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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的胡說什麼呢,這叫翡翠珊瑚鴛鴦戲水湯,在五星級酒店裡要一百多塊。”頓了頓補充,“一小盅。”

苗桐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不去搶?”

白惜言大笑,其實跟搶也沒有什麼不同了。笑完立刻就冷場了,外面是熱鬧的鞭炮聲,苗桐在很認真地吃飯,好像吃飯是一件多麼莊重偉大的儀式一樣。

“謝翎和煙煙結婚了,上個月二十號。”

“真好,煙煙該高興了。”

“我倒是看不出他們哪裡高興。”白惜言嘆氣,“其實謝翎喜歡的是你。”

可是我又不喜歡他,苗桐只能“哦”了一聲,又繼續埋頭吃飯。兩個人的筷子有時會碰在一起,白惜言去夾的菜,她就半天不肯去夾了。白惜言都看在眼睛裡,說不出地堵得慌,他們已經疏遠至此了麼?

這樣簡陋的一餐飯吃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邊烤腳邊看聯歡晚會。苗桐心不在焉,又有些累,某著名笑星在臺上開始每年的開場白“觀眾朋友們,我想死你們了”的時候,她就靠著沙發睡著了。

白惜言笑著笑著發現身邊的人不動了,就那樣硬邦邦地歪在那裡,姿勢彆扭,絕對稱不上舒服。他猶豫了一下,把她橫過來抱到懷裡,滿懷柔軟馨香,他看著苗桐的睡顏。她蒼白了,也憔悴了,可還是那麼幹淨好聞,就像秋天抱著一把曬松的稻草,迎面而來秋風掃落葉的味道。

人生可不就是如此,一直在尋覓最美的風景。可什麼是美,森林還是海洋?沮喪沼澤荒地也好,最美的,不過是你心甘情願停留的地方。

這幾個月白惜言過得很好,起碼在幾天前,他還能心平氣和每日約朋友去打球。偶爾想起她便想想,想著她離開他便是海闊天空,在上海的工作如魚得水,他也是很寬慰的。她必定能遇見個能陪伴她走下去的男人,不需要多英俊多有錢,起碼年健康長壽的吧。

而他自己,並不是多偉大。

她是他喜愛的後輩,也是自己有些動心的女孩兒。動心這種事是很輕微的,就像落在袖口的灰塵一樣,撣撣就沒了。他只是在趁自己沒有深愛某個人之前,趁早將那人推開而已,對他沒任何損失。

他只是個冷漠自私的靈魂外裹了件仁慈良善的外衣。

白惜言俯身緊緊把她收進懷裡。

朦朧中,苗桐感覺到有些窒息,一雙手伸進她的毛衣裡,指腹劃過腰部的面板在肚臍那裡停住了。食指順著那條小蜈蚣慢慢滑動,好似描繪它的形狀。她一下子就醒了,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這是什麼?”

“……闌尾炎手術。”

“闌尾炎是割這裡?”

“大概是我長偏了。”

“那為什麼小桐左邊的腎不見了?”

“要我切開肚子給你找找嗎?”

苗桐推開他,穿上拖鞋,淡淡地問:“您要洗澡嗎?”

等白惜言從浴室出來,她正在客廳的沙發上鋪被子。

“您早些休息吧。”

“晚安。”

除夕夜裡並不是那麼安靜,老舊的空調的轟隆聲,樓上的住戶在打麻將,而遠處的鞭炮聲一直都沒停。突然,苗桐想起臥室與陽臺的風門沒關,忙起身躡手躡腳地進去關門。風捲起來,吹散了滿室的暖。白惜言坐起來:“小桐。”

“……門忘記關了。”

“嗯,我有些冷。”

“門關了就不冷了,我把空調調高几度。”苗桐說著到床頭去摸遙控器,手腕卻被抓住了,黑暗中白惜言的眼黑得發亮,“你不冷嗎?睡這裡吧。”苗桐愣了愣,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任白惜言湊上來從背後密不透風大抱住她。剎那間所有的噪音都離她而去,只有耳邊溫熱的呼吸和後背處鏗鏘有力的心跳。

這樣抱著睡下,苗桐竟然沒幾分鐘就睡熟了,沒有掙扎也沒有疑問,在白惜言看來這孩子是沒心沒肺過頭了。

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

他走了,苗桐的日子還是照樣過,初四去上班,跑新聞做採訪通宵趕稿。人生偶爾是要做夢的,可人不能活在夢境裡。

苗桐總是覺得,說不定這種被工作所裝滿的人生,某天一大早醒過來,發覺自己累得起不了床,扭頭看衣櫃上的穿衣鏡才猛然想起已經老得苟延殘喘,這一輩子已經要結束了。

這樣的想法攝影師李小花聽了,覺得匪夷所思:“喂,女人不是都怕老嗎?你都不怕的嗎?我今年都二十七了,好怕人到中年發福啊,肥胖和年齡是美男殺手……想到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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