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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沒有夏蟲的嘶鳴,甚至連山間的溪水都跟著悄悄躲藏了起來。
風裡夾著悶熱,讓人有些透不過氣,或許,又要下一場雨了吧。
鄭玉如此想著,不知什麼時候,老馬已停下了步子,握著鄭玉手腕的手稍稍一用力,鄭玉回過了神。
放眼過去,眼前竟是一座墳墓,墳頭的細竹長成了堆,每一根細細的杆子都朝外彎出來,遠遠看去就像那墳頭長上了一棵綠色的大蘑菇。
在這四周皆是闊葉樹的林子裡,那些細毛竹就這樣招搖著,似乎有一些不屑,有一些孤傲,也有一些寂寞。
墓前的石碑上刻著狂草體的字,隱約可以猜出來,那墓主是一個名叫“憫天”的人。
是誰麼樣的一個人,竟然在墓碑上用狂草體?
鄭玉秀眉皺了皺,不由自主的開始猜測起這個人的身份來。
可無論如何,似乎更吸引老馬目光的是毛竹上掛著的紙花,他大步上前,伸手狠狠的扯下所有的紙花,憤恨的扯碎再扯碎,他就像突然了瘋的一般。
鄭玉愣住了,看著老馬突然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
老馬將扯下來的花全部丟在地上,然後狠狠的用腳踩進落葉裡,等他做完這一切,已是滿頭大汗,他也像是洩完了,倚著墓碑緩緩坐到了地上。
鄭玉走過去,蹲下身撿起了一小塊碎紙花,又看了看老馬,說道:“馬先生,您這是……”
老馬聽到鄭玉的聲音,像是突然有了精神,起身一把拽過鄭玉,將他拽到墓前,指著墓碑道:“小師侄,還不快快拜見你的師傅。”
鄭玉一臉茫然,怎麼自己突然就多了個師傅?
老馬見鄭玉不跪,抬腿照著腿彎子上就是一腳,鄭玉無備,雙膝一往前一屈,硬生生的跪到了地上。
他想站起,但此刻老馬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卻像有千斤重一般,讓他連挺直腰板的力氣都沒有。
“馬先生……”鄭玉咬著牙,吃力的喊道:“馬先生……你讓我……跪拜師傅……總得先和我說個清楚啊。”
話落,肩上的力氣突然消失了,鄭玉長長的啥了口氣,這才知道,原來老馬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主。
“臭小子,從今天開始,你得叫我師伯,還馬先生呢,我老馬是比你先生,不過不用時時刻刻都掛在嘴上,提醒我這老頭子吧。”老馬重重的朝鄭玉那可憐的頭上甩了一巴掌過去,責罵道。
鄭玉只感覺眼前竄出了一堆金光閃爍的金星。
“呃,馬先……師伯,”鄭玉剛就要習慣**的喊出‘馬先生’時,突然掘自己簡直就是碰上了霸道的老混混,那還是先順從得好,於是又忙改了口,即使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不順耳,“您可以告訴我之前都生什麼了吧,我怎麼就突然有師傅了呢?”
“師侄,這個你倒不用著急,你先在你師傅的墳前拜三拜之後呢,我自會慢慢與你說的。”老馬**著鬍子雙眼望著墓碑,有些迷惘的說道。
“哦。”鄭玉也無奈,本以為自己學了白蓮無影能一掌震碎那厚重的石門就天下無敵了,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天外更有天,人外還有人,他暫時鐵定不是老馬的對手。
於是一番糾結,還是得乖乖的朝著那墓拜上三拜。
可這老馬卻是大為不滿,大聲呵道:“臭小子,對一個死去的人還如此不誠心,你簡直枉做讀書人。”
鄭玉大怔,老馬的話簡直是當頭棒喝,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責罵,而是在質疑他的品行和他多年所受的教育,一句話不但責罵了他,就連他的爹孃與他的老師,還全都一起責罵了。
他紅了臉,羞愧至極,他想挽回,於是重新再認認真真的拜了三拜,每拜一次使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當他三拜之後,額頭上已被細小的碎石扎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
老馬這才消了氣,從地上抓了一把落葉幫著鄭玉將扎進皮肉裡的小碎石擦了去,然後又從地上扯了一把野草放進嘴裡嚼碎了後敷在了鄭玉的額上,順手再撕了自己的一隻衣袖替他包紮起來。
另一邊,金成雙走外邊溜了一圈再回到木屋時,卻不見了鄭玉與老馬二人的身影。
她轉身走向廚房,只見王成還在藥爐子前正忙活得大汗淋漓。
“王成,他們呢?”金成雙問道。
“誰?”王成擦了一把汗,一進還未反應過來。
“還能有誰,當然是玉和老馬了。”
王成朝外望了一眼,“他們不在屋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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