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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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赤裸裸的汙衊,我會向法院提出訴訟的,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雷斯垂德憐憫地對路德維希小聲說:
“這就是不瞭解福爾摩斯家男人的後果——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
路德維希只覺得腦海中有一盞燈,“叮咚”一聲,亮了。
艾瑪,雷斯垂德探長,聽這個口氣,你很是瞭解福爾摩斯家的男人。哪方面的瞭解?怎麼了解的?誰帶你瞭解的?
在這麼嚴肅的場合說這麼不莊重的話,雷斯垂德探長你真是夠了!
……
如果雷斯垂德探長知道路德維希腦海裡都在想什麼的話。
他一定會瘋掉的。
……
讓我們把畫面從腦補移回到審訊室。
夏洛克不耐煩地把頭轉回去繼續面對手機,絲毫沒有開口解釋的打算:
“證據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雷斯垂德探長:“維希,能讓夏洛克解釋一下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嗎?”
路德維希彬彬有禮地笑了:
“我覺得還是探長您來吧——您比較瞭解福爾摩斯家的男人,不是嗎?〃
夏洛克明顯聽到兩人的對話,因為他抬起頭來看了路德維希一眼。
路德維希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雷斯垂德:“夏洛克,我們需要證據才能判案。”
夏洛克嗒嗒嗒地敲打手機,漫不經心地說:
“我不能一直縱容你們不動腦的習慣,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蘇格蘭場會被取締的。”
在場的另外兩個警官臉上的菜色更重了。
雷斯垂德無可奈何:“伍德先生,您可以略過這一節,先做完我們的筆錄嗎?”
伍德明顯是把夏洛克的不發言,當成了夏洛克的心虛。
他強硬地說:“我不會放過這個汙衊我的男人的,他必須對此做出解釋。”
夏洛克不為所動地繼續盯著手機,像是沒有聽見雷斯垂德的話。
路德維希捅了捅雷斯垂德的手臂,小聲說:
“抱歉打斷你們的嚴肅氣氛,我去上一個洗手間?”
雷斯垂德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不需要和我報告……但你就讓夏洛克繼續無視下去嗎?”
“沒有人能告贏夏洛克…福爾摩斯,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
路德維希輕手輕腳地拉開椅子:
“而且,福爾摩斯家的男人可不是我管的起的……失陪。”
然而,就在路德維希站起來的時候,夏洛克突然開口了:
“鋼琴板有人為鬆動的痕跡,只要貨車震動,就會散開——運送路線是兇手設計好的,他故意選擇不平穩的路線,故意讓你們發現鋼琴裡的屍體,故意在屍體上放上錢幣,為的就是,讓你們為了要不要拿走錢而爭執,起到拖延時間的效果。”
雷斯垂德譴責地看著路德維希:“你早該去上洗手間了。”
路德維希:“……”這和我上不上洗手間有毛線關係!
雷斯垂德繼續說:“顯而易見,他只是在等你表態而已。”
路德維希:臥槽這一點都不顯而易見!
雷斯垂德說完,繼續問夏洛克:“可是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夏洛克瞥了一眼路德維希躡手躡腳走出去的背影:
“為了拖延時間,兇手對日落有特殊的感情,鋼琴必須在日落時送到劇院……我討厭說第二遍。”
伍德:“可這仍然不能說明我開啟了鋼琴。”
夏洛克漠然地說:
“你口袋裡的鈔票可以交給雷斯垂德了,兇手在鋼琴裡裝過石頭,石頭上沾了油漬,油漬又沾在了你口袋裡的鈔票上。”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
“那種油是伯明翰的福爾森太太自制的,裡面加了漿果的種子汁液,獨一無二。”
伍德抖著手摸了摸口袋。
隨後他臉色蒼白,被雷劈過一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雷斯垂德:“原來如此……那你是怎麼知道兇手身高六英尺的呢?”
夏洛克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
“我不僅知道兇手的高度,我還知道誰是兇手——”
雷斯垂德一時難以接受:“什麼?”
夏洛克沒理會他的驚訝:“多諾萬他們要多久才能回來?”
雷斯垂德:“只是取證的話……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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