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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出道難題?”
還來?這太子是不是小時候沒念好書天天考試得鴨蛋?怎麼這麼喜歡考別人。
賀東風本不想為難她,不過想到她屢屢將他氣煞,何不趁此機會讓她道個柔軟?於是沉『吟』半刻道:“有道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你若能作首感人至深的情詩,此題便算你過關。”
情詩。呵呵。
賀渣渣你是有多缺情少愛?難不成娶進王府裡頭的女人,都是為了生育,就一點感情都沒有?
還感人至深,呵呵。旁邊這些個小姐夫人作的詩,還不夠感人的麼?
太子興趣頗濃地望著這二人。這趟來晉王府看戲,真是來對了。東風這題公報私仇的嫌棄很大。反目夫妻說情談愛,感覺不出一刻這點星火就能燎原。
千夙皺著眉頭在她那貧瘠的知識庫裡尋找情詩。要說這賀渣渣是應景還是怎麼的,居然要聽情詩。
咦,應景!她想起來了,那首簡單的情詩。
於是她連紙也不鋪了,筆也不提了,直接念出來。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賀東風還未表態,坐太子身旁的太子妃就先說話了:“此詩可是說有情人分隔兩岸,終不能相守?”
“正是。傳說牽牛與織女被強行分隔在銀河兩岸,只每年七夕這一日才許他們相見。每當這日,被他們感動的喜鵲便搭成橋,讓牽牛織女於鵲橋相會。”千夙簡單解釋了一下。
太子妃溫婉一笑:“甚是感人。”
賀東風也就鬆口了:“算你過關。”
千夙鬆了口氣,要再考她,她就什麼都憋不出來了。滿心以為能離開了,誰知朝雨又把她帶去了另一個比刺繡的閣子裡。
“朝雨,我沒那閒功夫,誰愛比試誰去。”千夙怒了。她就是比個舞而已,怎麼一下讓她舞文弄墨,一下又讓她描龍繡鳳了?
誰知她沒走幾步就被人拽住手臂。
“你若眼下走,就連後頭的比舞資格都自動消失。”賀東風閒閒地告訴她。
千夙不敢置信他居然這麼威脅她:“不是至少參加一項就成了?為何奴婢要參加三項?”
“因你代表晉王府參賽,只參加一項豈說得過去?”賀東風臉上像寫著“老子是評委,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氣得千夙想一掌糊他臉上,你咋不讓你後院的女人們去呢?沈碧姝又不是吃素的,絕對能贏個第一給他。
想到這兒,她就老覺得自個兒被誆了:“王爺,為何奴婢要參賽?這分明是主子們的比試。”
賀東風顧左右而它:“難道你不是傅相的女兒?傅相身為百官之首,女兒自然是要參加的。”
哦,這麼說也對。只不過,她老覺得哪兒不對勁一時又說不出來。
賀東風提醒她:“還不進去?難不成半柱香的時間就夠你繡出朵花來?”
千夙愣了,急急忙忙衝進去,都忘了自己完全不會刺繡。
嗯,這麼聽話多好。賀東風眸光微閃,下意識伸手捏了捏腰間那隻繡了一半的荷包。荷包上只有孤零零一隻鴛鳥,他得讓她把這荷包繡完,不然賀珏老說他佩戴了一隻繡了野鴨的荷包,醜死了……
千夙進去坐下,有個嬤嬤給她拿來一小籮子針線和布:“可是傅氏?”
“對,正是。”
那嬤嬤瞅了眼香爐:“快些動手罷,好些夫人們都描出形兒來了。”
千夙扶著額,可頭疼了。這繡花針怎麼捏她都不懂啊。忙拉住那嬤嬤:“嬤嬤,可否給我尋些東西?”
那嬤嬤邊聽千夙說的東西,邊覺得奇怪。這不是刺繡比試麼,緣何這傅氏又要軟席,又要筆墨和胭脂的?真怪。
等嬤嬤去尋東西,千夙趴桌上,尋思著要繡什麼。動物不行,太難了;植物也不行,需要層次;乾脆繡山水畫好了,反正能看出山是山,月是月就行。
東西拿來,千夙就在那小張席子上畫了簡筆山水畫,又用黑『色』的墨和紅『色』的胭脂分別做記號,最後才穿針引線。
她拿的是普通的縫衣針,根據記號配好顏『色』,繡起來不亦樂乎。拿席子繡的原因是,席子有縱橫交錯,方便繡十字繡。
結果花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千夙就繡出一幅簡單的山水圖。崇山峻嶺用黑線勾出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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