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釣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章 沒有同輩,狐瞳,騎馬釣魚,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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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路丞義的劍,我已經沒辦法做出任何的反應,就連我的狐瞳,也是因為氣海耗盡,而自動消失了,現在的我,儼然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去死吧!”
路丞義惡狠狠地說了一句,那一劍就抵到了我的胸口上。
這個時候,我有些站不穩,身體猛然晃了一下,路丞義刺我的那一劍就稍微偏了一點。
“當!”
他那一劍好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給擋住了,一股紅『色』的光沿著長劍,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那速度極快,路丞義根本躲避不及,接著他整個人就懸浮在半空中,我隱約看到他的魂魄,正在被那紅光向外拉扯。
路丞義一臉震驚,滿臉猙獰,對著我大聲喊道:“師叔祖饒命,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繞了我,我認輸,認輸!”
聽到路丞義這麼說,我心裡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那一股紅光也就消失,路丞義重重地摔在比武臺的邊緣上。
“嘭!”
在路丞義落地的瞬間,我感覺自己胸口的歸魂紅玉微微發出一股熱量,原來路丞義剛才的那一劍正好刺在我這玉墜上。
不光是玉墜,我胸口那個裝有秦槐魎給我符籙的布包也是被刺穿了。
那個布包是母親親手給我做的,我一直帶在身上,而布包的那張符籙,是縫在裡面的,所以我也沒有將其拿出。
現在路丞義一劍刺穿了布包,又刺到鬼魂紅玉上,那紅玉的力量就激發了符籙力量的開啟,剛才救下我的,是秦槐魎在我九歲那年,給我的符籙。
我把布包從胸口扯出,然後把黃符從布包的破口處取出。
黃符已經化為了灰燼,剛才保護我的時候,它已經燃過了。
我拿著布包正在出神的時候,忽然聽著臺下有人喊:“師叔祖小心!”
是李雲瑤的聲音。
我猛然抬頭,一把明晃晃地劍又對我刺來,我下意識側身躲了一下,那一劍就劃過我的胳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我左臂傳來,我那道袍的袖子也是瞬間被染紅了一片。
刺我的,正是剛才向我認輸的路丞義,他一臉猙獰,嘴裡大罵:“混蛋,我要殺了你!”
我勉強避過了一劍,卻是沒有辦法避過第二劍了,就在那第二劍要劃破我喉嚨的時候,看臺下,那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長老考官們,忽然動了起來。
那幾個長老同時“呼”的一聲飛上臺來,而之前提議打賭的長老,更是飛起一腳,直接把路丞義踹飛到了那半邊崩塌比武臺的碎石堆中。
“轟!”
路丞義身體瞬間嵌入石堆中,不知死活。
那長老踹飛了路丞義後道了一句:“我北天門怎麼出了如此不知廉恥的人,掉入石堆之中,本就已經算落地輸掉了,可他還飛起來殺人,在被張牡師侄降服主動認輸後,趁著張牡師侄晃神,再揮劍殺過來,如此反覆無常的小人,留在我北天門有何用,給我們北天門抹黑嗎?”
“我戒律宗宣佈,將路丞義廢掉修行,逐出北天門,永不錄用。”
聽到那戒律宗的長老這麼說,五脈弟子啞口無言,雜物院的弟子卻是大聲歡呼了起來:“師叔祖,師叔祖……”
我這邊終於站不住了,就慢慢地盤腿坐下,開始凝神聚氣。
楊廣夏這個時候也起身道:“我宣佈,今年天師賽的冠軍是,總門主親徒,張牡。”
比武場周圍再次傳來雜物院弟子鋪天蓋地的歡呼聲。
踹飛路丞義的長老考官,緩緩在我面前半蹲了下去說:“你這布包裡的攝魂符是哪裡的,這種可以救命的攝魂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畫出來的。”
我道:“是秦槐魎給我的。”
那長老搖頭說:“秦槐魎,他可沒有本事畫出這樣的符籙來,看來秦槐魎是找那個老傢伙要的,話說回來,秦槐魎那個小子到底是怎麼取得那傢伙的信任的呢?”
我問哪個老傢伙?
長老說:“還能誰,舉薦你得天門金貼的那個老傢伙,怎麼你還不知道誰舉薦你的?”
我搖頭說,不知。
長老“哈哈”一笑說:“也罷,既然你還不知道,我也不多嘴了,對了,我的名字常恨天,戒律宗七大執事長老之一,這場比賽你贏了,好好休息吧,希望你將來有機會到戒律宗歷練幾年。”
我拱手道:“多謝常師叔。”
常恨天和其他幾位長老主考,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起身踩著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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