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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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告訴你,我是不會幫你的,你看看你做的孽。如果你不是一心想要在黃府出風頭,壓根就不會被人盯上。最重要的是,因為你,我們侯府的名聲也差點被搭了上去。如果我答應了留你下來,你也絕對不會安心的在這兒待著。一定想要更多。你以為我不懂你的小心思嗎?不就是想要藉著我當做是你往上爬的跳板嗎?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嗎?”紫薰不無諷刺的說道,“如果你安安分分的,我想侯府也不在意讓你藉著名聲找個普通人家嫁出去。可是你想要的太多,心太大了。讓人覺得厭惡了。所以侯府容不下你。我,也容不下你。如果不是你,你覺得我的父母會遭今日的罪嗎?你也不想想,這侯府是誰的,竟然還想要在老夫人面前胡言『亂』語。當時你就沒有想過要好好的巴著老夫人,你不過是把所有人都當做是傻子。只想著利用。可惜了,不能如你所願。我限你一柱香之內離開侯府,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可不會跟你好好的聊天。畢竟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葉粉黛連哭都忘記了,眼淚鼻涕都停在臉上,看起來噁心極了,紫薰偏過頭沒再看她。
而葉粉黛只是呆滯在了原地,不敢相信剛剛那些話是紫薰說出口的,這還是哪個出處忍讓,自己怎麼去欺負她,都不吭聲,甚至自己想要在她院子裡佔便宜,也只是讓人把她拒之門外的林紫薰嗎?她一直都覺得這林紫薰沒用,只是懂得把人拒之門外,卻不懂得用自己的優勢去給自己謀劃更多的東西。現在看來,不懂得謀劃的是自己,不是她。她什麼都懂,只是作為一個看客,看透不說透。這就是林紫薰。這個人內心強大的可怕。可是卻總是給人一種弱勢,卻又不容忽視的感覺。而那表夫人原本想要質問葉粉黛剛剛林墨是什麼意思的,可是這一打岔,她什麼都忘記。只是呆愣在哪兒,看著紫薰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甚至讓人覺得,不容置疑。似乎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據。只有葉粉黛呆滯著,與自己一同跌坐在地。
而老夫人跌坐在自己的軟榻上,她沒想到這林墨竟然這麼護著他的那個賤女人。甚至為了那賤人忤逆自己,以前他就忤逆過自己的決定,如今他竟然還質疑自己。可是老夫人還是不斷的安慰自己,即使這林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孃親又如何?他也沒有證據證明他的猜想。自己還是可以繼續做自己的老封君。再說了,那個女人早就死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會那麼的安心。老夫人不斷的安慰自己。
這裡的暫且放一放,林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讓人找來了兩個大夫。其中一個給他拔著身上的這些尖刺,而另一個則進去為白氏診治。只能說今日她們兩個都過得不是很好。而林墨好半響才清理乾淨了他背部的尖刺。最後大夫囑咐他,這最近的半個月最好都是趴著睡,免得壓到了這些傷口。畢竟這些傷口被打得皮肉外翻。如果不是因為沒有辦法把這些給縫回去,估計林墨也不至於要慢慢的等它痊癒。實在是身上的尖刺太多了,挑出了一個小茶杯的尖刺,看的林墨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這些東西實在紫薰的身上,這會有多嚇人。不用說他都能想象的出來。這也不是生死仇人,為什麼老夫人就會這麼做?難道她的心裡自己的女兒在她看來什麼都不是?可是她這做的也太過了些。就沒有哪個祖母是這麼的惡毒的。儘管他覺得惡毒這兩個字有點過了。可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形容詞去形容他的孃親。說著這麼親近的稱呼,他卻覺得這個人好陌生。
“爹爹,你還好嗎?有沒有怎麼樣?我這兒有一瓶『藥』膏,是我之前搗鼓出來的,你記得讓人給你塗上。效果很好,清清涼涼的也不留傷疤。”紫薰說著從自己的袖口掏出了那用一個荔枝盒模樣玉盒裝著的『藥』膏。遞給林墨,林墨雖然心裡對自己的女兒會醫這件事很驕傲,可是卻覺得自己的女兒未必有那麼厲害。即便皇上賜下了封號給自己的女兒。可是也可能是皇上為了給自己的女兒一點面子而這麼做的。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用。只是想著先收著,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失望。
紫薰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可是吧,她這『藥』膏是真的很好用。從前她出任務身上一定帶著這樣的『藥』膏。可是後面不帶是因為自己任務完成的很好,自己也不會受傷。可是來了這兒,卻發現什麼都準備一些很重要。所以她又重新做了些。這個地方的草『藥』都是純天然的,祛疤更好。而且各方面都比之前她用著的好很多。
紫薰嘆了口氣,看著他拿在手裡不用的『藥』膏,伸手拿過來,掀開林墨背上那一張薄薄的紗布,用手扣了一點手裡的『藥』膏。細細的給林墨塗抹。林墨雖然想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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