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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全華夏才一萬人,他就在那裡,是戰場的主力……”
語氣中有股掩飾不住的驕傲,看得出,她很疼她的弟弟,也很擔心他。末了,她止住話,有些小心翼翼的詢問
“大叔,你呢,你去過戰場,見到過銳士麼?”
高陽低下頭,看著小姑娘眼裡那一絲極力隱藏的緊張,忽的展顏一笑。
“見過,當然見過!大叔當時就在戰場中心,銳士的風采那可是相當令人崇拜。全場幾乎無可戰之敵……”
這當然是假話,他親眼看到銳士軍團灰飛煙滅。
但他怎麼能,又怎麼忍心,讓這樣一個苦苦期盼的姐姐知道那天人永別的訊息呢。
“真的?!”聽到他誇張的回覆,小姑娘的聲音陡然放鬆下來,嘴角的笑意幾乎掩藏不住,明媚的風采,讓高陽一時失神。
她走上前,拉著高陽的手坐下,有些好奇的開口。
“那大叔,你為什麼不進戰場了呢?是受了重傷麼?”感受著高陽身上那比自己強不了太多的氣息,墨苼自顧自的猜測著。
“是啊,被你弟弟的餘波傷著了”高陽略有古怪地回應道。
他沒有說謊,作為和兔犼處於同一個位置的倒黴蛋,先後吃了黃司令的靈陣封印和銳士的斬魂一劍,當場死亡不說,復活之後靈魂創傷依舊嚴重,導致他的戰力大幅下跌,闖進戰場,完全就是炮灰。
“呃,這個……”小姑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是否相信,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所幸,高陽也沒有逗弄她的心情,輕輕揭了過去,轉而問出他最關心的要求
“那首曲子,能再彈一遍麼?”
“你喜歡聽?”墨苼有些驚訝也有些歡喜,盤起玉腿,將古琴置於膝上,輕輕彈奏起來。
高陽卻沒有回應,而是閉上眼,沉浸在曲中。
這是一首很特別的曲子,至少對於他,對於他此刻的掙扎,很特別,很契合。
他不懂音樂,也聽不懂曲調中所蘊藏的故事,但他能感受到那種靈魂的共鳴,那是一種同樣的焦慮,同樣的掙扎。
選擇,或放棄
私心,或公心
為己,或為國
它好像由很多個斷章組成,每一個斷章,或莊嚴,或浩渺,或『迷』惘,或堅定。
嫋嫋琴音,給他的感覺,有時如登高俯瞰,眾山皆小,有時如深處『迷』霧,茫茫然然;有時如泛舟於滄海,唯我一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時卻如置身曠野,寂寥空寂,萬徑絕滅。
而當所有斷章彈完,卻又覺得,那些不是斷章。
它們是完整的。
就如曲子的名字一樣,世界扉頁,每一個斷章,都是世界的一面,黑暗的,光明的,自私的,無私的……
當它們一個個獨立的時候,它們是世界的一部分,是人,是事,是聖,也是魔,而當他們聚合在一起,他們就是世界,是世界的路也是眾生的路,是承載世界變遷的扉頁,也是記載人族變遷的史詩。
它在叩問,千百年後,扉頁之上,汝可留名?
它在質問,世界之中,紅塵之上,汝可後悔?
曲子的前半段,是焦慮而又掙扎的,就像一個普通人,走在人生的岔道上,一邊是長生久視卻眾生哀嚎,一邊是萬民喜樂卻泯然眾人,何去,何從?
曲子的後半段,卻是出乎預料的平靜,透著浩大和深邃,凝肅而溫和,宛若從歷史下游上溯,豁達,浩然,氣象萬千。
於是高陽的心也靜了下來,他睜開眼,看了看遠方黑與紅交織,血與火共舞的戰場,又看了看身邊平靜中透著幸福的墨苼,焦慮與掙扎不由盡去。
早該選擇了不是麼?
他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放不下,不如干脆些。
他立起身子,開啟助手空間,拿出一根鏽跡斑斑,斷裂的幾乎只剩下個把手的鐵棍,和一本金燦燦閃耀著光芒的書冊,對著墨苼溫和的笑了笑。
謝謝你。
我終究還是該做些什麼。
感謝書友的100打賞,書友無枚,大時代之主,百鬼千音,的月票和各位書友的訂閱收藏。ps:今天修空調折騰了半天(新宿舍就是不靠譜),所以計劃兩更未完成,回來抓緊碼了個大章,另一章抽時間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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