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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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夫人偏偏要將軍娶其為平妻，說什麼不能讓林家骨肉流落在外。可也不仔細想想，這奔為妾，聘為妻。自己家世相貌即使不是京都一等一的也是少有人比得上的。她一個爬床的憑什麼與自己平起平坐，這麼大的胃口也不怕撐死。還好自己的丈夫最後還是站在自己身邊，即使是出了這樣的事。他也沒想著既然都已經納了良妾在懷，何不盡享齊人之樂。

只是，這個女人的存在令她如芒在背，如哏在喉，一刻不得安穩，想著白氏微微眯了眯眼睛。淡淡地說道：“葉姨娘能不能為本夫人解釋一下你房間的甜香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什麼薰香，畢竟等會兒大夫來了自然便能告訴我們那是什麼了。”

葉姨娘的臉唰一下全白了，連唇瓣都微微顫抖著，看著白氏的眼裡滲出不甘與恐懼。她知道？怎麼可能那是自己讓香兒悄悄的出去買的，這個出了第一次自己將軍的時候用過，之後就再也沒用過了。這麼些年她自認安分守己的，也不可能有人會往那方面想才對。那這一定是白氏在誆騙自己，再套自己的話，讓自己以為她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證明自己這些事做得不當。這事說大了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將軍怎麼看待閨房之樂，只是這事怎麼也不能被當家主母發現，這事一旦發現，那自己一頓板子就少不了了。可是她不甘心，憑什麼白氏佔著將軍這麼些年，自己只是想讓將軍看自己一眼，在這兒留下哪怕一刻鐘也好。可是，都怪這白氏，都怪她，若不是她的存在，將軍又怎麼連看自己一眼都不至於。

這樣想著，她壯著膽子，梗著脖子不服的說道：“夫人在說什麼，婢妾不懂，還請夫人明示。”

白氏的臉上，帶著嘲諷的勾起唇角，“既然你不要臉，我也不需要為你留什麼臉面，你以為你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只是你房間的薰香原本就有很大問題，還有，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麼現在這麼精神，別跟我說什麼這只是你最近除錯的薰香，畢竟這兒誰也不是三歲孩童。有哪種薰香是讓人進屋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堪的？你的託辭的不想聽，你最好好好交待，這樣我還能少罰你一些。”

只是葉姨娘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清楚，是下面的丫鬟婆子染的薰香，她又沒有自己動手薰香，這說出去誰也不能把她怎麼著。

白氏沒理她，她移開視線，“既然葉姨娘不知道薰香是怎麼回事，那你們誰在姨娘的屋子裡伺候的站出來。”

話聲剛落兩個嬌俏的丫鬟跟一個婆子走了出來。

正是夢兒跟香兒，還有馮嬤嬤。

“今日的薰香是誰添的？”白氏接過荷兒剛剛泡好的熱茶，輕輕的抿了口，發問道。

三人恭敬的低下頭，唯有香兒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和恐慌，肩膀不自覺的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向前邁了一步，福下了腰身，“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