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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裂縫四周,無數人面對陳凡的撰文陷入了沉默。
又是在看到落款之際,知道了陳凡便是神宗陛下的親子,更加感覺到尊敬。
有些人甚至直接衝著陳凡遙遙一拜,想要透過他,感謝當年陳玄禮為整個九州大陸所做出的犧牲。
貴氣修士同樣沉默了,沉『吟』了良久之後,衝著陳凡微笑道:“不知仁兄可否賞臉,我們去喝一杯如何?”
陳凡沒有回絕,點點頭道:“如此,就打擾了。”
一行人離開,翁言仍舊一步三回頭的凝望著神宗碑。
當年的他根本不理解,陳玄禮為什麼要大陳朝如日中天的時候選擇成為人皇,不明白為什麼要拋棄妻子,孩子,孤獨赴死。
但他現在明白了,陳玄禮心中,並不僅僅裝著一國,一家。
他心中裝下的,是整個天下!
貴氣修士將陳凡與翁言帶到一家並不算豪華的酒肆,三人在二樓的包廂中找了一個雅間,翁言並沒有落座,只是淡然的站在陳凡背後陪同。
“與兄臺相處甚歡,還不知兄臺『性』命,在天帝教又擔任生麼樣的角『色』呢?”
落座之後,陳凡開門見山的詢問,而此言一出,貴氣修士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縮。
至於陳凡身後的翁言,雙眸中更是直接流『露』出戒備之『色』,他此前雖然不知道洛一恆是天帝教的人,但卻不會對陳凡的話語表示懷疑。
既然陳凡的語氣如此認定,想來有自己的辦法。
也就是說,如今眼前之人是敵是友,還猶未可知!
“陳兄慧眼如炬,在下佩服,我是洛一恆,只是天帝教中小小一名弟子而已。”
“還不知陳兄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陳凡抱拳一拜,叫了一聲洛兄,這一聲開口,同時也是在提醒翁言不必輕舉妄動,此地畢竟是天帝教的地盤,貿然結怨對他不會有任何好處。
“陳某隻是見洛兄貴氣『逼』人,儀表不凡,想來乃是身份高絕之輩,同時又對著天帝城如此瞭解,那麼只可能是天帝教中之人了。”
陳凡這話說的十分客氣,但實際上,猜測出洛一恆身份的原因,還有一個!
他不相信作為親手毀滅了傳承千年的九州獄之人出現在天帝城,天帝教會不知道。
事實上可能陳凡的目的地轉移到天帝城的時候,對方便已然察覺到了,因此陳凡早就知曉,自己自反絕對會和天帝教的人碰面。
而之前洛一恆表現的如此熟絡,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然這些內心的真實想法,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因為目前為止,陳凡還沒有察覺出洛一恆或者天帝教,到底是敵是友,在界限不明的情況下,自然不可能掏心窩子。
“陳兄思維敏捷,實在是叫洛某汗顏,其實這一次教宗大人派我來,是想要給陳兄送上一樣東西的,至於神宗碑前的交流,以及如今這一次的酒宴,倒是洛某自己的擅自行動了,還望陳兄不要介意。”
洛一恆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
此令牌不知道使用什麼材質煉製而成的,通體白『色』,入手微涼,其上散發著滄桑,古樸的氣息。
而那令牌上,只烙印著一個字。
“免!”
此物,便是那傳說中的免死令了。
多少年來,天帝教只下發過三枚這樣的令牌,陳凡面前的就是第三枚。
此前兩枚,無一不是獎勵對九州大陸做出大貢獻之人的。
至於當年的司馬聞天,他是用計從九州獄逃出來的,天帝教礙於自己的面子,沒有找他麻煩就不錯了,怎麼敢前去索要免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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