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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拳頭無章法可言,他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憑著一腔怒氣引導著手腳。三兩下就把人打得倒地不起,抱著腦袋連連求饒。

“K,夠了,走吧。”郝傾城看著躺在地下被他揍得慘不忍睹的人,雖很是解恨,終不想弄出人命,不忍心地說了句。

郝傾城率先一步往外走,K勉強收手,重重地踹了一腳床。抬頭看了眼郝傾城的背影,眸色黯淡下來,抬腳正欲跟上。

他晃神的功夫花了好些秒,郝傾城以為他還沒出來,於是在門口停下腳步,回過頭欲問:“你怎麼還不……”

話音一轉,竟變成了一句:“小心——”。

鏡頭像是被時光驟然拉短,上一秒還正回頭和他說話的郝傾城,這一秒已經光速移至他的身後,替他擋下了一個玻璃罩的檯燈。

一個貼在他身後的纖弱身體,正沿著他的背脊緩緩下滑。

身體某處的一根弦忽然斷裂,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

應宸澤對她無法停止的深愛。

鏡頭彷彿又被時光定格,他足足愣了好幾秒,甚至不敢回頭直面事實。他的身子忍不住顫慄,嘴唇呶了呶,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小……助理。”

“K……”他聽到她氣若游絲的應答聲,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滑至他的腳踝。

他幾乎停止思考,整個人快速地轉身,發了狠勁似地,朝著那個再欲行兇的男人一頓拳打腳踢。恨不得將此人挫骨揚灰,把他打到陰曹地府去見閻王。

短短不到一分鐘,那人已被他打得昏厥了過去。

他緩緩地移動目光,看向幾乎倒地的郝傾城。

檯燈的玻璃罩已支離破碎,地下一片狼藉,玻璃的碎片有大有小,四零八落地躺在各個角落。

他的雙眼霎時就紅了,零零星星的一些碎片插在了郝傾城的脖頸處,前頸後頸都有。側頸接近鎖骨的地方甚至被割傷一大片,暈出大片的鮮紅,還不斷地向外汩出血。

那個玻璃罩的檯燈正好砸在了她的脖頸處,她沒有戴上羽絨服的帽子,頭髮散著,然而單薄的頭髮哪裡抵得住堅硬而銳利的玻璃片,這斑駁而細碎的鮮紅表明,雖沒有割傷大動脈,卻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她的頭髮大片被鮮血浸染,巨大的疼痛感令她死死地咬著嘴唇,蒼白薄薄的唇瓣被她咬破。眼睛微闔,意識在漸漸渙散,回答完那句K,她已不能再言語。

眼睛完全閉上的那一刻,K掛下撥打120的電話,俯下身蹲在了她身邊。那張傲嬌得不可一世的臉,露出了從未有過的不知所措。

“謝謝你……回來救我。”郝傾城強忍著因脖子而牽動全身的巨大疼痛,擠出一個虛弱無力的笑容,擠出因劇痛而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句話。

他又想起應宸澤所叮囑的那句“七天後我會過去,讓我看到一個完好的她”,是的,已經超級不完好了。

他深深地埋下了頭。

應宸澤是第二天接近中午到達醫院的,K昨天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又回撥了過去,已不記得打了多少個,只記得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直至凌晨時分,K終於打來電話,他說,我只求你一件事,你過來把我打一頓,最好打殘了打死了。

應宸澤沉吟了很久,良久才問了一句,她怎麼了。

K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我在醫院,便了斷地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他說不了太多,而那個還遠在南方梧城的男人,亦不能聽太多。這對他們來說,無疑都是一種痛苦的凌遲。

應宸澤沒有再回撥電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手握著一隻黑色的手機,身影沉寂而挺拔。依稀可記,落地窗外的天幕,由夜如晝,從墨色漸漸變得明亮。

這個男人,再沒有移動過腳步。

這原本該是他一天中最輕鬆的時刻,處理完一天的公務,回家,洗澡,然後終於迎來一天中最放鬆的時光,撥通那個遠在哈爾濱的女人的電話。

每一天都如此。

早在她告訴他這趟出差之旅時,他就吩咐李秘書定好了七天後飛哈爾濱的機票。

他得在這為她完成“缺陷”最後也最鄭重的一個環節不是嗎?

“缺陷”的釋出會在今天下午順利圓滿結束,他也正準備在今晚這個電話中,給那個女人報喜。然後,明天上午再空降哈爾濱,給她一個意料之外的surprise。

當電話中一直傳來“您撥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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