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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說念念不忘啊,只好撒謊諂媚,“老師批評的對,都是我的錯。”
他嘿嘿笑著,手裡還翻著書頁,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又看我,甚至揚手搭在我的肩上,聲音出奇的彆扭,“我還想著翻你號碼呢,這書上竟然沒有。”
“……”就是這麼一瞬的時間,我渾身都直冒冷汗,心臟撲通撲通跳得迅速。
雖說做人不該如此多疑,雖說不該將人想得如此之壞,可我還是無法忽略電工老師身上那令人恐懼不已的猥瑣氣質,一時間,報刊上諸多的報道一齊湧上心頭……他他他,這是要潛了我嗎?
不寒而慄。我向後大步一退,極快地告辭,“呀,我突然想到今晚還要彩排,我先走了老師!”
說完,頭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我一路狂奔,感覺腳下安上了風火輪,只聽風獵獵而過,眼邊的風景便急速向後倒退。繼而想到奧運比賽時,我國的女運動員身後若是都能跟上這麼一個猥瑣怪大叔,估計田徑的金牌就都能跑進咱們的口袋中了。
正天馬行空地想著呢,猛然就被實驗室外站出的一人攔了下來。我看清這個身影絕對是顧少卿無疑,立刻像是遇見了救星一般,扯著他的胳膊死也不肯放鬆。
“顧老師!”我喊他,心還是跳得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又喊了一次,“顧老師!”
他原本是笑,一見我樣子不對,便立刻蹙緊了眉頭,“你怎麼了?”
問我怎麼了,該怎麼回答?被另一個老師調戲了?他肯定不會相信的。一轉頭,走廊上哪還有什麼電工老師啊,只能咬咬牙,將剛剛的一幕壓下去,卻依舊抖著嗓子道:“我怕黑。”
他怔忪片刻,繼而笑了,“那我送你回去。”
我一瞥牆頭上掛著的牌子:原子物理實驗室。原本緊緊鎖住他胳膊的雙手,很快鬆了下來。
也是後來我才得知,顧少卿那一晚特地去勸服爸爸放下工作,好好和我這個女兒聊聊天說說話。爸爸當即以事多人忙為由拒絕,顧少卿也不放棄,審時度勢退了一步,強調哪怕他真的沒空參加學校活動,來看看有主持任務的女兒,也不失為放鬆的好方法,勞逸結合,腦子能轉得快些。
當時我雖然猜出大概,卻頗有些不識好歹。他送我回宿舍時,我還特意別有用心地和他說了一番話。
“顧老師,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他自然不知道,搖了搖頭,“說說看。”
“我最討厭那些愛心氾濫的偽善人了。”我冷冷一哼,“誰家窮困誰家出了事,他們便上躥下跳地謀捐款謀出路,這也便算了,偏偏有人不滿足,硬是要喊來新聞媒體大肆宣揚採訪。那些受到幫助的人私下裡謝謝他們還不好,還非要拉上臺面,當著千千萬萬的人面前說謝謝。我每每坐電視機前看著都在想,他們是真的想說謝謝嗎,那些錢拿在手上不會滾燙地直想扔了嗎?人的尊嚴,有時並不在於你能給予多少,而是在於你能留下多少。”
顧少卿始終是淡淡而笑,默然不語。間或,我能感受到他灼灼的視線射來,然而微微一側頭,卻又只望到他刻成堅毅的側臉。
到了宿舍樓下時,我剛剛所受的驚嚇早就好得差不多,卻又開始覺得顧少卿頗有些悶悶不樂。難道是剛剛說錯了話,惹他不高興了?
我有些鬱悶,早說過我這人很怕自己惹人生氣,此刻心內的負罪感快速加深,只好腆著一張笑臉問他,“顧老師,你能在晚會上表演嗎,我沒聽過你唱歌,更沒聽過你彈鋼琴。”
顧少卿看著我,眸光異常清朗,他不做回答,僅僅是和我迂迴著,“如果我選擇答應,該用一首什麼曲子呢?”
我想也沒想,“End of may!”
“好主意,可是……”他一頓,緊接著笑了笑,“我需要一個搭檔,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在臺上唱,那就實在太無聊了。”
這人終於又會笑了,我心裡一鬆,抓了抓頭髮,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陪你唱,不過我不會歌詞,幸好還有兩天時間能讓我學一學。”
顧少卿此刻卻換上了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可我想讓你唱另一首,正好能代表我們材料學院做推薦節目。如果你能學會,我就答應你上臺唱歌。”
“……”這人在這兒挖了坑等我呢,可要他上臺唱歌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願望哪,明明挺聰明挺有素質一人,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缺乏大局觀呢?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出表率,立馬一點頭,道:“不就一首歌嗎,你說,我立刻就去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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