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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等了兩個多小時的煩躁怒氣霎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傾城咬了咬筆頭,要不要把自己添上去呢,畫稿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視線,抬起頭,心驀地“咯噔”一下,對上了一雙幽深迫人的眼。

她伸手就去搶稿子:“把它還給我。”

他是什麼海拔,手臂稍稍一抬,任她如何踮腳跳高都夠不著,她一時急了,又沒有辦法,只能幹瞪著他。

眼前男人眉微微一挑,揚了揚手裡的畫:“畫得還挺像。”

郝傾城羞都羞死了,他看到了,他居然看到了,這是哪一齣,久別的分手戀人,她在幻想和他破鏡重圓嗎?還是他會認為她想攀上高枝?

一閃而過的念頭讓郝傾城尷尬不已,她只好硬著頭皮:“畫的又不是你,像什麼像。”

“是麼?”他笑了笑,說,“那為什麼畫上的人手上的表裡嵌了張運氣符,除了我,還有其它男人也喜歡這麼做?”

郝傾城一時語塞,又不肯承認,搶過畫:“反正不是你。”

應宸澤並不反駁,看了看她:“把它送給我吧,我喜歡。”

她微怔,眼神裡出現一閃而過的光亮,又很快地黯淡下去。

儘管此刻氣氛微妙,無論怎樣,笑顏如花早已白駒過隙,而今重逢,縱有喜悅,那一縷回不去的辛酸到底是難以抹去。

應宸澤對她只有恨,沒有愛,她在心裡告訴自己。

“哦,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反正也沒用。”她隨意往桌上一放,轉身就去提包,“我要下班了,先走了。”

應宸澤心裡頗不是滋味,拈起那張畫稿,攥得緊緊的。

女人的臉,真是說變就變。

把畫塞進了西褲口袋,餘光瞥見桌上的畫稿,有一剎那的凝神,真是很好的設計。

他拿了起來,快步地出了辦公室,她還沒有走遠,沒多久就在電梯口處拽住了她的手臂:“放了我鴿子就算了,當著面還要放一次?”

她皺著眉甩了甩被他攥著的手臂,他拽得太緊,甩不掉:“應總,我可沒答應要赴你的約。”

“你也沒拒絕不是嗎?”

“你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先……”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拽進了電梯:“走,去吃飯。”

電梯內總是個曖昧橫生的地方,郝傾城甩開他的手,儘量遠離他。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手搭著西裝外套,一手插在褲兜裡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電梯裡靜默得厲害,誰也沒有說話。電梯“叮”的一聲緩緩敞開的時候,郝傾城在心裡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電梯裡的內壁光滑可鑑,她又怎麼能夠忽視身後那道灼熱的目光源。

走出公司的時候,城市該有的燈火都已亮起。

不知哪來的默契,兩人都停下了腳步,然而,卻是各懷心思。

默了一瞬,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想吃什麼?”

“你不用去取車嗎?”

應宸澤是什麼人,她的心思他一下就猜到了:“不用,就走路。”

郝傾城到底有些心虛,她原本是想趁著他去停車場取車的功夫,偷偷溜走。話一出口,就暴露了,她習慣性地捋了捋頭髮,將右側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在耳後,這也是她掩飾尷尬時的一個小動作:“哦,隨便。”

應宸澤將她這個小動作看在眼裡,明明是她一個無意的動作,他喉嚨一緊,莫名地有些煩躁,扯了扯領帶:“走吧。”

她跟在他的身後,走得極慢。他走在前頭,偶爾會停下腳步,像是刻意等她,卻沒有回過頭。

一路無話。

走了很久,熟悉的青石板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吃街。她才發現,他們幾乎繞了半個梧城市,來到了彼此回憶最多的高中母校。

郝傾城心裡澀澀的,他走後,她常來這裡,就這樣一個人漫無目的地繞啊繞。她從未離開,看著這裡的一點點變化。

曾經淺黃色脫漆的教學樓早已被粉刷成一片淺藍,他們曽光顧最多的那家經典鴨血粉絲湯換了兩次主人,校門口擺攤賣筆芯的老奶奶前年過世了,還有那個彈吉他唱歌的少年如今也從選秀節目中脫穎而出,亮相於各類訪談節目……

四年,明明不長,卻仿若過了四百年,找不到一點與過去相連的痕跡。

就連那個不諳世故、孤僻冷漠的她也開始願意左右逢源,關注人情冷暖。

他呢,聽說外國人都熱情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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