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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東風見流言中的人到了自己眼前,輕哼一聲,復交代下去:“沒本王的命令,誰敢住手?”
侍衛重新舉起棒子,千夙一顆心跳到嗓子眼,趔趔趄趄撲到竹香旁邊,棍棒落下,打在千夙的背上。
“嘶。”
竹香眼淚蹦出來,沒料到主子竟為她擋了棍棒。
賀東風冷眼瞅著沒喊停,侍衛不敢停下,第二棒又要落下。
千夙一個回身,拉扯到身上的傷痕,疼得冷汗涔涔,卻依舊用手去撐著那板子,氣喘吁吁道:“王爺息怒,奴婢知道是何人所為。”
息怒?如何息怒?現下整個王府說閒話都說到了他頭上,不給些教訓是不可能的。
“繼續打,誰再護著,一塊打。”賀東風回過頭去,不再看底下的人。
千夙急得大喊:“打不得。王爺若把這裡無辜的人都打死了,那真正製造流言之人豈不逍遙?此事傳出去,有損王爺名聲。”
眾人見傅氏居然為他們說話,心裡不由感激,又有點懊悔,這麼好人怎麼會爬牆偷人。
賀東風根本不想聽她說話。他近來是太過慣著這些下人了,讓他們忘了這王府裡到底誰才是主子。
朝雨見爺一聲不吭,心想他發這頓火也著實大了些。可眼下誰都勸不住他,又能如何是好。
千夙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來,那賀渣渣依然沒作聲。她再一次覺得這時代的可悲,人分為三六九等,身為奴就要受著主子的氣,他想要腦袋,還真的要給腦袋。
竹香悶悶說著:“主子別管奴婢了。”
“不。”千夙很執著。在現代她開餐館也是這樣,誰拿真心對她,她就會回報同樣的誠意。竹香是個好員工,沒道理讓她承受這些。
她咬牙推開持板子的侍衛,一步步走到賀東風跟前,跪下:“王爺是為流言生氣,抑或是為流言所說之事生氣?”
賀東風這才斜她一眼,呵,這女人不算太愚蠢。
“你說呢?”
千夙硬著頭皮解釋:“若王爺為流言生氣,只需將背後之人抓出來即可。若王爺為這流言所說之事生氣,那更是無稽之談。奴婢與沈少將軍清清白白,斷無苟且之事。”
“如何證明?”賀東風往椅子一靠,暮氣沉沉的桃花眼突然綻出一絲光來,帶著些許邪氣,涼淡地看著千夙。
“啊?”千夙一愣。賀渣渣還真的因為她和沈謙的流言生氣?
賀東風半眯著眸子睇她:“本王問你,如何證明你的清白。若證明不了,本王是不是該先拿你開刀,再處置這些多唇舌之人?”
我鬼知道怎麼證明啊?千夙暗暗翻了個白眼。賀渣渣這是擺明了刁難她。
她本來只想救竹香一個的,那些人這麼喜歡說她閒話,她才不想管。可賀渣渣這處罰也實在有點過。
她若是想不出個好法了,不止竹香要挨板子,另外那十幾號人裡,還有幾個婆子,恐怕沒幾板子就能歸西。
“怎麼,證明不了?”賀東風見這女人緊蹙眉頭為難的樣子,心情舒展了一些,修長的手指撫上那被他摔爛的墨硯。
“奴婢,”一時間千夙想破了頭,都想不出個好的答案來。總不能說驗身吧,這苦的只會是自己,一身的傷啊……
咦,傷!
千夙眼睛一亮,往前膝行兩步,離賀東風的案子更近了,她才小聲道:“奴婢受重傷,人都昏過去了,又如何能與人行苟且之事?況且,那沈少將軍是奴婢妹夫,一發不可牽,牽之動全身,奴婢怎敢荒唐?”
“哦?”賀東風放下手中墨硯站起來,揹著手踱到千夙跟前,他狀似無意盯著她的雙眼:“聽著有些道理。然為何不說你與別個閒話,偏偏說你與沈少將軍?不是因為你與那沈少將軍自小便親暱無間?”
千夙垂眸,心裡直嚷嚷,拜託,那是因為老孃和沈謙郎才女貌啊,人也不是瞎的,若說別個誰相信?
啊,不是。她犯渾了。要真這麼說,賀渣渣得弄死她。
千夙搖搖頭,發揮著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誰叫奴婢沒能早些遇到王爺?若自小便認識王爺,還有沈少將軍啥事兒?王爺氣宇軒昂、玉樹臨風,奴婢又不是瞎了,豈會做出悖逆王爺之事?”
此話一出,賀東風的臉繃得沒那麼緊了,唇角也有了肉眼不可見的弧度。
這話聽著好像哪裡不對,但又好像沒『毛』病。沈謙能跟他比麼?
朝雨就站在不遠處,聽著傅氏這話,差點沒一個“噗哧”笑出來。這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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