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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踹他,“瞧你寸的,都快成月姐代言人了,麻利兒滾啊你,再囉嗦哥們兒放狗咬你。”
惡人巷苗桐是來過的,也是老城區的街,又窄又逼仄的石板路,兩旁是建的不規則的門面,再往裡是成片的平房民居。野味餐館大多都是開在地下的,就是門面上的小餐館上的選單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只有真正來獵奇的人得到信任,或者熟客,才會由小弟領著去民居區的某個院子裡,那裡才是野生動物的屠宰場。
年輕的男女去吃飯,在外人眼裡看起來都是戀人關係,倆人也都是良民的臉,更不容易引起懷疑。
沈淨拿著選單敲了敲桌子,“這些去哪裡吃不行啊,我帶女朋友來嚐鮮,有沒有好東西?”
服務生小妹搖頭,“只有選單上這些。”
苗桐搖了搖沈淨地胳膊,“算了吧,我們還是去上次去的路西邊那一家吧。”說著拿了包就拽沈淨出門,剛走兩步,就聽服務生小妹喊,“你們等等,我去叫老闆。”
倆人相視一眼,成了!
白惜言早上接到大姐的電話,她好朋友的女兒來本市出差,要他幫忙接待。而且是親自接待。關於兩個姐姐安排的這種變相的相親,他已經領教過多次了。不過母親去世得早長姐如母,他也沒有違抗的意思。
從機場接了那姑娘,大外套裡穿著長裙,在車裡白惜言揉著太陽穴想著她到底用了多少香水。
姑娘的英文名字叫蘇珊,倒是也不拘謹,挺開朗的樣子,“飛機餐好難吃,餓死我了,哥哥我們去吃什麼?”
“你母親與我姐姐是金蘭姐妹,按輩分你該叫我叔叔。”
蘇珊從善如流,“好吧,年輕的白叔叔,你要帶我去吃什麼?”
白惜言問:“你想吃什麼?”
“果子狸!野生蛇羹!”
司機小莫咳嗽了一聲,果然是廣東籍的姑娘有夠生猛,不過白先生三餐清淡從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白惜言轉頭問小莫,“去哪裡吃這些東西?”
“惡人街有地下廚房的。”
一整路他都在因為燻人的香水味而煩惱,蘇珊剛開始興致勃勃地跟他聊天,而白惜言只是禮貌地附和著一兩句。她覺得沒趣,乾脆拿手機玩遊戲,噼噼啪啪,真是個半秒鐘都安靜不下來的人,讓人頭痛。如果非要跟這樣的女人共度一生,那他寧願下半輩子都泡在中藥缸裡。
“白先生,車開不進去,能不能泊在巷口?”
白惜言點頭,而後叫蘇珊下車。
突然巷子深處傳來吵鬧聲,有幾個男人拿著棍子扳手什麼的在追兩個人。
一個年輕男人扯著個姑娘,男的帥女的俏,被追得慌不擇路,不是在拍美國大片兒吧?
不過是兩秒鐘的工夫,白惜言已經做出了判斷,朝他們喊,“上車!”——男女主角往車裡一鑽,司機小莫一踩油門,車駛進馬路上,那些古惑仔們在原地罵罵咧咧。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追你們?”
苗桐整理著呼吸,驚魂未定,“我們去地下廚房暗訪。”
“難怪。”白惜言嘆氣,太胡鬧了,盯著這個不穩重的小子,“這位是?”
沈淨向前面伸出手,“我叫沈淨,是苗桐的朋友。”
白惜言握住,“我是苗桐的叔叔,白惜言。”
“呃?……叔叔你好。”被佔便宜了,人家蘿蔔不大長輩兒上了。
聽他們寒暄,苗桐只是反覆神經質地拽自己被扯壞的袖子,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沈淨感嘆,她也有怕的人啊!剛才那勇猛無敵將相機搶回來的模樣,他還以為沒有什麼東西能讓這穩如泰山的姑娘害怕呢!白惜言的談吐和態度有夠合體,可是身上散發的不悅的低氣壓讓沈淨有些心虛,忙讓司機靠邊停車。
車再平穩前行時,白惜言坐到了後面,臉上的笑容終於全部散去,是平靜。
“你住哪裡?”
“雅韻社群六號樓。”
接著,白惜言升起了隔音板。
“疼不疼?”白惜言指著她的脖子,“都抓出血了……別摸,會感染。”
苗桐笑了笑,“這算什麼,我們部門的魁姐還摔斷過腿呢。”
本來是想寬慰他的話,說出來卻讓白惜言更加的惱火,“你的意思說,不受傷就不能做記者?這次被抓破脖子,下次被打斷腿嗎?在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前提下,你憑什麼為別人伸張正義?”
他說得對,危險什麼的,她不是沒想過,可依舊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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