,大大為其魅力所折服,經常和我搭檔,對戰馮蕭,即便二對一,也常以慘敗告終。不過,他自制力極好,從不沉溺,英語角一次不落。
深夜醒來,從窗戶裡面透進亮亮的光。
呵,竟然是下雪了。天空紛紛揚揚地飄著雪籽。窗臺上,遠處的房屋,樹木,都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雪。連日暗沉的晦暗,一夜間被掃蕩而光。
我把時光郵寄給你(中)(14)
我擁被而起,靠在床上,看向窗外的雪。時間尚早,眾人皆自酣睡,萬籟俱靜,獨我一人清醒,這冰天雪地,似不經意間闖入了美景且一人秘密獨享。
一年前,我高四她高三,分隔在不同的城市。
我在教室裡面低著頭,做著永遠做不完的題。偶爾抬起酸澀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天空。天空暗暗的不見天日,看不到盡頭,像是濃到無法塗抹的憂傷。
忽然,天空飄下細細的雪。
教室的氣氛有細微的變化,同學紛紛抬頭看向窗外,高四的生活如此的單調枯燥,一場雪足以點亮乾涸的雙眼。默默地看了一會,疲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隨即低著頭繼續做著永遠做不完的試卷。
那個下午,我不停地看著窗外的雪。那一場雪下得真大,在江城這麼多年,我從未見過一場如此大的雪。
放學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向教室外面衝去。地面上已是厚厚的一層雪,深一腳淺一腳走過去,留下深深的腳印。
寢樓下的電話亭有女生在打電話,我等在電話旁邊,帶著顏晴送我的手套圍巾,大雪落滿了我的頭髮與眉睫。
她通話的時間真久,我也等了很久。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給自己喜歡的人打電話,因為她臉上洋溢著足可將雪融化的明媚笑容。
當我打通顏晴的電話時,我興奮地對她說:“顏晴,下雪了。好大啊。”
她在電話裡面另一端說:“是啊,好大的雪啊。”
我們所在的城市相隔並不遠,我們經歷著同一片天空同一場雪。似乎再沒有多餘的言語,手握著聽筒,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然後同看雪花靜靜繽紛。
是不是所有戀愛的人都是這樣呢,願意將生活裡每一個美好的細節與對方分享,無論這個細節多麼的渺小或者微不足道。
身邊有人匆匆向教室走去,夜自習的鈴聲響了。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向教室走去,剛邁開腳步,卻直直地撲倒在雪地——在雪地裡面站了那麼久,雙腳已經凍僵了。
想起這些,我揉了揉窩在被子裡面的雙腳,此刻它似乎也隨著甦醒的記憶隱隱作痛。
直到聽到有人說“下雪了呀”,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寢室裡面的同學都醒了過來。早晨沒有課,一個個躺在被子裡不願起床,撐著額頭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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